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唐意毫不示弱的回视他:“上次在我家,我说分手你答应后。”
他狠声道:“我没承认”
“是,你过后反悔了。”
唐意冷笑:“所以我做了坏女人,玩弄了他的感情。”
“我们都有错,但彼此彼此,谁都不是最委屈的那个人。”
她错在犹豫不决,不够有勇气和他正面说清楚。
他错在自负,像个小孩子一样反复无常。
而他,错在喜欢上她。
宗凯咬着牙,目光凶狠的盯着她,看得他眼睛都酸涩了,她倔强的模样却还是清晰地映在他眼中。
他不敢眨眼,怕会掉眼泪,那样子会碎掉他最后一丝伪装。
事到如今,他可悲的发现,他居然还是喜欢她的。
没有厌恶,只有生气。
但他宗凯何须为了一个女人屈尊纡贵
她值得吗
不值得。
再喜欢也不值得
宗凯猛地挣开秦朔东的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嗤笑说:“行算我宗凯看走眼,什么女人都能看上”
“从今以后,我们一刀两断,过去几年就当没存在过”
“我永远都不会祝福你们这对狗男女”
他说完,冷着脸从房子中出去。
秦朔东怕他情绪剧烈波动下不够理智,不敢放他一个人离开。
“傅哥看样子是碰到头了,记得去医院。”他匆匆说完这句,赶紧跟了上去。
他们一走,房子内只剩下他们两人,还有一室脏乱。
唐意一口气却松不下来,因为傅修执脸色白得不像话。
她慌里慌张的拿出手机打急救电话,却连具体地址都说不清楚。
想到自己一遇到正事就搞不定,她忍不住的恼自己。
傅修执握住她一直轻颤的手,让她把手机递到他耳边,有条不紊的把情况说清楚了。
等挂了电话,看到她还在掉眼泪,他叹了口气:“别哭,我没事。”
宗凯虽然下了狠手,但处处都是落在紧实的地方,没找弱处下手。
不然他这会,哪里还能有意识的说着话。
唐意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怒道:“他说要你死你居然说好”
“要是他真的失手打死你了呢”
“我认。”
“”
唐意被气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伸出手想打他,然而伸到半空中却迟迟落不下去,最后只能揪着他胸前的衣服:“你个傻子你要是死了,我就不是你的了”
“现在是了吗”
他幽深又沉静的目光望进她眼里:“现在是我的女人了吗”
唐意被他刚刚两个非常干脆的字给气到,这会偏不如他的意,别过脸说:“想得美我是我自己的。”
话音落下,他好一会没了声。
她转头看去,发现他阖上眼不知道是不想看到她了,还是突然间晕了过去。
唐意一阵着急:“傅修执傅修执”
他低声说:“没死,头晕”
十分钟后,救护车来了,唐意和医护人员上了车。
到了医院检查过后,没什么大问题,全是软组织损伤还有脑震荡。
虽然没多严重,但也得休养一段时间。
唐意只觉得一阵心烦意乱。
她最不想看到的局面还是发生了。
她去问了下医生该注意的事项,往回走时唐妈妈给她打了电话,询问她在哪。
唐意这才想起自己没有给家里交代一声,急忙说她在朋友家,今晚不回去了。
唐妈妈没有起疑,交代她几句后就挂了。
进了病房,病床上傅修执闭着目似乎在休息。
怕打扰到他,唐意不由放轻动作,可下一刻他还是睁了眼。
见她去而复返,傅修执有些讶然,开口问:“你没回去”
唐意暗暗翻白眼,心想他都这样子她还怎么可能回去
她过去,在床边坐下,摇了摇头:“先不回去了。”
回去了也一直挂念在这里的他,还不如不回去。
傅修执手一动,握住她的手,眼睑低敛,突然说:“抱歉。”
“什么”
“很多。”
他说:“凯子的性格是有问题,但不是不可改变。”
“他真心喜欢你。”
“是我迫不及待,趁火打劫了。”
唐意怔了怔,没想到他会说这个。
她将手抽了出来,给了他一记白眼,“你当我什么人啊,谁追我都会心动”
她当时确实不如他喜欢她的那么多,但这样一个优质的男人在追求,她怎么可能毫无反应。
真的要说这件事,她觉得错得最多的,是她。
她一开始就不该冲动答应他。
就算要,也该在彻底和宗凯解除婚约后。
但没他的帮忙,宗凯又不可能退婚
傅修执:“宗凯没有亏欠我,所以他打了我,是我应得的。”
唐意闻言点头:“你确实是活该,叫你喜欢我。”
他怔了下,失笑。
她问:“以后以后你和宗凯,怎么办”
傅修执沉默一下,“不清楚。”
是真的不清楚。
这事换谁都不可能容易咽下那口气。
他不奢想他原谅他,更不会强求他们的关系能回到从前。
夜深,心中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唐意困意来袭,忍不住躺在傅修执身边睡着了。
怕占用他太多位置,她只侧躺在边沿处,让人一看不由担心她翻个身就掉床下去。
傅修执看她睡熟了,悄悄帮她挪了位置,而后拿起手机给秦朔东发了消息,询问宗凯情况。
不多时,秦朔东回:他在灌自己酒,大概是不喝到吐血不罢休。
傅修执看着这条内容一会,只发了几个字过去:看紧他。
另一边,夜店里。
宗凯一个劲的喝酒,谁敢打扰他就瞪谁,要是敢拦他就一副要打架的样子。
好几个认识的人看他这么反常想上来八卦,都被他这个样子给吓退了。
秦朔东知道他什么脾气,也不敢怎么劝他,但看他不要命的喝酒,还是看不过去。
他手一伸,把他的酒抢了过来,皱眉道:“凯子够了”
宗凯浑身酒气,发红的双目看了过去,阴沉沉的。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只有他一个人一直被蒙在鼓里,还像个傻逼一样等着她回来。
秦朔东叹了口气,如实说:“没多久,也就这阵子的事。”
宗凯嗤了声,压根不信。
他也不要他手上的酒,让人重新给他拿。
看这情况,秦朔东很无奈:“别喝了,你要是真的喝死了,谁最亏”
见他不听,他又道:“你要是不舍得,就去抢回来啊”
宗凯一下子爆了,酒杯猛地砸桌上,里面的酒溅得四处都是,周围的人狐疑地看了过来。
他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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