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孝利神色大变:“大人,在下不知道您的话是什么意思。”
秦秦元没理他。走到那柄短剑前,拔了起来。用手指弹了一下,说道:“这血刃短剑还真是厉害。连续刺杀了刘舒婷小姐和方堑公子。候公子这套剑法练得不错嘛。只不过,幸好我的护卫吴雄已经见识过你这套怪异的剑法,伤他不得。”
用剑指着候孝利的黑衣人哈哈一笑,拉下了面纱,正是吴雄。
候孝利大惊:“大人您们这是”
秦秦元冷声说道:“你的师父是剑圣柳白,将被你利用的那个弟子交给了本县审理,他已经全部都交代了。本官也查清楚,你就是他的俗家弟子,你们串通一气,故意用这套剑法刺死刘舒婷和方堑,一来杀人灭口,二来想引我上钩,在白驼山则神山设下埋伏,企图行刺本官。没想到本官将计就计,将所有的事情,查得一清二楚。刚才吴雄与你过招,就是要查查看你会不会这套武功,果然半点不错。你的同党均已招认,你还有何话说”
候孝利面无人色,故作镇定说道:“大人,我不知道什么同党,大人一定是弄错了。”
“是吗”秦秦元冷笑,随即叫道:“带进来”
后花园大门被打开,断了双腿的杨罗雄被几个护卫抬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是断了双手瘸了一条腿的端木翔,也被铁链锁着押了进来。
候孝利一见杨罗雄端木翔、等人,脸色大变。杨罗雄哭丧着脸,瞧了瞧候孝利,嘟哝道:“对不起,候公子。”
秦秦元问道:“这下子候公子应该知道什么同党了吧”
候孝利煞白的脸,眼神着闪过一丝惊恐,身形一动,要往门外冲。吴雄的短剑如影随形,紧跟着移动,始终抵着候孝利的咽喉。
候孝利知道,自己武功差得太远,根本没办法逃走。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
候老爷子却惊声叫道:“大人,您肯定是弄错了,我儿子怎么会是杀死刘舒婷的凶手呢,不会的刘舒婷姑娘死的时候,我儿子正在去泸州祭母的路上呢。”
秦秦元使了个眼色,制住候老爷子的护卫撤回了长剑。秦秦元叫道:“带上来”
护卫从后花园门外面又带进两个人来。秦秦元说道:“候大人,我介绍一下,这两位就是令郎当晚住宿的走马镇福来客栈的掌柜和店小二,他们证明,当晚令郎吃过晚饭,一晚上都在房间里,闭门不出,说是要看书。宵夜也是放在门口窗台上,晚上,店小二因为好奇,曾经偷偷捅破窗户往里瞧,房里没人。”秦秦元转身对那两人说:“二位,本官说的可是对的”
店小二哈着腰道:“是啊,早上五更时,候公子从房里出来。好像很疲倦似的。还有,我给马棚的马喂草料时,发现有一匹马全身都是汗,一直喘粗气喷鼻息。”
候老爷子已经慢慢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了,望向了儿子候孝利。
候孝利依然闭着眼睛,什么话都没说。
秦秦元又说道:“令郎他们离开荡梁镇,中午时分,在走马镇镇吃饭。这顿饭一直吃了了晚上,然后当晚他们就住在了走马镇,第二天一早才出发的。候大人,你可知道,令郎为什么中午就打尖不走了呢”
候老爷子觉得身子发软,倚在了墙壁上,摇了摇头。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一章奇怪的犯罪动机
候老爷子觉得身子发软,倚在了墙壁上,摇了摇头。
秦秦元接着说道:“因为到了走马镇之后,令郎又骑马离开了。只是到深夜才返回。这一点。走马镇的客栈掌柜和店小二,我们都进行了核实。候大人可知道令郎这两次失踪,是干什么去了吗”
候老爷子惨然摇头,内心深处好希望这个结果没人知道。
