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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拼的时候。

毕竟,无论到了哪个朝代,永远都是那句话。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敌人。

秦元有些厌恶的看了这两人一眼,冷声道:“既然你们想知道,那么本县就发发慈悲告诉你们好了,让你死也死个清楚,省的到时候化为厉鬼,日夜缠着本县。”

“咳咳”

秦元清了清喉咙,沉声道:“起因有三。第一,福伯之前说过。十多年前,府里来了一批刺客,正是那批刺客,袭击了庄主。导致了庄主在事后失去了双腿。”

“虽然时候证明了,所谓的刺客只是一件子虚乌有的事情,但是从那个时候。本县就开始怀疑你们的身份了。”

“无论刺客是多少人,你们从时间上都来不及去向衙门求援。所以福伯所说的,你们消灭了刺客。一定是你们庄子里面的人手。那么假设刺客来的人很多,你们青竹庄能够消灭这些刺客,那么你们肯定不是普通人,因为普通的庄园,是不可能有这么多的好手的假设刺客是单枪匹马来的,如此武功高强的刺客,往往都是一击之后远遁而去,你们还能将之擒住或者击杀,对比前一个,不是更可疑吗”

“所以本县料定,无论刺客是谁,来了多少人,你们的嫌疑,根本就摆脱不了”

顿了顿,秦元深深吐出一口浊气,继续道:“换一句话讲,庄主只是一个普通人,为什么会招来刺客的行凶呢要知道,如果是谋财的话,最好的办法,应该是绑架二位公子才是。所以综上所述,这些都是无法从常理处得到解释的疑点。”

“而且这句话,本身还透露出来一个很重要的信息,那就是为什么福伯偏偏要说,庄主是遭遇刺客,而不是别的什么意外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本县的思路,就在往刺客这方面上想。”

秦元这一番滔滔不绝的分析,顿时让所有人都有些目瞪口呆,一脸见鬼似的望着秦元,这家伙,尼玛真的是人吗从这么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中,就分析出来这么多东西。

扫了一眼这两位少爷略显呆滞的表情,秦元的心里就舒服多了,自己这比装的,给满分

等到众人的情绪稍微缓解了一下,秦元这才继续开口道:“第二点,就是之前在验尸的时候,本县需要几只老鼠,用来试毒。那个时候本县吩咐我的手下去捉几只老鼠来,但是没过多久,竟然出现了天降飞鼠的奇观。四五只老鼠被装在一个黄色袋子里面,毫无征兆的扔到了本县的面前。”

“本县拿起袋子,解开一看是老鼠之后,立刻抬头望去,可惜却什么都没有看到。这个过程,只不过短短数个呼吸的工夫,但是本县入目可见的竹林,却是静的可怕,一丝声响都没有”

“天上自然是因为知道本县缺这个东西,才给本县降落下来的,很明显是有人听到了本县的要求,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听到了福伯的吩咐,才给本县弄来了这么一个布袋。本县清楚的记得,福伯在走之前,曾经说过此案交给本县全权负责,并且叽里咕噜对着天空说了一大堆话,这应该就是你们的暗语吧”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情本身透露出来的信息。要知道,本县那个手下的身手,也是相当了得的,但是他也只抓来了一个老鼠,那个隐于黑暗中的人,却用了比他更短的时间,抓来的更多的老鼠。此人,能是普通人”

“如此的人物,却甘心隐没于黑暗中,即使是庄主死去,他都没有任何的反应,这么说来,已经不仅仅可怕的问题,而是有着像军队一般,铁血般的纪律和服从,才有可能做到。能够做到这种地步的,除了军队,秦某能想到的,也就只有杀手了”

一旁的福伯听到这里,眉头轻皱,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味道。他猜出来,秦元可能会因为第一点看出来问题所在,因为那一点,是青玄生前吩咐出来,给秦元透露出来的信息。但是这第二点,却是福伯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因为这个看问题的角度,却是太刁钻了一些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三章两个证据

大少爷和二少爷对视一眼,均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凛冽的杀意。这个秦元,留不得

这种人,无论今后他们两个谁掌权,都必须要和作为知县的秦元打交道。而秦元这种人,明显是不可能掌握在他们的手上,所以趁着现在这个机会,一起让三个人,永远的消失在这个尘世间。

对于这两人凌冽的杀意,秦元只是淡淡一笑,权当没看见,因为这场生死斗中,活下去的可不一定是他们俩,他个人更看好的,则是一直没有任何动静的福伯。

理了一下思路,秦元继续道:“第三点,为什么事发的前后,你们对待福伯的态度,会产生如此大的变化,甚至,对福伯会有一丝的害怕之感。”

“你们是少爷,福伯只是一个管家,按照常理来讲,在庄主死了之后,你们就是这个庄的主人,但是秦某所看到的一切,恰好的反了过来福伯隐隐有了主人的意思,而你们,确实一脸害怕的神情,这不得不让本县,心生疑云啊”

“还记得不久之前,刺杀子渝的时候,架势马车的人,对着他们二人横冲直撞而去。虽然当时本县当时将这二人扑到,但是后来想想看,即使那个时候没有本县,马车应该也是只能撞到子渝,而撞不到另外一边的福伯。后来马车没有得手,那个弓手直对子渝而去,对于一旁的福伯,却是视若无睹。当时本县以为,子渝很重要。因此凶手将箭矢对准了子渝。后来本县才知道,虽然这是一方面。但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你们心里对于福伯,存在着忌惮,不敢对其下手。”

“因为你们知道,福伯一旦死了,庄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直接动手收拾你们两个,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你们不敢冒这个险。”

“福伯是不会武功的,这一点从他对马车的到来毫无察觉之处。就可以看出来,那么一个不会武功的管家,从任何角度看,都不可能当少爷去忌惮的,如果真的忌惮的话,那么理由就只有一个,这个管家的手里,掌握着一批力量,而且这些力量。绝对忠心于他,任凭他们无论如何收买,都是无用之举。”

“一批无论如何都收买不了的人,一群隐没于黑暗中。到现在都看不到人影的人,这种人的身份,岂不是呼之欲出了所以。本县断定,你们的身份。就是杀手”

“而且杀手这个身份,也符合青玄庄主的理念。就是竹子开花死了之后,才会长出新的竹子。”秦元一口气将这一切说完,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要知道,这些话,可是一直憋在他的心头,让他有一种莫名的恐慌,毕竟他和杀手的世界,相隔的太远了。

其实秦元的心里还有一段话,没有说出来,因为他毕竟还是要照顾一下旁边子渝的感受。这段话就是,庄主去了,那么剩下的竹子,就只有两位少爷和子渝了,福伯作为子渝的最后一道屏障,势必会和两位少爷有一战,那么活下来的人,就是新的竹子。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本就是大自然的规律,尤其是在杀手这个职业中,就显得更为明显突出和残酷了。

二位少爷的年龄都不小了,暗地里肯定有发展自己的嫡系力量,这就像皇上和太子一样,即使皇上在厉害,太子还是有一批绝对忠心于自己的手下。

从这一点上来讲,庄主的安排,还是比较公道的。表面上,福伯的力量比较大,生路似乎站在子渝的这一边,但是决定性的关键点,却在两人少爷的手上,因为他们暗中发展的嫡系力的大小,才是决定这场胜负的关键,也就是说,是死是活,终究还是掌握在他们自己的手上。

如果说,经过了至少十年的发展光景他们敢对青玄下毒,就暗中肯定有一定的力量了,他们两个人加起来,还是斗不过福伯一个人的话,那么他们死的也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