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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场数百年前中的战争中他们得到了多少又失去了多少,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爱情似乎真的像地球联邦的那些科幻小说家们写的那样,可以跨越人与非人之间漫长的如同河系间的距离。

“那么安仔不是还有机会吗,我觉得安仔人不错呢。”莲娜笑着问道。

“安仔家里不会同意这种过门婚姻的。”身为安仔的友人,白守川做出了解释。

“原来如此那么你呢。守川。”莲娜突然把话题转向了白守川,她看着在场或坐或站的姑娘们,“你们会让守川生下姓白的孩子吗。”

“我是不行的,因为我的家族需要我的血脉去传承。”撒哈琳首先做了否认。

“我们也一样,隆尔希洛万塔家族的荣光需要我们的血脉。”赛凡提斯与赛万提斯摇了摇脑袋与她们的黑尾。

“我们可以生下属于守川的孩子。”五月、音还有橘月三个小家伙急不可耐的说道,而太闲牵住了恩莱的手,“我和恩莱姐姐也一样,我们都可以为守川生下健康的孩子。”

“原来如此守川,你可真是幸福呢。”莲娜微笑着叹了一声,她伸出手,“玩了一夜。我也累了,梦境,送我回酒店休息吧。”

白守川目送莲娜离去,然后年轻人转身看着太闲等姑娘,他有些不安的指了指手腕上的电子表,“我说都半夜了,我们也应该回去休息了吧。”,白守川可是记得夫人们的指示,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外面过夜。

“好吧,回家。”意外的,平时最不喜欢被命令的赛万提斯这一次却第一个发言同意,然后是她的姐姐赛凡提斯。

两只猫崽都选择回家,那么其她姑娘当然也没有选择,于是白守川带着小丫头和佩恩回到了大宅前,推门入室,将姑娘们分别送到各自的睡房,最终白守川与撒哈琳和音一起来到了她们的房门前。

音被撒哈琳赶了进去,然后这位扭头看着白守川,“我的身份,你总应该了解了吧。”

“听说过,很是忐忑。”白守川从来没有想过撒哈琳的身份会那么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不要忐忑,畏惧是心灵的毒药。”撒哈琳伸出手,站在走廊上的这位抚摸着站在地面上的白守川的脸颊,“从我懂事开始,我就知道的人生从不归我自己我想你应该知道才对,所以我也不多说,守川,请无论如何也不要让我与姐妹们失望,我们不求逆天,只希望彼此的人生路上能够更加幸福一些。”

“我会的。”白守川点了点头。

年轻人对着撒哈琳做出了承诺,这位皇女微笑着垫起脚,“加油吧,守护我的圣骑士。”,撒哈琳将吻留在了白守川的额头之上,这位微笑着眯起眼,“太闲说,吻是亲密的表现有们地球人的话来主产。我今天交给你的是我人生中的初吻,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能多加深一些,守川晚安。”

“晚安,撒哈琳。”年轻人目送这位皇女带上房门,然后这才顺着石卵小道走出了大宅。

走出大宅,转身看着渐渐闭合的巨门,白守川伸手抚摸着唇边的温暖年轻人有些感动,如果说太闲的吻是他这一生中最珍贵的礼物,那么来自撒哈琳的吻就是白守川这一生中接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一位帝国皇女的初吻,说出去足够让很多同龄人在名为妒忌的火焰中烧死自己。

幸福,果然是需要珍惜与爱护的存在。

踏上回家的路,白守川如此想到。

书写未颂之诗第124节:年宴之前

第124节:年宴之前

农历十二月二十九、陆家大宅。白守川、潘德金、田行健、撒磐。

白守川打着折扇,他看着这两位大眼瞪小眼的模样事情是这样的,田行健这人大家都知道,父亲与母亲制造他的时候加了一些基因改良技术,所以无论是身型还是容貌都是娘了一些。

偏生这田行健与阿莱克斯都是喜欢女装的奇男子,今天过来,田行健穿了一套塞理斯女孩穿的大红色的手绣金菊花正装,漂亮到了极致,以至于根本没有在现实中见过田行健的潘德金一下机,见到白守川身边的绝色美女,以为是塞理斯女孩的他当然是行了吻手礼。

不得不说,事实的真相有时候真的是非常残酷。

潘德金长相中上,很显然他的父母并没有用基因改良把自己的孩子改成一个面目全非,一对大眼很是漂亮,只可惜是白守川最讨厌不过的丹凤眼。此时此刻他穿着一套黑色的塞理斯男式正装,看起来是做过大量打扮。

“我说,你们两个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干吗,难道真的擦出爱的火花了吗。”撒磐和以前一样,都是一个碎嘴的人,比起白守川的默默无闻,身为撒氏继承人的他。自然熟知月球和火星各大殖民地的各大家族,而为了攀上撒家那如同歼星舰一般的巨大集团,无论是潘氏还是田家上下,都对这位或多或少的有所了解。

换句话说,很少有撒磐不认识的强龙与地头蛇。

听到撒磐这么一说,田行健与潘德金同时翻了一个白眼比出一个中指。

“行了,陆长辈一会儿就到,你们收敛一些。”白守川收起折扇这是撒哈琳今天早上给他的,姑娘儿给的这把扇子上有一个金四叶图案,白守川不知道这图案的用处,不过想来应该是撒哈琳才能使用的。

“对了,我说川子,你知道在绿森南边过的有多苦吗。”一说起这个,撒磐伸手抹了抹眼角,然后一把扯住了白守川的塞理斯正装袖口,“那个野蛮人大叔带着我在林子里一蹲就是近一年,杀了多少邪恶阵营的nc和玩家就不说了,天天只能树皮野草这么的对付过去,比起内测时天天吃你做的美食,那根本就是地狱啊。”

白守川拍开撒磐的手这衣服可是姑娘们送的,要是被扯开了,他倒好说,撒磐这小子估计再劫难逃,“我说,大男人的别拉拉扯扯,你这不是去修行吗,到底什么时候算是出师。”

“十五级。那大叔说我是他唯一的徒弟,我不过十五级他就不会放我走,说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撒磐说到这里,已经是做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境地,“他难道不知道,两个大男人在荒山野林子里蹲了这么久,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吗。”

“其实我觉得那位野蛮人更危险。”白守川再一次打开撒磐的手这位友人就是这样,当初在学校里的时候就和真一起被称做为冷笑话二人组,如今看来冷笑话的功夫又有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