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苏寒狂怒之下,出手就是必杀,这些人预谋伏击炼化他,根本没有再和解的余地,唯有一一击杀,才能永除后患
苏寒并不嗜杀,但那种滥好人,他做不来
他的身影在闪动,六七个辉月山弟子,都是神池境修士,苏寒有紫光加持,把十龙境的韩莫都打的骨碎筋折,更何况是他们,只几个呼吸间,就有三人被苏寒一拳一拳打爆,血肉碎块漫天横飞,腥风一片。
“你你杀了辉月山的人,你也逃不过”
“是吗”苏寒在飞闪,击杀众人:“我将你们全部击杀,尸体深埋,铁燕道人无凭无据,能奈我何”
“你不顾同门道义”
“对畜牲,没有道义可讲,跟我的拳头说吧”
“哥哥哥哥救我救我”
韩鹏被苏寒摄拿,无法脱身,看到三个同门都被打成了肉泥,顿时肝胆俱裂,大声求救。但此时,包括韩莫在内,已经无法阻挡苏寒狂暴的战力。
韩莫很清楚,现在如果再顾忌韩鹏的性命,那剩余几人,瞬息间就要被苏寒全部击杀。
“你出手击杀我们辉月山弟子,是要挑起星神道七脉内斗吗”韩莫大喝。
苏寒以紫气铁拳回答韩莫,刚猛无铸的拳头,将空气打出一个一个漩涡,一名辉月山弟子,全身上下都被铁拳神力笼罩,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嘭
随着第四名辉月山弟子被苏寒一拳打爆,所有人几乎都要崩溃了,此时,面前这个被星神道七脉弟子轻蔑藐视了几年的废料,竟然化身一尊杀神,杀人如杀鸡狗。
“镇压他镇压他”韩莫最后一丝镇定也失去了,他失声狂吼,已经顾不得被苏寒摄拿在手的韩鹏。
“那韩鹏师兄”
“不动手,大家都要死废物动手”
“哥哥不要不要”
韩鹏平日里依仗韩莫,俨然就是辉月山年轻弟子中的二号人物,常年积威之下,辉月山年轻弟子在他面前都战战兢兢。而韩莫舍弃韩鹏性命,要将他和苏寒一体镇压,让仅存的几个辉月山弟子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但他们心里也很清楚,不舍弃韩鹏,苏寒就要将剩余的人全部击杀。
众人的迟疑,只是一瞬间,但苏寒更快,他有万斤神力,一手摄拿韩鹏,轻若无物,身形转动,如光似影,铁拳充斥死亡的气息。
苏寒一拳轰击过来,那名手握黄玉葫芦的辉月山弟子,顿时被紫气包裹,铁拳与葫芦相撞,如同金铁交鸣,黄玉葫芦嗡嗡作响,从这人手中脱手飞出。
“啊”
几名辉月山弟子面无人色,他们今天伏击苏寒,依仗的就是这只葫芦,若凭实力搏斗,谁都不是苏寒对手。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这名弟子被苏寒逼近,脸都绿了,连连后退。
噗
苏寒铁拳如神锤,蕴含的力量不知道有多少,几乎化作了道器,将这辉月山弟子死死压制。
“这是误会误会”这名弟子从苏寒拳头中感觉到了压迫的他骨头都要碎裂的威压,根本没有对抗的资本,他拼命解释:“一切都是误会”
“很好。”苏寒一拳砸下,这名弟子被蓬勃狂暴的紫气铁拳轰击,如遭雷噬,尚未被阵法加持的头颅,几乎都崩裂了,五神藏上凝练的阵法萤火一般的溃散,骨头被震碎了数块,眼见是不能活了。
“对不住,出手重了,这是个误会。”苏寒手臂一甩,一串血珠碎玉般飞出,他猛一转身,瞄准了下一名弟子。
韩莫再也忍耐不住了,身躯升腾,朝远处的辉月山方向拼命飞去,面对杀神一般的苏寒,什么十龙境,什么肉身大成,都是浮云一般,不堪一击。
“韩师兄”
剩余两名辉月山弟子,发了疯一般的要尾随韩莫逃遁,苏寒眼睛已经杀红了,他大步而来,脚步震动了山谷,左手发力,被摄拿的韩鹏嘭的爆开。
“饶了我们吧这都是韩师兄指使,我们不敢不听啊”
两个辉月山弟子连逃遁的勇气都没有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鼻涕眼泪顺流而下,哭的泪人儿一般。
“不要装可怜”苏寒浑身浴血,他被冻结在玄冰中时,看的非常清楚,这两名辉月山弟子当时笑的很是阴险。
“真的岳师兄,我们说的都是实话,都是实话啊”一名子弟连连求饶道:“我们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也是知道的,我们虽然修为低微,却也是耗费了无数的时间精力心血啊,饶过我们吧,饶过我们吧”
山谷一片腥风,到处都是残肢碎肉,望着眼前两个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辉月山弟子,苏寒心中,泛起了一丝怜悯。
但这丝怜悯,很快就消散无形,苏寒万分清楚,若对方的实力胜过自己,就算自己哭出花来,也难逃一死。
“驼叔说过,对敌人怜悯,就是对自己残忍不该杀的人,不能杀,该杀的人,不能饶”
苏寒双拳齐出,嘭嘭两声,两个辉月山的弟子,浑身上下的骨头被打断无数,五神藏凝练的阵法,全部溃散逼出了体外,消失于空气中,鲜血如同瀑布一般喷了出来。
“死不死,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苏寒纵身跃起,依靠身上的飞羽衣,急速追赶远遁的韩莫,这是元凶,不能放过。
“噗”一名辉月山弟子喷出最后一口鲜血,面无人色,眼神中闪烁着怨恨恶毒的寒光:“苏寒我与你不死不休”
“他杀了我们我们这么多人,就算朱雀老道庇护,师尊也也绝不会放过他”
急速飞行于半空中,苏寒的暴怒也逐渐平息了一些,他意识到,这次,自己闯下了大祸。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身上背了六七条辉月山的人命,以铁燕道人那种胸襟和行事作风,肯定要借题发挥,大做文章。
而朱雀老道的性格,又处处以大局为重,忍让宽容,若事情真的捅了出去,恐怕连他,也会铁面无私,公事公办。
想到这里,苏寒心里,猛然萌生出一丝寒意,他谁都不怕,就怕朱雀老道。
“师傅若要罚我面壁十年,甚或要我一命赔一命,我该如何难道真的引颈就戮但我绝不能忤逆师傅。”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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