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红雪按时起床,现在她的生物钟已十分准,每天早上天边刚有一点鱼白肚的时候就清醒了。
而由于今天要去镇上,她也没再上山锻炼,只在自家院子里做了一些简单的拉伸运动。
等到孙菊青来叫她的时候,她已把这些天,放在空间里的药材都拿出来分类好了。
为了掩人耳目,她拿出来的不多,可是因为这次自家就她一个人去,她完全可以到了镇上再从空间拿出一点来。
牛车依旧那么晃晃荡荡地往镇上赶。
这次车上少了碍眼的人,倒是很平静,所有的妇人把话题都集中到陈鹏飞这个单身小伙身上,红雪暗自为他默哀了一把,转头跟孙菊青说说笑笑去了。
陈鹏飞眼色隐晦地看了两人一眼,对那些妇人的话爱搭不理的。
妇人们对此倒也没什么意外,他的沉默寡言早已名声在外了,何况他也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大家谈笑起来也不会太过火。
也不知是不是心情好的缘故,红雪觉得这次到镇上的路程似乎缩短了不少。
到了镇上,和孙菊青约好在前次吃面的地方等,红雪拐进了一条无人的小弄堂,小心地看了一下四周,才从空间里把这几天采的药都装进背篓,直奔仁和堂而去。
阿福一见红雪,脸上笑开了花道:“红雪,白掌柜这两天念叨了你好几遍,你怎么才来啊!”
“家里有点事,抱歉!”红雪笑着开口,也不多解释。
“雪丫头来了啊!”红雪的话才说完,白掌柜从里屋出来,见到红雪,以及她身后背篓里的东西,一张老脸笑开了花。
“白爷爷,您倒底是看到我高兴还是看到这些草药高兴啊!”红雪假装不悦地问。
白掌柜尴尬地收回视线,见红雪一脸戏谑地看着自己,意识到自己上当了,笑骂道:“坏丫头,连白爷爷都敢取笑了,你知不知道要尊老啊!”
红雪忍不住笑出声来道:“谁叫您每次看到我带来的草药,眼睛里就放绿光,我吃醋了还不行吗?”
“坏丫头,嘴越来越贫了,还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