可是,秦秦元已经知道了,便说道:“令郎的第一次失踪,是直接返回了县丞衙门内衙,潜入刘舒婷小姐的房间。而这之前,眉州知州万大人的公子万千与刘舒婷小姐偶然相识,心生爱恋,而刘舒婷小姐对万千印象也不错。所以,这天晚上,身有武功的万千也越墙而入,正好撞见了令郎与刘舒婷小姐在亲热。伤心之下,翻墙走了。随后。令郎用怪异的招数突然袭击,刺死了刘舒婷。”
说到这里,秦秦元叹了口气说道:“其实,令郎还是真心喜欢了刘舒婷的,他刺死刘舒婷,也是伤心恼狠她水性扬花。当然,主要还是别的原因。所以,他刺死了刘舒婷之后,带走了刘舒婷的一只鞋子,第二天。他刺死万千时,将这只鞋子扔在了万千的尸体上。是想告诉他他是因为这只破鞋而死。这有些孩子气了,万千的父亲不知情,还以为这是万千心爱的姑娘的,便悄悄将这鞋子一起放在棺材里的尸体身边作为陪葬。”
秦元转过头瞧了瞧吴雄,微微一笑道:“后来。我的护卫夜探灵堂,发现了万千的死因,因故来不及盖棺材盖就逃走了。致使大家以为乍尸了,进去的捕快们为了与僵尸搏斗将棺材掀翻,致使这鞋子掉了出来,其他人不知道这绣花鞋的来历,这才传出闹鬼了。”
秦元从怀里摸出一样物什,用手指拎着。灯光下,赫然就是一只小巧的绣花鞋。秦元续道:“本县进城之前。已经进行了外围侦查,找到眉州知州万大人,了解了整个过程。并开棺提取了这只绣花鞋,结合万千尸体的致命伤,这才让本县确信,万千也是令郎侯孝利刺死的。”
候老先生不知道秦元是用什么办法得知鞋子上是自己儿子的。不过。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让他不明白,候老先生叫道:“一派胡言,既然犬子深恋刘舒婷姑娘,难道单单为了她水性扬花就要杀她吗还连带杀死万公子,真是笑谈”
秦元一点不生气,“这个原因得从头说起,建文帝的那帮余孽,大人应该清楚吧”
候老先生点了点头。旋即候老先生眼中闪过一丝恐惧,追问道:“大人这话有何依据”
既然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候老先生又曾经是翰林院大学士,非同寻常的人物,秦元必须和他说清楚,虽然他知道,在说清楚的同时,也就是将他最后的希望扑灭的时候。
秦元转过头望了望吴雄。吴雄点点头,跑出后花园的后门,片刻,带着几名护卫押着一个带着锁链的人走了进来。
候老先生仔细瞧了瞧这人,不认识,不由疑惑地望了一眼秦元。
秦元说道:“候大人可能不认识此人,不过,此人在大河可是大大的有名,他组织贩运私盐,派人杀死前任眉州知州的妻儿,聚众围攻缉私锦衣卫,他就是被锦衣卫全国海捕通缉的九江分舵主吴三全”
候老先生一下子蔫了,他曾经是翰林院大学士,聪明过人,怎么会不知道秦元现在将这人抖露出来的用意。但他还不死心,望着秦元,却已经无力发问了。
他虽然不问,秦元还是解释道:“本县这次将计就计,冒险深入白驼山神山老巢,将反贼一网打尽,在擒获的反贼中,居然发现了朝廷这不共戴天的仇人,真是天不负我”一转身,盯着吴三全,冷冷道:“陆掌柜,你可认识眼前这位侯孝利侯公子”
吴三全慢慢抬起头来,望了一眼侯孝利,点了点头。
“你把在白驼山神山上说的话,在侯大人面前再说一遍吧,也好让侯大人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吴三全说道:“我们其实其实一直在为建文帝,不,建文余党贩运私盐筹措谋反资金,我只是一个分舵主,更多的事情,也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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