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吗,现在不多捉弄一下,等日后成了亲王,那就是他来捉弄我这老家伙了。”这位上了年纪的提尔长辈反驳道。
叔侄之间的打趣让白守川笑了起来,这位菲因斯坦的小叔也是一位妙人。
正在这么想的时候,正坐在一起的菲因斯坦的亲族们抬起了头,感觉到他们在看什么的白守川转过身,正好看到他身后塞理斯区边缘或坐或蹲着的二十多位塞理斯年轻人,为首的正是文庭式。
“你们干什么呢。”菲因斯坦面色不善的问道。
“看人,怎么了,不给我看啊。”一个年轻人说完还呸了一声,“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种,什么东西。”
“是啊,一群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跑到年宴会场,真是让人看着都难受。”菲因斯坦的小叔这个时候说了一句。
“小矮子你说什么屁话呢。”另一个塞理斯年轻人骂了一句。
“听不懂我们说的话,这个可以理解,因为你们当然听不懂人话。”菲因斯坦这张嘴也是够毒,一句话就将他的嘴皮子对手给气的七窍生烟。
眼看双方的火药味越来越浓,正在这时,在正首站着的一位特尔善侍从他清脆的声线阻止了双方的恶意进一步发展,“隆尔希、提夫林与塞理斯联合亲王,特尔善大长老幼子婿,第九亲王陆氏亲临”
有了这句话,双方也顾不得彼此,他们都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只留下白守川一个人单独的坐在中央的过道上。
年轻人也没有起身,只是平静的坐在原地,看着长辈与他的夫人们坐到首席之上。
“看,那个傻鸟竟然没回到位置上。”,“一个厨子,末席就不错了。”,“也不知道他身上这套正装值几个银泰。”
塞理斯区块中传来年轻人嘲笑的声音,对此白守川只是笑了笑和井底之蛙生气,除了气坏自己之外根本没有别的结局。
长辈与夫人们已经落座,这时,那位侍从喊出了太闲等姑娘的名字,然后白守川就看到了姑娘们的华丽登场。
首先出现的是撒哈琳,她的身后并排走着音与太闲,三位穿着琉光传统的毛皮衣料;接着出场的是恩莱、五月与橘月,这三位穿的当然是大红色的塞理斯正装;最后是两只猫崽,这两位也是正装打扮,不过她们干吗在尾巴上绑上一小段白色绷带。
就在年轻人觉得有些古怪的时候,姑娘们也已经落座,而那位侍从也在这时最终喊出了白守川的名字,“接下来请念到名字的贵客按位置上座白氏守川、左侧首席上座。”
白守川这个时候终于站了起来,沐浴在右侧塞理斯年轻人们那不敢至信的注视下的年轻人大步走向了首席左侧那里有一个属于他的座垫。
对,没错,那是属于他的。
最近状态真的不在,连情节都忘了,我看起来真的是老了泪奔中
书写未颂之诗第127节:年宴下
第127节:年宴下
年轻人按照撒哈琳与太闲教的模式盘腿坐到垫子上,从动作上来说应该是无懈可击,因为白守川早就已经习惯于在训练时做出各种各样奇怪的躯体动作长辈说那叫瑜伽,多少可以加强一些身体的柔韧性,不至于在走平地的时候都能崴了自己的脚。
那位侍从在这时喊到了那位赵榭幸的名字,而这位国主所在的位置更是让这让塞理斯区的那些年轻人有不安与骚动因为这位长辈的长子竟然是在白守川的右手一侧落坐。
关于这一点,白守川听说在隆尔希文明与年宴中,左首是上座,通常这个位置只有长辈的儿子与幼子们有资格坐上,而坐的越靠近,通常也就表示双方关系亲密。
在今天之前的年审中,白守川的位置一直都是属于赵榭幸这位塞理斯国主兼长子,但是今天却属于了他,所以不止是塞理斯的年轻人,这若大的年宴会场中响起了一阵低语这样的事实,就仿佛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波澜微起。
长辈的好手段。
年轻人在心里一边想,一边对着坐到自己身旁近处的赵榭幸与他的两位夫人低头致意这也是姑娘们教的,赵榭幸国主虽然与他不对付,但毕竟是五月与橘月的生父,要知道五月与橘月这两个丫头不可能认生父既然如此,做为一个拿人手短,吃人嘴短的年轻人,白守川不得不先赔上笑脸。
这位国主带着他的两位夫人在沉默中坐在垫子上,不顾身后一大一小两位夫人对白守川微笑的笑容回应,他本人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现白守川的笑容。
幸诚与宝月夫人跟在自家母亲身后,小家伙对着白守川很是善意的笑了笑。
接下来唱出的自然是隆尔希家主孟修斯,这位当然是坐在了自家兄长的右侧年宴虽然面向大众各族,但毕竟是长辈家宴,贵如隆尔希家最高统治者的家主孟修斯,也只能在这一刻做一位贤弟。
不过这位贤弟的表现与愚兄截然向反,他带着他的那位雷尔皇女夫人与两位儿子走了过来,还没等到白守川露出笑容,他就已经对着他的两个儿子微笑着介绍起了这位横空出世的年轻人。
“这位就是白守川,我记得你们应该或多或少的听说过他的事迹,所以打一声招呼吧,如果没有意外,未来的他可就是你们如假包换的小姑父,所以今天就这么称呼他也没有错。”说完,孟修斯带着他的夫人先行一步坐到了位置上。
“盖因塞伦冯隆尔希,我是哥哥,见过守川小姑父。”继承了母亲那一头姜黄色柔顺头发与父亲的黑色瞳孔的小家伙微笑着首先介绍起自己,然后是他的弟弟,拥有父亲那般漆黑毛发与母亲那深蓝色瞳孔的小家伙低了低头,“约修恩塞伦冯隆尔希,见过守川小姑父,既然是一家人又是长辈,所以请称呼我们兄弟的名字就行。”
家主老爷与两位少主的话语虽然不多也不响,但在白守川看来足以振聋发聩年宴会场上一片低语声,众人也不是聋子,在这一刻白守川的真实身份终于以一传十,十传十百的速度扩散出去。
年轻人点了点头,“盖因,约修恩,晚上好。”
“既然是长辈,那也应该给压岁钱才对吧。”
“没错,身为长辈,可千万不能少了我们这些小辈的压岁钱,还要算上幸诚弟弟的。”约修恩干脆把幸诚也叫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