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可我是个大人,你这样把我捧在手心里的感觉我不习惯,我不是温室花朵,认识你之前,我独立生活也健健康康过来了,所以,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娇弱。”
这个傻姑娘,她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我当然知道她不是温室的小花,她坚强又独立又自律,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更多的宠爱她。
她说,“不要把我宠坏了。”
我说,“我只是想补偿你昨天的生日。”
安很有意思的抚额,她看上去对我的想法非常哭笑不得,“马库斯,你不觉得情侣之间的争执很正常吗这对感情有促进作用,你看,我现在几乎已经克制害怕你的本能了。有争执,才更能说明我们相爱啊。”
也许她是对的,我之前确实忽略了这个问题,我不知道安的心态是否有本质的改变,至少我,似乎有了变化。这种变化很微妙,我无法去具体的形容和表达它,但我确实觉得和安之间更亲密了。
安的生日过去大概三天的时候,她放学回来问我把那个叫茱蒂的女孩怎么样了我当然不能告诉她实情,我难道要告诉她那个女孩现在几乎沦落成了乞丐直到毕业她可能都没有心情来找你麻烦了,因为她要为庞大的欠款奔波那会让她心情抑郁,不可否认,安有时候天真善良的让我很无奈。我告诉她,我处理的很好,没有杀了她,安很敏感的没有继续追问,她的敏感度总是令人惊奇。
圣诞节快到了,安提出要回中国扫墓。说实话,我很不想让她回去,因为在中国的那段日子,她的回忆似乎并不好。我不希望她在新年来临时不快乐,如果可以,我想她时刻都是欢乐的。但安有时候固执倔强的让人无可奈何,我无法阻止她,即使沉默的、幽怨的看着她,她还是没有放弃这个打算。这是我第一次失败,我曾经以为我的这个眼神会战无不胜。
离开意大利的话,就意味着我必须找到合适的借口去向阿罗和凯厄斯解释,否则如果他们有急事却找不到我,那我之前努力的隐藏安的行为就会前功尽弃。很幸运,我每隔六十年都有外出旅行的习惯,这次,只是提前了十年而已。凯厄斯对我此时提出外出很不满,他用他那尖利的声音控诉我说,“马库斯,你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去进行你那该死的旅行”
“凯厄斯,我并不会离开很久。”
“但我们圣诞节时要对卡伦家族进行制裁”
“那就推迟时间。”我淡漠的回应。
他冲我嘶吼一声,以此表达他的不满。阿罗这时候就和从前很多次那样,像个老好人站出来打圆场,“冷静些,凯厄斯,马库斯是我们的挚友,他不会抛弃我们,对卡伦家族的制裁不需急于一时。”之后,他看向我,“马库斯,你能告诉我们你的归期吗”
“25天。”我淡淡回答。
阿罗是个阴谋家,凯厄斯是他最忠实的盟友。在沃尔图里,我地位崇高,但其实,我并没有任何实权。我不得不开始为以后担心,安是否可以适应沃尔图里的冷酷生活她对于这个黑暗世界来说,单纯的就像一张白纸,我不希望她在转变后活得更痛苦,所以,我只能做出最坏的打算,脱离沃尔图里。
坐上飞机时,安的身体是紧绷的,下飞机时,她的呼吸是急促的。我想,这个城市对于她来说,复杂的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在坐上车时,她几乎不停歇的在问司机问题,我不喜欢她和异性过于热衷的交谈,这种感觉让我不舒服。我知道这样很幼稚,但我还是抓住了安的弱点,在车里吻了她,就像我预想的那样,安乖乖的老实了。
在酒店付钱时,安的情绪波动很厉害,酒店公关离开后,她就向我抱怨太贵了这样的问题。她总是不能明白金钱对我的意义就和废纸对她的意义一样,我不得不用吻来抵消她的过于在意。
吸血鬼从来不需要睡眠,我已经习惯了在安睡觉时默默的观察她。但今天,她突然哭了,哭得很伤心,我想她一定做了非常不好的梦。我不得不把她叫醒,她疑惑的睁开了眼,我问她是不是做了恶梦,她却突然扑到我怀里继续哭了起来,声音凄厉,一瞬间我慌乱了起来,我手忙脚乱的安慰她,抚摸她,可是没用,她哭得近乎嘶声力竭。
我不知道她到底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以至于让她哭成这样,这次的恶梦似乎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严重,此刻,她力竭哭睡了过去,即使已然熟睡,她的小脸上依然满布惊惶。我很担心是不是因为回到这个城市,让她回忆起了非常不好的事。
安醒的很早,她的声音嘶哑,眼睛肿得厉害,我知道她很快会给我一个解释,从浴室出来时,她看起来很冷静,在喝过一杯牛奶后,安开始给予我答案。
如果可以,我希望她不要告诉原因,虽然我真的很想知道,但她的样子看起来太糟糕了,我有预感,她即将告诉我的事情曾经一定给予了她毁灭性的伤害,我不想她再回忆这种经历,可我从来拿她的固执很有办法,她说,“也许你会因此厌恶我,但我想,我还是应该告诉你。首先,我要声明一点,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这件事我本打算永远都不再提起,更没想过说给其他人听,只是,我觉得,你有权知道这件事。”
我知道,她和她外婆生活在一起时并不开心,我曾经调查过和她有关的所有事,其中,在她13岁那年,她休学了2个月,这两个月我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唯一知道的,是她的外婆就是在这段时间因为心脏病突发病逝的。
现在,安给了我答案。
这个答案让我愤怒又痛苦我的安,她的过去为什么要这样坎坷她当时只有13岁一个孩子她怎么这么傻为什么她会认为我会因为这件事就不要她我恨不得把所有的爱都给她,只要她愿意留在我身边。愤怒几乎让我失去理智,可我不能在她面前乱了阵脚,那会让她以为我真的很在意这件事。是的,我确实在意这件事,但我并不在意她是否曾经差点被自己的亲人强暴,我在意的,是她我在为她愤怒为她恼火为她悲伤
安是个很传统的女孩,她在意大利生活的这几年,思想依然保守。这是我喜爱的地方,此时,也是我难过的地方。如果她可以更开放一些,像她的很多同龄女孩那样放得开,也许她就不会这么痛苦了。我不能去责怪她的保守,就像我不能在她面前表现出愤怒一样。
我不得不用最轻松的方式来开导她。
她是个傻姑娘,也是个好姑娘。
至于她的姨妈我想,我需要用比死更残忍的方式来让他们付出代价。当然,我不会把这些告诉我的女孩,我不希望她会因为某些可笑的亲情而变得不安和心软。
回到沃特拉城时,已经是深夜。安在飞机上呼呼大睡,下飞机时她的精神好极了。在距离别墅还有一段距离时,我就察觉到了同类的存在,卡伦一家。我很确定周围没有别的同类,只有卡伦一家,他们是素食者,我不是很担心安会遭到攻击,即使他们敢,我也有信心保护好她。
卡莱尔、爱丽丝、爱德华
我想,我大概可以猜出为什么他们能找到这里,爱丽丝卡伦的预知能力很实用,找到这里,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难。这是我忽视的一个很关键的问题,我忽视了爱丽丝卡伦的能力,我一直尽力的隐藏安,但结果,却让卡伦家的人首先发现了她。
gu903();不得不承认,我有些乱了方寸,所以我忘记了爱德华卡伦的读心术,当他堂而皇之的回答出安心里的问题时,我才记起要去扰乱他的读心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