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刚才一直不理睬我。”我闷闷的发牢骚。
他推开我,双手扶着我的肩,我仰头看他,他的嘴角挂着笑,看起来坏坏的,“我不能太过纵容你,那会把你惯坏的。”
我撇撇嘴,“可我不想花你的钱,而且还是那么庞大的数额。”
“我今天下午就告诉过你,金钱对于我这样的老妖精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安,我知道你是个自律的好姑娘,但是,有些事太过较真不好,你需要再成熟一些。”
“我下个月就20岁了。”我反驳道。
“20岁哇哦,是大孩子了。”他有意调侃我。我脸红了,在他面前提年龄,真是有够傻的。
我朝他要剪刀,并解释说我只是想修下刘海和发梢而已,马库斯蹙眉,“为什么不去理发店”我接过他递回的剪刀,不在意的说,“省钱呗。”来到沃特拉城后,我的头发都是自己修,省钱又方便。
“也许我们现在可以去理发店”他提议说。
我摇头说不去,“我技术不错,去理发店的话太麻烦了,我不习惯。”这是实话,两年多来,我已经习惯自己修头发了。
马库斯不再坚持,他非要跟着我到浴室看我修头发,我对此表示无奈。其实也不用怎么修,就是把刘海剪短一些,不要盖着眼睛,发梢剪掉一点点,因为分叉了,差不多五分钟就搞定了。
“不要刘海也很漂亮。”马库斯站在我身后对我说。我转身拨开刘海,指着额角的一小块儿指甲大小的疤对他说,“我八岁那年出车祸伤了头,留下了这个,露出来多难看啊。”
马库斯伸手拥过我,低头亲吻我的那块疤,“你现在能站在我面前,真好。”
我笑笑,“那你现在能帮我解答疑惑了吗为什么你会知道我妈妈对我心存恶意你会读心术”这个问题我吃晚饭前就想问了,但因为这个那个,现在时机才正好。
从浴室出来,就像白天时那样,他坐在地毯上,我坐在他的腿上。
我心里有些难以名状的期待,紧张又有些害怕,我即将接触到吸血鬼世界的秘辛,这对我来说,更像是一种极端挑战,这似乎也代表着,我可能彻底没有了回头路。
“人类在转变为吸血鬼的时候,有10的几率可以同时获得某项额外超能力。”马库斯语气平淡的举例说明,“比如读心术、预知未来、制造幻境、切断人与人之间的情感纽带、控制人的大脑思维等等,各种各样。”我忍不住打断他问,“那你的能力是读心”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他总能猜出我心里在想些什么。
可马库斯却摇头说,“不,当然不是,我的能力之一是可以看出人与人之间的情感联系,简单来说,就是可以读懂人的情绪波动。我因为读到了你母亲在面对你时的内在情绪波动,所以才判定她对你存有浓重的恶意。”
我似懂非懂,但大概意思还是明白了。
“那你总是能猜出我心里在想些什么,也是因为读到了我的情绪波动”我好奇的问。
马库斯点头,“是这样没错。”
“那你别的能力是什么预知未来”
“不,不是这个。”马库斯挑起我胸前的一缕头发放在鼻端轻嗅,“我的另一种能力是对别人的超能力产生影响,换种说法,就是说,任何人的超能力都会对我失效,而且,”他的嘴角又露出那那种有点点邪恶的坏笑,“我在影响别人超能力时,他们并不会有所发现。”
“就是说,神不知鬼不觉”
“是的,安,你可真聪明。”他不吝的夸奖让我无语望天,这也叫聪明
“打个比方,如果有个人会读心术,他读不到你心里想些什么,难道不会有所察觉吗”我不解的问。
马库斯耐心的为我解释,“我当然会让对方读到我的思维,只是,都是假象。”
“就是说,你不但对别人的超能力免疫,还能同时反作用影响别人的超能力”
“是这样没错。”
“这能力可真棒”我真心赞叹。
马库斯揉揉我的头发,“我也这么认为。”
九点钟的时候,马库斯强迫我上床睡觉,我和他的这次谈话也就不得不到此暂停了。
夜里我做了恶梦,梦到我妈妈满脸满手都是鲜血的站在我面前,她的脸上挂着阴狠恐怖的笑,嘴里一直不断的诅咒我,我吓哭了,抱着被子坐在床上,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
灯突然亮了,马库斯一脸着急的拥住我,他问我怎么了,我说不出话,只是一直哭。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梦会把我吓成这样,也许是因为太真实了。我推开马库斯,有些慌乱的拿起手机想要拨通疗养院的电话,马库斯按住我的手,“安,冷静下来,放松,深呼吸,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马库斯我,我梦到,我梦到我妈妈浑身是血的站在我面前,她,她对我笑,还一直,一直诅咒我,我担心她出事了”我坑坑巴巴的向他解释,马库斯皱着眉把我搂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抚拍着我的背,“那只是梦,安,如果你真的担心,我帮你打电话问好吗你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打电话。”
我觉得他是对的,所以就把手机交给他。电话很快接通了,我听到是斯泰特小姐接的电话,她再三保证我妈妈现在很好,很安全,一切正常,马库斯向她解释说我因为做了恶梦,所以很担心我妈妈,我听到电话里斯泰特小姐请马库斯转达她的关心。电话挂断后,马库斯帮我抹掉脸上的眼泪,“安,你看,这只是一个梦而已。”
我哽咽着辩解说,“真的很真实。”马库斯到浴室帮我拿了湿毛巾擦脸,然后笑着调侃说,“你真的快20岁而不是12岁”我气得瞪他一眼,他却不以为然的拍怕我的头,“现在才11点钟,快点睡吧。”
“可是我害怕。”刚才的梦让我心有余悸。
“那我在这里陪着你”马库斯柔声建议。我像个孩子似的点头说好,他身体冰冷,极大程度上减轻了我心底的燥热。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醒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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