再说详细一点,就是男德被植入DNA,五感的雷达只为女友而动。用湿漉漉的眼和一撩就硬的器官,加上动听的忠诚绑架伴侣,让伴侣挪不开脚。
那时候的许鹤同,在她面前就是个点头娃娃,连生闷气的时候都很少。偶尔抿个嘴,被她一亲就开。
现在呢?
被子早到床尾了,周绾梨勾起显眼的礼物边边,嘴里担心:“裤子没洗过,会不会尿路感染什么的?”
许鹤同抓住机会:“那周医生帮我看看?”
周绾梨捏他的嘴,不许他乱给自己安职业,但身体还是支着卧过去。伸手拉开床头柜,整整一抽屉的装备。
那晚,周绾梨没回家。
转天午休,关女士打了个电话来,说在超市碰见唐又莲,得了唐又莲热心送的月饼。
关女士说话向来有条理,这回少见地含糊起来。
捋捋大概是这么两桩事,一是唐又莲有个亲戚孩子转去周夫子班里,想让周夫子多多关照。第二,则是唐又莲向关女士打听许鹤同家里的事。
周绾梨听得好笑,单纯为了关女士那不自然还硬装自然的口吻。
晚上回家,坐的江露车。
车子穿梭在楼宇森林间,俩人聊了一路不带停的。
江露温习到剖腹产的视频,切八层,后面还跟着推了个动态,是不止挤恶露的产后笔记,新妈妈笔力极好,写得让人感同身受。
以前没往这方面想,但自从做决定要孩子以后,江露以为自己真做好了心理准备,哪知道看完这些,她浑身没力气,甚至做梦梦见自己被人斩成两半,躺手术台上没人管。
这么连惊带吓,最终还是决定不生。
费三当然怎么都随她,但婆婆不肯,听说小儿媳妇要拉着儿子搞丁克,开始电话信息地轰炸过来,半强迫半指责,还让她去京市,说是约了什么妇科圣手给她开药。
婆婆自恃皇城脚下的,虽然没提什么通天纹,但倨傲埋在骨子里,免不得有颐指气使的味道。可惜江露这个儿媳妇也不是能受气的主,呛回去直言不生,有本事让她儿子离婚。
费三最近忙店子装修和开业筹备的事,这阵不在虹城,隔着电话哄不拎清,江露也不耐烦听他叭叭,转身找周绾梨这个好闺蜜来了。
一进门见了长辈,江露习惯性为她遮掩:“梨子昨晚在我家里睡,我今天就来缠她了,叔叔阿姨别嫌我闹腾。”
说完去楼上,见周绾梨在憋笑:“你当我爸妈真就什么都不晓得?”
“嗯?”江露往楼下的方向看了看:“你是说……叔叔阿姨知道你跟许的事?”
“应该早有无数个瞬间是猜到了的,但是没明说。”周绾梨伸手进去掏内衣:“你猜当年,我们为什么不公开?”
虽然大学后许鹤同住宿舍,但周末和假期一般都是回周家,年节什么的也在周家过。如果揭穿他们在谈恋爱,尴尬倒还其次,许鹤同是肯定得搬出他们家的。
“我爸提过一回,很委婉,但我听出来了。”周绾梨悄悄笑。
江露嘶一声:“提什么?叔叔让你们做好措施,别闹出人命来?”
这么着,顺势拐到十八禁话题。
多少年的朋友了,番和片资源都分享过,更别说聊几句性\生\活。
许总是周绾梨开发的,技术也是俩人一起摸索,或者一起看片学的。默契不消多说,要解锁新玩法也分分钟就能领悟的事。
他说喜欢她的背,却钟爱正面进攻,抓着她的肩,埋下头来暗暗使劲。
昨晚是一两场不够,还进过加时赛。到最后她头皮都麻了,亲自帮他把东西褪下来甩了甩:“这都快稀成椰汁,别砸了。”
在别人的感情上,旁边者总是不缺热心,且总有唏嘘的。
“你俩当年要没分,指定婚房都住上了。”江露坐在飘窗上,遗憾得不行。
周绾梨把面膜的精华液抹到脖子上,问她:“你要看吗?”
“什么?”
“婚房。”
电脑打开,进邮箱找到几年前的邮件,打开压缩包,看到几张图纸。
平面图,以及效果图。
平面图是两居室,效果图更直观些,入目就是明亮敞阔的衣帽间,客厅L型粉色沙发,上面摆着同色调的抱枕,地上铺了大块的羊绒地毯,也是女孩子喜欢的颜色。
走廊避阳的角落里,有一张委委屈屈的办公桌,勉强能看出是给男人用的书房。
次卧是儿童房,不太幼的卡通元素。主卧有个大飘窗,跟她们现在坐的这个差不多大,连窗帘也是相似的风格。墙上有个模糊的大相框,床头甚至有个很刻意的囍字。
不消多说,是许鹤同当年设计的婚房。
江露揭下面膜:“就你俩这感情,这干柴烈火的程度,这么深的纠葛,任姗脑子怕不是被电钻打过,瞎作个什么劲?还有她妈也怪搞笑的,居然跟关阿姨打听许的家里?想干嘛啊小老太太?认错女婿了吧?”
周绾梨跟着笑了笑,长辈叫去客厅吃水果,没再继续了。
八卦是人类的□□乐,周绾梨跟许鹤同的恋情无疑是最近的焦点之一,虽然俩人不算什么很有名的组合,但认识的人都少不了会问上一嘴。
这天游丹打工地回来,给周绾梨带了网红店的提篮蛋糕和咖啡,顺便提起这件事。
除了打趣俩人的“地下恋”之外,也提到了任姗。
据游丹所说,私下里不少传言,说是许鹤同跟任姗确实谈过,起码是有暧昧的,但她这个初恋女友一回来,就把人家给搅和了。
创业艰难,但任姗始终跟随着不离不弃,年轻的单身男女这么伴了好几年,日久生情是再自然不过的。更何况任处处都体现对许的关心,甚至女友作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