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需要时,我可勉力替你催动。”荒无涯将乱空盒还给苏寒:“完整无缺的乱空盒,我无能为力,但此宝破损的很严重,我能试试。”
“还有这些,七爷爷帮我看看。”
苏寒一股脑将碧绿天钩,神焰金炉,黄金圣枪,乌黑大缸等等法宝全部掏了出来,摆了满满一桌子,五光十色,光芒璀璨,耀眼夺目。
“你身上的好东西还不少啊。”连荒无涯都震惊了,一个十几岁的小修士,不过神池境的修为,随身却带了这么多法宝,非败家子做不出来。
“七爷爷,这些都是他大战取胜之后的战利品。”荒月在旁边解释道。
“我知道了,你打败了金虎王的后裔。”荒无涯一眼看到诸多法宝中那颗如山岳般的虎王印,此印为金虎族的标志,眼前这颗虽然只是仿品,但绝对是金虎王亲手祭炼,赐给子孙的。
苏寒无语,觉得荒无涯真的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昨日他与金明子大战,天翻地覆,山峰都撞碎了,这荒族老头儿却一无所知,直到看见虎王印,才知道是金虎王后裔的东西。
荒无涯见识很广,眼界自然也高,他看了半天,从诸多法宝中拿起那只神焰金炉。
此举倒出乎苏寒的意料,这只神焰金炉可吞吐太阳精华,一缕神焰垂落下来,万物融化,威力很大。不过苏寒昨日和金明子大战时,却感觉那柄碧绿天钩更加恐怖,还有如山的虎王印,轻轻一翻,可镇压所有十龙境内的修士。
“你觉得不解吗”荒无涯笑道:“这么多法宝中,虎王印自然是威力最大的,但这是金虎族的标志,你日后以此印对敌,必然会引起金虎族的不满。至于这把天钩,则不值一提。”
“为什么”苏寒愈发惊讶了,这柄碧绿天钩可割裂虚空,神威慑人。
“这柄天钩受材质所限,不可进化,就算被圣人拿走祭炼一万年,仍然只是灵器级别的兵器。但这只小炉则不同,可随着温养慢慢晋级,而且它能自行吞吐日光精华,孕育一丝太阳真英,等将来进化为道兵,一丝太阳真英溢出,连大教的掌教至尊都抵挡不住。最重要的是,可借助此炉磨练神识。”
“以这种神焰磨练神识”苏寒想想就一阵恶寒,黄金小炉里的神火太恐怖了,沾上一点就成焦炭,拿它磨练神识,简直不敢想象。
“过程是很痛苦,但以太阳神火磨练出的神识,无比强大,日后你能体味到其中的好处。”
“有多痛苦”苏寒试探着问道。
“都不要紧的,不管有多痛苦,一旦痛苦成了习惯,也就不觉得痛苦了。”
“那就练”苏寒一咬牙,修行这条路,充满坎坷,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孤寂与痛楚,既然走上这条路,就不该有畏缩和恐惧。而且他迫切想壮大自己的神识,然后修复残缺的记忆。
“这只小炉你一定要收好。”
“那这个呢是否是金虎族传承的古经”苏寒递出从金明子身上搜刮来的那本书册,其中都是妖文,还有部分失传的古妖文。
荒无涯翻看了这本书册,初开始还不能确认,但看了许久,又在自己住所的书架上寻古籍核对,而后惊喜道:“这不是古经,但弥足珍贵”
“七爷爷,这是什么”
“古妖文失传了,只有妖族寥寥几个宿老能认得,这本书册中,有古妖文的详解有了它,可辨认出大部分古妖文”
“辨认出古妖文能有什么用”苏寒很不明白荒无涯为何如此惊喜。
“当然有大用,说了你可能不懂。”荒无涯对苏寒说道:“年轻人,这本书册,我可否抄录一遍”
“抄录一百遍都可以。”
荒无涯很高兴,两条银眉来回抖动,急匆匆将这本书册所有内容全部烙印了一遍。
“好好好”荒无涯开怀大笑:“没想到金虎王这个后裔身上有这么多好东西,可能是很受他器重培养的一个。”
荒无涯一番解说,也让苏寒知道了这么多法宝的真正价值。他将所有东西都收了起来,犹豫了片刻,想着要不要借此机会拿出那块破布,给荒无涯看看。
这块破布彰显出的防御力惊人,是件至宝,会被很多人窥视,但苏寒对荒族人很放心,不怕他们强取豪夺。
“七爷爷,你再看看这个。”苏寒一狠心,掏出了那块破布。
这次变成荒无涯无语,他也不知道面前这小修士从那里搞来这么多东西。
一尺大小的破布,已经完全恢复了平静,没有一丝波动,拿起来就可擦桌子。
“这是什么一块抹布”荒无涯愈发无语。
“此布很不一般。”苏寒解释,将昨日与金明子大战时,破布猛然显圣的过程讲述一遍。
“还有这种妙用”荒无涯拿起破布翻来覆去的看,怎么看都觉得象一块抹布。
“毫无疑问,这一定是件法宝,原本是两块残破的,用天工神水修复完整了,但我无法琢磨出该如何催动它。”苏寒无奈,破布昨天发了一次威,然后就完全蔫了。苏寒想了很多办法,都未能让它再动弹一次。
苏寒记得很清楚,昨日大战时,自己鲜血流淌,破布浸染了一丝鲜血,而后才开始显圣。
“七爷爷,你觉得这块破布显圣,会否和浸染了鲜血有关”
“昨日大战的过程我未看到,现在可以再试试,以鲜血浸染它。”
“好。”苏寒一声答应,却很犯难,全身上下的伤处现在已经敷上灵药,找不到鲜血。
“人要学会变通。”荒无涯指指鼻子,提示苏寒。
“唉”苏寒咬紧牙关,提拳自残,一拳下来,鼻子就开花了,鲜血滴滴答答,荒无涯连忙将破布塞到苏寒鼻子下面。
“这是何苦。”荒月也掏出手帕,要替苏寒擦血。
滴滴鲜血滴落在乌黑的破布上,瞬间就浸了进去,布面露出一抹暗红,却仍然静止不动。
“难道是血不够”苏寒发狠,敞开了往下流鼻血,小溪一般的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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