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很多年已经绝迹江湖,时间已久,世人已经淡忘,但这二人竟然互生爱慕,诞下子嗣,祖娘倒也作罢,而沉浮道长已经出家,无欲无求,岂有此理难道故意败坏道长的名声看毛苍子言之凿凿,何况双亲哪有乱认之理在场的人只听到了后半部分,皆是一怔,第五命轻松一笑,道:“你的事情我们没有兴趣,我们感兴趣的是,为什么你娘不把秘笈亲自交给你,反要交给冷月姑娘”
毛苍子勃然大怒,手中的“阴阳五行铁”指着第五命,厉声道:“第五命,你给我闭嘴这是我与冷月师妹的事,与你何干是不是江湖上所有的事你都要管一管”第五命冷冷一笑,道:“当然不是,江湖上大大小小,鸡毛蒜皮的事那么多,我都自身难保,还管得了谁但若有人想要与我作对,我是非管不可”毛苍子反而笑道:“我与你可有仇还是你被流刃派追杀的怕了”
第五命一脸凝重,道:“我几时怕过倒是你,若想依附流刃派的话,最好是罢手”冷月听到这里,已经下定决心,秘笈是不能还给他,就算祖娘临死前交代过,也已经由不得她做主毛苍子沉声道:“第五命,你不要太狂妄,我要杀你们,易如反掌师妹,你答应我,今日会将秘笈交给我,不会食言吧只要你将秘笈交给我,我就给你三十夺魄的解药,如何你应该不会傻到连三十岁都不想活下去,而违背我娘的遗言吧”
这话还飘在耳边,丁之逸身子一寒,怔怔地看着冷月,惊魂未定道:“他,他说的可是真的你被下了毒为什么你之前没有讲”秦霜影、水颜、蓝大人都是面面相觑,好像还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毛苍子仰天一笑,插口道:“这件事情,原本是一物换一物,互不相欠,你们这些愚蠢之人应该不会再趾高气扬地横插一手吧哈哈”
第五命为毛苍子,甚至是祖娘的所作所为感到不齿,早知如此,当时在木屋前就应该一掌拍死她,还给她安的什么葬道:“冷姑娘,就将那本秘笈交给他如何你的命更重要”丁之逸也上前,道:“是,是,交给他,让他给你解药”冷月沉默片刻,淡然道:“秘笈已与我的性命栓在一起,容我再考虑三天,如何”
毛苍子颇为不悦地道:“你的命你来做主,三天就三天,但我警告你们,不要耍什么花招”他大笑着,扬长而去。
蓝大人之前还有些惧怕冷月,而今只剩怜悯和惋惜,一脸愁容地走到冷月身旁,不解道:“冷姐姐,你为什么不把那破秘笈交给他”冷月轻轻抚着他的头,轻声道:“你还小,有些事情,还不明白。”丁之逸突然冲上前,质问道:“你为什么不交给他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那个什么三十夺魄,三十,难道说,你只能活到三十岁祖娘是怕你不交给毛苍子,才对你下毒,你千里迢迢跑到大漠,为的是什么”
冷月漠然道:“你不懂”她几乎视自己的命如草芥。丁之逸暴跳如雷,近乎疯狂地吼叫道:“我不懂,我不懂,到底这件事情有多难我又有多少不懂我这探花之名真是一文不值吗还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秦霜影被丁之逸叫得脑袋发涨,叱道:“闭嘴吵死了”丁之逸这才冷静下来,瘫坐在凳子上,失魂落魄,红着眼盯着秦霜影,秦霜影问道:“客栈的老板,你为什么要杀他”这话一问出,丁之逸的身子几乎都要冲上九霄云外,心中念道:秦霜影啊秦霜影,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冷月答道:“他是毛苍派的探子,凡是有人要经过这里,他都会记录下来,我杀他,还要如何解释你有疑问”水颜皱着眉道:“我们之前到他的店里,他说他的店有人包了,你知道是谁吗”其实水颜只是想让丁之逸冷静下来,好让第五命安静的思考。
丁之逸不想再听这些稀松无关的事,霍然站起,抓住第五命衣襟,压低嗓音道:“帮帮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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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夜的意外
缺失的章节,起点已经补回,也要谢谢大家的支持冷月道:“丁公子,多谢你为我的事情劳心伤神,这件事情,我自有打算。”她这话说得不紧不慢,不温不火,几乎视自己的命如草芥,脸上更是平静得如同结了层薄冰,第五命几人不知该如何理解她话里的意思,难道说她已有了决定丁之逸冷冷一笑,道:“你的命,你不稀罕,我还当宝呢”音落,一拂袖,愤然离去。“站住你若再往前走一步,我要了你的命”冷月的剑已经触到他的后心,丁之逸突然感觉刺骨清寒之气,蔓延全身,凝固心脏,他大笑一声,转过身,悻然道:“你杀了我,我能死在你手里,也不枉此生”四目相对,冷月微微一颤,他双目中的温度,就像有一双柔暖的手锲而不舍地敲打已经冰封多年的心,她缓缓转过脸,叹息道:“这里十面埋伏,你最好老老实实待在这里”
绿洲的夜,天寒地冻,滴水成冰,孤灯一人,冷清伶仃,丁之逸自酌自饮,酒到半酣,想到冷月拿着剑指着自己,摧心剖肝,情凄意切,指着窗外的一轮白月,声振屋瓦道:“我没错错的是你你不该将我拒之千里”又饮了一杯,兀自吟道:“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夜过也,东窗未白孤灯灭,想我丁之逸孑然一身,又何来的酒兴我不懂,我有什么不懂还是在你的心里,我只是一个过客一个陌生人”
忽然一只手按在他的右手腕上,他刚举起的酒壶又“当”的一声落在桌面,酒倾如注,他抬起眼,见是第五命,苦笑道:”你也来管我吗你不要管我,让我喝死在这里喝”第五命淡淡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这里交给你了”丁之逸双眼迷离,朦朦胧胧中看不清第五命的背影,他踉踉跄跄,头重脚轻地歪到一个水池边,掬一口冷水,凉入心脾,感觉清醒不少,才匆匆整了整衣冠,叩响秦霜影的房门。
开门的是蓝大人,他正打着呵欠,丁之逸冲门而入,左右看过,急急道:“秦霜影呢她怎么不在这里还有,你怎么在这里”蓝大人吐了吐舌头,又钻进被窝,道:“我一直都是跟她睡的,怎么你大半夜找她做什么”丁之逸道:“秦霜影是不是跟你爹一起出去了”蓝大人点点头,神定气闲道:“你总算从酒缸里爬出来了,不错,他们出去玩了”丁之逸气得暴跳如雷,咽下一口气,道:“我现在不想与你谈论玩的问题,我只想知道你爹去哪儿了”蓝大人见他一脸怒意,只好招认:“他们去了大漠里的客栈,但具体干什么我不太清楚,对了,我爹交代过,你留在这里保护水姐姐还有我”丁之逸听完,不明白地道:“冷姐姐说这里十面埋伏,他们二人是如何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