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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夏感慨地说:“看到你在演戏的时候和人家你来我往地说话,我很羡慕,什么时候你也能和我说那么多话呢你刚才和郝非欢对的词,都赶上和我在一起一个月说的话了。”

端木言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嘴里嚼着油焖虾。

苏夏叹了口气:“你看我们要不要把生活也当成演戏你别把我当成你姐,你就把我当成是个陌生的小助理,没见过什么世面,什么都做不好,事事都需要你教的那种”为了引诱他和她说话,苏夏不得不放下身段,简直都要苦苦哀求了

“剥夺继承权的事办好了吗”端木言答非所问。

“”苏夏登时无语。

“看来你很入戏,连这么简单的事都故意做不好。”端木言往嘴里送了一口饭。

“其实我已经办好了”苏夏气鼓鼓地看着他。

“我可以试试和你演戏。”端木言把盒饭里的最后一个油焖虾也夹给了她。

苏夏一听就激动了,立刻把盒饭丢在一旁,做出星星眼的表情,一秒入戏:“端木葛格,你真是个体恤下属的好葛格给你当助理真是我的荣幸,我愿意为你当牛做马、赴汤蹈火”

端木言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手里的筷子都差点没有拿住。他把盒饭丢在一边,剩下的几口饭也不吃了,直接跑去片场拍下一场戏。

苏夏心里郁闷,他这是在嫌弃她演技烂吗她明明把花痴小助理演得惟妙惟肖啊

、第103章自闭影帝俏助理19

下午,端木言要拍一场舞剑的戏,苏夏只知道他很能打,也知道他最近在学习舞剑,可是看到他舞剑舞得行云流水,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在国的娱乐圈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端木言演一个棋艺高超的少年,他就真的考出了棋术九段;端木言演一个打黑拳的混混,他就真的考出了拳击教练执照;端木言演一个盲人,他也会真的把自己的眼睛蒙起来,还把盲文都学会了。”而现在,这句话估计又要续上,“端木言演一个武艺高强的皇帝,结果他就真的成了剑术高手。”

苏夏在心中叹息,像端木言这样一个赚得了钱、演得了戏的美少年,居然在日常生活中开不了口,与人正常沟通都困难,还需要她当传声筒。

就在她看他舞剑出神的时候,片场突然闯进来一个人,居然是个穿着女学生服的演员拍着一半有人乱入,导演张田立刻就喊了“cut”,大家也认出了来人是谁,原来是在江都影视城另一个剧组拍戏的端木卿,她连戏服都没有换,就风风火火地跑过来了。和端木言一样,端木卿也当了演员,只不过她没有同父异母的弟弟那么高的天赋,只能带资进组、买一些配角演演。

端木卿直接冲到了端木言的面前,却不得不倒退了几步,因为端木言正用剑尖指着她的胸口。

看到这剑拔弩张的场面,可把苏夏给吓得不轻,她立刻喊出了声:“阿言,把剑放下”

端木卿却是个不要命的,直接嚷嚷开了:“端木言,你搞搞清楚谁是你的亲姐,我和你才有血缘关系你居然为了锦悠悠这个冒牌姐姐和我翻脸律师刚给我打电话,说你剥夺了我的继承权你还让管家把我的东西打包丢出了别墅”

苏夏吃了一惊,她只是去办了剥夺端木卿继承权的事情,但是把她的东西打包扔出去这事儿可不是她干的,原来端木言还真是背着她干了不少大快人心的事啊

端木言动作潇洒地把剑收回了剑鞘,看了看站在一旁发愣的副导演,沉声说道:“把闲杂人等清理出去。”发话的只是个19岁的少年,可那40好几的副导演却立刻恭敬地点头哈腰,他大手一挥,观望已久的保安们立刻就扑了上来,把又哭又喊的端木卿给拖走了。

端木言对着苏夏点了点头,苏夏立刻就对导演说道:“张导,刚才那条废了,重来一条吧”

张田还没从刚才那场好戏中缓过劲来,连连点头:“好嘞,各部门注意,各就各位,a”

苏夏抱臂看着端木言舞剑,心里倍儿爽,看来端木言以一己之力就可以完成严惩孟令泽和端木卿的任务,而苏夏的任务嘛,就是得把端木言坚硬的外壳打破

这一天拍摄收工已是深夜,苏夏监了一天场,简直累惨了。和端木言溜达回酒店的时候,苏夏边走边打开了手机,结果一下子就看到弹窗新闻上写着影帝端木言大闹婚礼,经纪人亲姐成落跑新娘,不是是出轨,所谓的恶人先告状,就是这么回事吧

、第104章自闭影帝俏助理20

苏夏把手机放到端木言的眼前,端木言看了一眼,未作评论。

“你不管,那我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处理喽”苏夏自言自语地说,“我回去就给信息局的老大打电话,给他们投资1000万,让他们把网络上的负面新闻处理干净,舆论全部会倒向我们。我还打算把我录到的那段音频发出去,让大家都知道孟令泽和端木卿到底有什么坏水。”

见端木言依旧闷着头往前走,苏夏扯了下他的手肘:“行不行你倒是说句话啊”

“嗯。”端木言终于出了声。

“光嗯还不够”苏夏有点急了。

“哦。”端木言无奈地看了她一眼。

苏夏甩开了他的手肘,开始飞跑起来。和这个自闭症呆了那么久,她觉得自己也快要得自闭症了她为他做了那么多事,难道就只配得到他的“嗯”、“啊”、“哦”吗

端木言没有追来,苏夏独自上楼,还把套房的大门给反锁上了。

她满心怒气地站在门里,等着端木言敲门,可是敲门声却迟迟不来。

她转过身,从门镜往外看,正好看到端木言沉静的脸,他垂着眼眸,嘴唇抿成了一条细线,他突然抬眼和她对视,眼中写满了不知所措。只是这一眼,就令苏夏的心抽痛了一下,她怎么觉得自己好像是在欺负他他这副迷茫的样子,真是好可怜啊

当苏夏回过神来,再往门外看,却发现端木言已经不在了,她立刻打开了门,却发现端木言坐在门边的地毯上,听到开门声,他没有抬头,依旧是一副岿然不动的样子。

“进来吧”苏夏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端木言干脆利落地起身进屋,苏夏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完成了帮他铺床、吹头发的工序,为了避免再被他吹头发,她打算把他哄睡了再洗澡。

等巨婴进了被窝,苏夏坐在床边,准备和他说“晚安”,她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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