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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小雅接着说:“那李婶子也是因为跟外村人私通被发现,他男人打上门去,生生要了一头耕牛赔偿了了事那刘家嫂子更不象话,跟人私通,差点被沉塘

“哦沉塘,这么厉害”

“当然了,你知道那刘家嫂子的男人是谁吗”

“谁”

“就是胡不为的哥哥”

“胡不为刚才一起吃酒的那个”

“是啊。跟他弟媳妇私通的是我们村的大户金老三。胡不为的弟弟知道这件事情后,跟他哥哥说了。胡不为便派人把金老三和刘家嫂子抓起来,按照乡规民约脱光了在村里游街示众。然后吊在村口打,打得他死去活来的。胡不为还说按照刘家族规。对这种奸夫淫妇要沉塘。金老三吓得昏死,那刘家嫂子却不怕。大声的嚷嚷说:我跟赵庄村的男人私通要沉塘,那你跟赵庄村的女人私通,又怎么算那胡不为便说沉塘只是吓唬他们,处私刑那是触犯王法的事情,他是不干的。这才把两个人放了。”

秦元一听,心中猛然一动,道:“胡不为跟你们村的谁私通”

“这个我不知道。她没有说出来,后来就被带回去了。听说,回去没有几天。因为丑事被人知道,没有脸见人,就上吊死了。那金老三随即也找不到了,三天后尸体在锦江发现,估计是跳河死了。他们两家人觉得他们死的不明不白,到衙门告状,可是抓不到把柄,就这样没了下文。”

得到了这个重要的线索,秦元正心头暗喜。准备顺藤摸瓜,没有想到可能知情的两个人都死了。这下子线索断了,不由心中叹了口气。想了想,又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蔡寡妇和李婶子的事情。过去一两年了,那刘家嫂子的事情,是刚刚发生不久。大概一个月前吧,记得好象刚刚过完年几天。”

秦元道:“我听你们里正说。你们村里风气很正,从来没有这样有伤风化的事情发生。怎么连着出了好几个这样的事情啊”

小雅喝醉了,胆子也大了,道:“风气正最不正的就是他那蔡寡妇、李婶子,跟他都有一腿只是两家的男人得了他的好处,自己甘心做王八罢了。”

秦元心中暗笑,这酒还真是好东西,先前没有话不敢说,现在可是什么都敢说了。伸手过去,抱住了她的腰肢。小雅很乖巧甚至欣喜地依偎在他怀里,呼吸更加的急促。

秦元抚摸着她火烫的俏脸,道:“其实啊,很多人看着一本正经,暗地里却是男盗女娼比如我这次来查的那个白氏,我一看她就像个狐狸精表面上很守妇道,其背地里只怕就跟别的男人私通呢”

“嗯”小雅点点头,脱口道:“里正就跟她不清不楚”

“哦你看见了”

“没有看见,我是听黄氏的姑子说的。”

“她怎么说的”

“白氏被抓了之后,村里都在传她跟别的男人私通,被黄氏的儿子撞见了,所以杀了这孩子,只是不知道跟她私通的是谁。后来,黄氏的小姑子私下里跟我说,她怀疑是胡不为我问她为什么这么说。他说出事前的一天晚上,她在邻村吃酒回来,快到家的时候,在路边方便,便看见一个男人从白氏家后面过来,然后到了村口,骑着马走了。”

“他看见那个人是胡不为了”

“没有,因为有点远,看不太清楚,不过他骑的马他认出来了,那是一匹大宛龙驹,听说是胡不为花了重金,从西域商人那里买进来的。那很高大,比本地的马要高出很多,一眼就能认出来。这非常的贵,而且除了骑着快跑好使,驮东西犁田都不好使,所以除了他,咱们乡里没有谁家有那。

嗯,你接着说。”秦元道。

小雅道:“当时黄氏的小姑子很奇怪,她猜到了一点,回到家里之后,她躲在窗户后面看,便看见白氏偷偷摸摸地从刚才那男人出来的地方过来,然后回屋子了。当时她就怀疑这白氏跟人有私。”

“那为什么后来出事了,白氏被抓了,她怎么没有说”

“那是刘乡正啊她当时又没有看清楚是不是他,就凭一匹马,她怎么敢乱说”

“这刘乡正很有势力吗”

“当然了家里有钱有势的。听说跟州县的大官都有往来呢”

“哦。那是得小心。”

该问的都问了,秦元酒劲也上来了,便抱着小雅说:“睡吧”

小雅芳心跳得更快,可是秦元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只是这样抱着她呼呼睡着了。她也喝醉了,惶恐间,也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天亮。秦元醒来,看见小雅乖巧地蜷缩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酣。一张俏脸红扑扑的,忍不住凑过去。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

这一下,却把小雅弄醒了。她张开朦胧的双眼,望着秦元,呆了片刻,突然好象才反应过来,啊的一声轻呼,低头去看自己的身子,衣裤都还好端端的在身上,再看秦元。也是穿着衣服的,又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没有什么异样,有些诧异地望着秦元。

秦元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小脸蛋,道:“好了,起床了,太阳都照屁股了还要赖在我怀里”

小雅大羞,赶紧的一骨碌爬起来。可是昨晚喝得太多,宿酒未醒,身子有些摇晃,站在床边整理自己的衣裤。

秦元也斟整理了衣服。望着小雅,道:“你可以走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到县衙来找我。”

小雅虽然是乡下人,但是对这么一句承诺的份量却是非常了解的。欣喜地点点头,羞涩一笑。拉门出去了。

秦元洗漱之后,跟刘乡正和罗村正他们告别回去。这两个人根本没有问昨晚上过的如何,这会让贵宾尴尬,大家心照不宣也就是了。

带着戴捕头他们回到了衙门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快散衙了。秦元来到秦元的签押房,秦元见到他,很是高兴,道:“情况怎么样”

秦元叹了口气,摇摇头:“没有查到什么东西。”

“那,那这个案子怎么办刚刚接到府衙通知,说下午府衙的司法参军事曹金坤要来听取这个案子的审理情况呢而且还要亲自提审案犯,怎么办”

州府衙门的司法参军事是负责刑名案件审判工作的,从七品下,仅仅比法曹低一级。虽然级别上低于县令,但是代表的是上级,又是来听取发回重审的案件的审判的,不能不让秦元紧张。

秦元又叹了一口气,道:“还能怎么办要是曹司法提审的时候,那白氏再次翻供,那这个案子就没有什么证据了,只有放人一条路。”

放人说起来轻松,可是,对于县令,等于是办了一个错案,那可是一个大大的污点秦元脸色难看,慢慢坐了下来。最关键的是,他明白,这是孟武他的老丈人,在给他上课啊用的不是案件本身,而是用上面来压他

衙门的县丞、主簿,还有两个县尉邓世昌和温有才陆续来了,往花厅走。见到秦元,都是微笑点头,拱手施礼:“秦大人,昨日听说你下乡查案去了,辛苦了”

秦元回礼道:“应该的。”

又寒喧的几句,邓县尉道:“时间差不多了,我去衙门口迎接府衙的曹司法。”

邓县尉走后,没多久,秦元出来了,身穿官袍,踱着方步。来到了签押房门口,瞧见吴雄,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吴雄知道,秦元现在正在为那件案子犯愁呢,哪里还有心思笑。

秦元问:“曹司法来了没有”

“还没有,邓县尉到衙门口迎接去了。廉县丞他们在花厅等着的。”

秦元想了想,道:“你通知其他人,跟我一起去仪门迎接”

按理说,上面只是来了一位从七品下的司法,而秦元自己是从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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