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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原来是这么回事,原来当初诸葛先生冒了这么大的风险,也难怪子墨说您对柳先生有知遇之恩,这一点。依本县看来,并无夸大其词之说。”秦元心里怎么想,不代表嘴上也这么说,这就是做人的道理。

“哎,大人休要折煞老夫了。”

秦元抬起头,双目紧盯着诸葛怀,看似随意的问道:“哦对了,刚才本县随口听柳先生提了一嘴他夫人,只是为何到现在一直没有见到呢”

诸葛怀一愣。有些诧异的道:“老夫方才明明看到大人从东边的屋子出来,那个时候嫂夫人已经进到那屋子里了,大人怎么会没有见到嫂夫人呢”

秦元眼睛一眯,轻咳一声道:“是这样的。当时本县肚子有些不舒服,因为一直低着头捂着肚子,只知道有人走了进来。并不知道是夫人。”

肚子疼

那也不至于看不到人吧

秦元的这个理由明显有些牵强,但是诸葛怀也没有点破。反而点头附和道:“老夫道刚才大人急急忙忙去干什么了,原来是去出恭了。”

“诸葛先生。这柳先生和夫人成亲多久了为何到现在,还没有喜讯传来”秦元这话虽然说得比较轻,但是言语中已经有了怪罪之意。

当然,他怪罪的自然不是柳元吉,而是吴氏要知道,古人成亲,一般一年之内,都会选择要孩子的,除非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果是因为双方的身体原因,不能生育的话,那么所有的责任,都会被推到女人的身上。

在古人的观念中,如果不孕不育,那么一定是女的不行

果不其然,秦元此话一出,诸葛怀立刻眉头微皱,沉吟半响,道:“他们成亲应该有一年多的时间了吧。至于开枝散叶这事,以前老夫偶然听柳兄提过一次,他说他一直在酿一坛酒,在那坛酒没有酿造好之前,是不会考虑这些事情的”

“这不,每天柳兄还要去他的酿酒室,为他这坛美酒做调整,刚才他去的地方,就是酿酒师,没逢这个时候,他总是吩咐子墨端一些百果酿给他送过去。”为了怕秦元不相信,诸葛怀立刻补充道。

秦元点点头,在这一点上,诸葛怀说的应该是真的,他没有必要撒谎,而且就算他撒谎,也会被马上揭穿,因此并没有什么意义。而且,刚才柳元吉的动作,和子墨的话,都从侧面证实了这诸葛诞所说的话。

但是诸葛怀的话里,透漏出来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他们的成亲时间应该是在一年前。成亲仅一年的时间,夫妻间的感情,就已经破裂到如此的程度,这从常理上来讲,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就算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个人彼此之间没有爱情可言,那么最起码也是相敬如宾,不至于有出轨这么一说。

但是这件事情,偏偏又发生了,那么事情很有可能就是基于两个原因,第一个,这吴氏对柳元吉不光没有爱,还有恨意,但是又碍于某种事情,比如父母之命,只能和其结婚,婚后遭受到不公平待遇或者诸如之类的事情,产生了报复的心里,因此在会在这个时间点出轨。

“第二,这个柳元吉是个性无能,不能人道。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那么吴氏的出轨,就有十足的理由了。”

但是平心而论,秦元觉得这第二点,虽然有可能,但是几率却无限接近零,所以吴氏出轨的原因,很有可能,是第一个原因。

心里有了如此的分心,秦元顿时轻松了不少,因为他现在已经大约有了一个模糊的方向,只要他继续在往这个方向摸索,就能顺藤摸瓜,将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全部都找出来。

“诸葛先生,对于柳先生,你个人觉得,他是一个比较好相处的人吗”略微思索了一下,秦元继续开口问道。

这个问题,诸葛怀并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是低头沉思了片刻,这才抬头缓声道:“根据老夫与柳兄长达十多年的相处来看,柳兄确实不是一个比较与人好相处的人,但是一旦和人处熟了,那么柳兄就会发自内心的,真正的关心他。”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四章子墨

诸葛怀这话说的有几成真,秦元不知道,但是对于诸葛怀此人,秦元却暗暗在心里留意了一下,此人,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这个时候,老大子言终于从外面回来了。

“大人,你在与先生交流什么啊,老远就感受到这边的空气有些凝重啊”子言一边笑着,一边以开玩笑的方式说道。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这儿的空气,真的有些凝重。

“哈哈,你想多了,老夫在与大人说些往事,难免有些伤感之处,哪里会有什么凝重的气氛。”诸葛怀立刻笑哈哈的说道,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定然是子言听错了。”子言也是哈哈一笑,随声对着诸葛怀附和道。

“好了,你在这里陪大人聊一会吧。老夫适才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现在去方便一下。”诸葛怀说着,就起身离开了,出去的方向,正是茅房无疑。

只是在出去的时候,诸葛怀抬头望吴氏所在的最东面房间看了一眼,没有在意前面的路,和正好返回来的子墨撞到了一起。

虽然这是一个小插曲,但却让秦元眼睛微微一眯,心中闪过一个疑惑,不过现在显然并不是追究这个疑惑的时候,因为这个一个单独和老大子言接触的好机会。

而且,这个机会是诸葛怀有意给秦元创造出来的他以为秦元不知道,但是秦元心里早就一清二楚了

“子言,你作为柳先生的大徒弟。跟在柳先生的身边已经有多久了”秦元示意子言坐下,轻声问道。

子言走到方才诸葛怀的位置。慢慢坐了下来,直接开口道:“已经有五年多的时间了吧。那个时候。因为我爹很喜欢喝酒,所以就把我送到了这里,想让师傅收我做徒弟。可是师傅死活都不答应,后来无奈之下,我爹只能将我们家传的酒方给了师傅,以此作为条件,让师傅收我做徒弟。”

“师傅看了秘方之后,很高兴,就打破不收徒弟的观念。收了我做徒弟,并给我取名,子言。一年之后,师傅出了一趟远门,回来之后,又带来一个人,就是老二,并给他取名字子询。”

“在那之后,就是子墨了。有一天晚上。师傅突然将子墨带了回来,并且向我们宣布,正式收子墨的为徒弟,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算起来。都那个时候起,到现在已经过去两年的时间了,但是师傅却在也没有任何收徒弟的意思了。”子言又似自言自语。又似故意说给秦元听一样。

子言的回答很有意思,因为秦元只问了他一个问题。但是他却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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