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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又不是真的大堂。我以前看我爹和你升堂,好好玩的,让我过过瘾好不好嘛,求求你了,大人”苏安北这腻声央求,让秦元全身发软,骨头都酥了。

“我告诉你。我这次有特殊原因,必须要亲自审案子”苏安北看到秦元有些不答应。厉声道。

女人是不能参政的,更不能升堂问案。否则可就乱了朝纲了。要是让监察御史知道,参上一本,那可是要掉乌纱帽的,连皇上都保不了。

要是换成别的明朝官吏,这个玩笑可开不得,可偏偏遇到秦元这个不怎么懂明朝政治的现代穿越过来的冒牌货,又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他,加上这只是临时大堂。也不是真正的公堂,于是秦元把心一横,说道:“好吧,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虽然答应了,可秦元不敢大意,决定只由吴雄这个与自己生死患难的心腹之人充当临时皂隶。

秦元把这件事告诉了吴雄等,吴雄听说苏安北要亲自升堂问案。十分地惊讶,不过他也知道秦元的为难之处,这也就不足为奇了。他是秦元的死党,自然一切听从秦元的。

当下。吴雄分派其他衙役在屋外远远地警戒,并将大门关上,未经许可。任何人严禁入内,也不许靠近。

秦元自己还身穿官袍坐在大桌子后面。与苏安北并排而坐,陪同苏安北讯。

一切安排妥当。苏安北大模大样坐在大桌子后面,大声喝道:“带郭全德”

秦元赶紧低声道:“小声点你唯恐天下不乱吗”

苏安北冷哼一声,点点头。

吴雄出到门外,吩咐衙役将郭全德带上来。

人带来之后,吴雄押着他进了房门,将门关好。

这郭全德四十多岁,又干又瘦,还有点驼,一双手跟老松树皮似的。

他听说大老爷传他,顿时脸色煞白,他不知道怎么自己盖了个手指印之后没多久,就传自己到堂。当下心惊胆战进了房门,看见满地的鲜血,脸色更是苍白,待看见地上晓红的尸体,尤其是她满是血污的脸,更是吓得一哆嗦,不敢再看,低着头来到堂中跪倒磕头。

秦元习惯地咳嗽了一声,伸手去拿那临时充当惊堂木的大木块,却被苏安北抢先一步抓住了,还瞪了他一眼。秦元这才醒悟,自己这大老爷已经被这个小妮子临时顶替了。讪讪一笑,手往那大木块让了让,说道:“你请,嘿嘿,你请。”

苏安北得意地笑了笑,抓起大木块,使劲一拍,啪的一声响,把那低头跪着的郭全德吓了一跳。

苏安北喝问道:“下跪何人报上名来”

郭全德正要开口,却听得苏安北继续喝道:“跪何人报上名来何人报上名来人报上名来报上名来上名来名来来”

“”全场呆呆地盯着吴雄。

秦元凑近吴雄,低声问道:“我擦,你这是在干嘛”

吴雄吐了吐舌头,笑着答道:“这是回音,你懂吗是回音,你懂吗回音,你懂吗音,你懂吗你懂吗懂吗吗”

“”

“苏安北,好好说话。否则你就下来吧”

“哦”苏安北低声答应道。

郭全德抬起头看了一眼吴雄,又瞧了瞧秦元,有些疑惑,怎么是个小女孩审讯

苏安北惊堂木一拍,大喝道:“大胆公堂之上,居然直视大老爷,来人啊”苏安北伸手在筷子篓里抽出一根筷子,叫道:“给我拖下去重打十五大板”

秦元吓了一跳,苏安北这官老爷怎么这么拽,动不动就打人扳子。他可不知道,苏安北以前经常看知县升堂,知道规矩,如果被审讯之人没有经过许可,抬头直视大老爷,那就冒犯了官威。轻则打一顿板子,重则可以治罪的。

苏安北心里盘算的是先找这个机会打这郭全德一顿杀威棍,要这小子不敢轻视自己这女大老爷,老老实实回答问题。

吴雄上前一步,老鹰抓小鸡一般将那郭全德拎起来扔在旁边角落里早已准备好的长凳子上按住,拿一根木棍,噼哩啪啦将这郭全德打得杀猪一般惨叫。

十五大板打完,拎回来扔在大堂之上跪倒。

苏安北冷笑道:“怎么样还敢不敢抬头看本老爷”

秦元一听,差点笑出声来,这苏安北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像个大老爷,见苏安北瞪了自己一眼,秦元又赶紧收敛笑容。

那郭全德连连磕头,哀求道:“小人再也不敢了,求大老爷恕罪”

“好本官问你,这晓红姑娘,可是你杀死的”

“小人冤枉啊郭全德又是一顿猛叩首。小人昨晚上一直在房里睡觉,可哪都没去啊。”

“哪都没去有谁可以作证

“有有郭全德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有谁来。”

“大胆刁民,明明没有证人,竟敢戏弄本官,来人”苏安北打板子打上了瘾,伸手又要去拿筷子篓里的筷子。那郭全德吓得赶紧说道:“大老爷,我说我说,是红花楼里的周二娘,我和她一起睡的小人说的是真话,绝不敢欺骗大老爷,请大老爷明察。”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七章五听之道

“哪个周二娘”

“就是就是咱们红花楼里的姑娘,名叫周二娘。”

“楼子里的姑娘”苏安北上下打量了一下这郭全德,相貌平平,衣着普通,问道:“人家姑娘怎么会让你和她一起睡难道你给了钱了吗”

“没没有,这周二娘年纪大了,这门营生做不久了,想从良又没人替她赎身,见我打了半辈子光棍娶不上媳妇,就和我好上了。她这些年攒了一点钱,加上我的,还差一点。我们说好了,等攒够了钱替她赎了身就嫁给我,不要我彩礼钱。从那以后,如果晚上没客人包宿,我就和她睡在她房里。”

“昨晚上呢昨晚上你们也住一起吗”

“是,大老爷他们走了之后,楼子门关了,我们两就睡了,便一直没离开过。”

苏安北一愣,心想,有证人如果真的有证人能证明昨晚上他没有离开房间那也就没有作案时间,说明秦元的推测是错误的了,便不由自主看了看秦元。

只见秦元跟个菩萨似的坐在那里,不说也不笑,一副看热闹的模样。苏安北以前已经养成了习惯,弄不懂就问秦元,可现在看他这表情,明显是让自己拿主意,这倒也是,现在自己是大老爷,如果还是什么事情都要问他,那这大老爷也只是个傀儡,就没意思了。

苏安北咬了咬嘴唇,想了想,说道:“将郭全德押到外面候审。将周二娘带上堂来。”

不一会,周二娘被带了进来跪倒。

gu903();秦元一见这周二娘。马上明白了她怎么会和一个厨房伙计好了。这周二娘脸上的褶子一层叠一层,跟没烫平的皱巴巴的衣服似的。还黄一块白一块的。胸部像两个硕大的木瓜一直耷拉到肚皮上。腰间的赘肉好像套了好几个救生圈似的,都分不清楚那里是屁股哪里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