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吃喝已毕,杨戈向他请教这雄武府的事情。
“这雄武府,倒是你的一番机缘。自高句丽兵败后,圣上已经下了诏书,招募各地武勇,充作骁果,以折冲郎将、果毅郎将领之,分置左右雄武府,以雄武郎将、武勇郎将为正副长官,上隶左右备身府。其组织系统与军将名位完全与鹰扬府一般无二。
圣上钦点你为武勇郎将,自然是因为那王猛不过才是正五品的鹰扬郎将,你却不好盖过他,只能勉为其难做一个武勇郎将。呵呵,不过这雄武府刚刚成立,雄武郎将的职位却是空缺的,你也算是一府之主了。不过,杨戈,你可清楚,圣上为何要让你和宇文成都到这雄武府”
杨戈略微沉吟片刻后,却是摇了摇头,他的确不太明白,为何要单独设置这雄武府。按理说,大隋朝已经有了十二卫府,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裴世矩见他不明白其中道理,张口欲言又止,笑道:“这其中的关窍,现在说与你听未免早了一些,等你将那雄武府中的骁果训练好再说不迟。”
杨戈不再追问。其实在他心中隐隐有个疑虑,却是不敢说出来。杨广此时招募骁果,重设雄武府,说句不好听的话,那自然是对现有的十二卫府不满。至于是何原因,却是不知。
带着一些疑惑,杨戈带着另外三人告辞而归,回到了平安老店。没想到的是,他们独处的小院之内,竟是也摆上了酒宴。
他们四人如此风光,洛阳才多大地方,早就传的沸沸扬扬。杨老醉萧炎两人本就是地头蛇,哪有不知道的。早就带着费青奴以及留在店中的那几个手下,置办了上好的一桌酒席,就等着他们四人回来一醉方休。
杨戈四人自然不会客气。方才在裴世矩那里,虽然丰盛,但觥筹交错之际,却是聊得那些朝堂之事。对着裴世矩这等权高位重的当朝权贵,他们四人哪里敢放纵自己,这吃喝上,就不免欠缺了些味道。
此时见杨老醉与萧炎为他们庆功,几个人也都放开了心思,一心吃酒吃菜,气氛极其融洽。费青奴更是摆弄扬琴,为众人助兴。
喝到酣处,胡刀晃着身子到了杨戈面前,敬上一杯水酒,“将军,我胡刀出身匪盗,承蒙将军不弃,一路提拔重用。我胡刀无以为谢,只有这身子骨还算有用,就交予将军了。干”
杨戈哈哈大笑:“胡子,看你说的醉话。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你能有这般成就,这是你自身能力,与我何干快喝酒吧,莫要说些胡话,让旁人听了笑话。”
谢英超也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将胡刀扯到了一边,自己却是满脸的醉眼惺忪:“将军,谢家人都说我比不上二哥,但现在我敢说,要论起识人的眼光上,我小谢比他是强多了。多谢将军,让我小谢有了用武之地。”
王伯当见胡刀谢英超两人言语切切,直抒胸臆,心中也不住思量。这杨戈,此时已是武勇郎将,比王猛的鹰扬郎将也不过就是一级的差距。将来如何,还真不好说。不过,看他对待手下的态度,其人还是值得一跟的。他却是没有意识到,一路走来,他已是渐渐融入到了这个小团队当中,再不分彼此了。
杨老醉难得遇到这等醉酒的场面,喝的也极是痛快,喝的多了,突然想起一事,大着舌头追问杨戈:“杨戈,上次你对我说的那高度烈酒,今日我碰到了那张记老酒的掌柜,说讲起来,他对你所说的高度酒很有兴趣,不知道你有何打算”
杨戈愣了一下,也似乎有些印象。不过现在的他,却是对酿制高度酒没什么兴趣,更别提什么张记老酒的掌柜了。于是换了一个话题问道:“杨大叔,上回你提及的鲁明星鲁明月兄弟两个,这几日可曾传来什么消息”
杨老醉呵呵笑了:“还能有什么消息,无非就是洛水帮的那几个叛徒罢了。后天乃是帮中的祭日,洛水帮帮众也大多都是要参加的。听他们兄弟说过,帮中不少人对金人雄他们不满意。这倒是个机会,届时还请你多多帮忙。”
杨戈自然是满口答应。今日杨玄感明目张胆的为难自己,恐怕是已经得到了消息,知道他们这行人就是那日夜间的漏网之鱼了。但现在的他们,身后也有了权贵撑腰。
这裴世矩的权柄能耐,又岂是杨玄感所能相提并论的。
第94章喜迁新居
照裴世矩所说,虽然杨戈等人已成了雄武府的人,但距离上任却还是要等上几天的。他们几人也乐得逍遥,这酒吃的极其爽快,等到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洗漱完毕后,手下来报,裴侍郎府中有人过来,要求见郎将大人,已是等了一会。
杨戈瞪了手下两眼,赶忙迎了出去。到了外面,来人却是裴府的管家裴喜。
“老管家,真是不好意思,手下人不懂得礼数,让你久等了。罪过罪过”杨戈也不摆出郎将的架子,兀自和颜悦色的与裴喜打着招呼。
裴喜见的人多了,自然知道杨戈看重的是自家主人,不过一个新晋郎将,能如此客气,心中自然也是顺畅了许多。
“呵呵,郎将大人,真是折杀小人了。我家主人听说郎将至今还住在客店,特地命小人送了一份薄礼,权当是贺喜大人的一些心意吧,还望大人不要推托,寒了我家主人的好意。”
哦,杨戈眉毛一扬,接过礼单。看了两眼却是大吃一惊,这,这哪里是薄礼,也太过贵重了。
洛阳城是大隋的东都,城中世家富豪比比皆是。这土地自然也水涨船高,可谓是寸土寸金。放在杨戈手里的礼单,赫然就是一处房产,距离这平安老店不远,也是在择善坊内。一应契约等,都已摆放整齐,只待杨戈点头即可。
“这,这,侍郎大人还真看得起我,在下可承受不起啊。”杨戈紧锁眉头,连连苦笑。
裴喜却道:“郎将大人过虑了,这区区一所房子而已,对裴家并不算什么。重要的是这点心意,郎将大人就不要推辞了。”
话说到这份上,再要推托,那可真是驳了裴世矩的面子了。杨戈只好接受了这份厚礼,谢过侍郎大人的好意。
待裴喜走后,杨戈将大伙召集起来,实言相告:他们也算是有了落脚之地了。
旁人却不像杨戈般那么多心思,闻听有此等好事,早就喧闹着要去看看这新得的房产,迫不及待的要搬了过去。一帮大老爷们,做事本就没那么多说法。于是乱哄哄的退掉了客店,一群人径自往外走去。
新家位于城南择善坊内,却是紧傍通津渠,乃前巷后河的格局。院落后面还有个小码头,泊有快艇以供他们出入。洛阳水路四通八达,有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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