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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大人,这冯施主的尸体怎么处理”慧空老和尚看到秦元要下去,赶紧出声问道。

秦元脚步一顿,头也不回的说道:“尸体已经验过了,现场也检验过来,这地方已经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方丈大师可以下来了。”

说着,秦元顾不上楼梯窄陡,快速往下走去。

看到秦元往下走去,吴雄也赶紧招呼着剩下的两个衙役,往下走去。如此一来,佛光塔的上面,就只剩下慧空老和尚一个人呆在上面了。

“哎,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冯施主,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阿弥陀佛”

慧空老和尚低声呢喃两句,然后高宣一声佛号,也从上面走了下来。

秦元从上面下来之后,没有二话,直奔塔前不远处的那片青草地。

这青草地,不是特别的大,但是也不算特别的小,大概有二十平米左右的样子。秦元蹲下身去,随手拔了一根绿草,然后拿出怀中的绿草,放在阳光下,细细的对比了一下,发现这两者之间,几乎是如出一辙,也就是说,冯员外脖颈处后面的那根绿草,应该就是出自这里。

那么于此相对应的,这个草地,极有可能就是第一案发现场,然后在被移尸到佛光塔上挂着。就算这里不是第一现场,那么也和这个地方,有着息息相关的存在。要知道,秦元可是亲眼看着冯员外回他自己的住处休息的。一直到秦元回去的时候,都没有再次看到这冯员外的身影。

所以,综合目前手头的线索来分析,这片草地,应该才是真正的第一案发现场。

秦元站在草地上,抬起头,静静的望着佛光塔的顶楼,希望可以找出什么意外的线索来。

“等等,从这个角度来说的话,那个犯罪手法也许可行。烧焦的痕迹,青草等都符合。很好,我知道凶手是如何将冯员外的尸体移上去的了”刚才那一瞬间,一道亮光忽然划破秦元的脑海,所有的真相,在瞬息之间,全部浮现在水面上。

“很好,现在只要找到他们犯罪的证据,那么这件事情,就可以结案了”秦元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对于自己的结论,充满了自信。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一章契约的来龙去脉

就这么一会的工夫,那些诵经念佛的和尚,全部都在方丈的安排下,对着佛光塔走去。

“方丈,你们这是干什么啊”一旁的吴雄,看着这些大和尚上塔,有些不解的问道,毕竟那个楼梯,可是难走的要命。

“阿弥陀佛”

“老衲让这些人,上去超度一些冯员外的阴魂,以便早日去投胎,在下面的诵经念佛的话,一些功力火候不够的人,在下面诵经的话,难免会做无用之功,因为这上去的楼梯有些崎岖,但是该克服的困难,还是要克服的。”慧空方丈一脸慈悲的说道。

吴雄赶紧双手合十道:“方丈大人有心了”

一旁的秦元看到这一幕,不由在内心撇了撇嘴,暗道:“这个老和尚,装的比演的都好,也是个人才了。”

当然这一切,秦元是不会揭穿的,因为现在,他也不能肯定,这个老和尚是不是凶手,只能说,嫌疑很大

“秦大人,如何,有什么结果了吗”方丈走过来,对着秦元轻声询问道,似乎颇为关心案情的进展。

秦元随手将青草放入怀中,摇摇头道:“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不过从现在的线索来看,这件案子,应该是以自杀的可能性比较高。”

听到秦元这么说,慧空老和尚颇为吃惊的说道:“秦大人莫不是真的这么想的”

看到慧空是这个反应,秦元眼睛微微一眯,淡淡道:“这只是一个初步的推测罢了。接下来还要继续考证的,怎么了方丈对这件案子。还有什么别的看法吗”

慧空老和尚犹豫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这种事情。当然还是大人最拿手的,老衲一个出家人,不便多说什么,只是这内心,有些喘喘不安罢了。”

喘喘不安

秦元眼睛一眯,看了一眼老和尚,看他的样子,似乎眉宇间真有有一股愁容,挥之不去。

“方丈不必担心了。这件事情,可能就是一件最简单的自杀案,并没有方丈想的那么复杂。”略一停顿,秦元淡淡一笑,对着慧空老和尚说道。

“是啊,方丈,这冯员外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世界,心中愧疚之下,这才想到了轻生这条路。”不知道什么时候。静玄大和尚已经来到了方丈的身后,对着慧空说道。

“贫道静玄,见到大人。”静玄对着秦元微微躬身道。

秦元赶紧回礼道:“原来是静玄大师,本县久仰。”

“静玄。出家人讲究六根清净,修得在胡言乱语,否则自己去伏虎堂领罚吧”慧空明显对于这话有些生气。语气中,也多了一些严厉之意。

“是。方丈教诲,静玄谨记心中。”这大和尚认罪态度还是不错的。一看到方丈生气,立刻低下了架子。

“行了,你的师弟,都到上面诵经念佛超度亡魂去了,你还待着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慧空看到静玄低头,当即面色也缓和了很多,轻声道。

“是,方丈。”静玄对着秦元一行礼,当即快步往塔上走去。

看到静玄离开的背影,慧空老和尚回过头来,对着秦元低声道:“惭愧,让大人见笑了。”

秦元微微一笑,摆手道:“哎,方丈不必这么说,静玄大师这番举动,倒是让本县觉得是性情中人。”

顿了顿,秦元话锋一转道:“只是不知,这静玄大师,和过世的冯员外,生前是否有过节如若不然,静玄大师何出此言”

慧空老和尚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秦元,过了好半响,才挣扎道:“其实这事情,说起来也有老夫的责任。两年前一场暴雨,将我们在山上种的粮食全部都淹了,到了收成的时候,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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