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让一下,苏杭不太舒服。”
可惜粉毛完全不会看人眼色,扭着屁股就要贴上宋煋,媚眼如丝说:“小帅哥,我也不太舒服”说着手就顺着往宋煋下三路摸过去。
030瞬间炸毛:“煋煋,这个粉毛要吃你豆腐”
“啪”。
宋煋面无表情的把粉毛的手拍开,抬了眼睛问粉毛:“你多大”
粉毛被打了也不恼,脸上笑嘻嘻说:“过了生日就满十六啦,小帅哥,人家第一次还在呢,你要不要试试肯定会比杭哥紧很多哦。”
苏杭气到笑出声,虚弱地指着自己说:“合着老子就是个大屁眼子”
宋煋摇摇头,认真跟苏杭说:“他还是个未成年,你不要跟他计较。”
苏杭脸一黑,半天憋出个:“草。”
粉毛不高兴地瘪嘴:“未成年怎么了,这里喜欢未成年的多了去了,我人小身子软,多的是能看上我的”
苏杭明白了,这小子今天估计是第一回出门接客,结果没被人看上,跑来他这找存在感来了。
嘴里“啧”了一句,苏杭撇开脑袋。
都是些什么事儿。
宋煋又看了眼粉毛,对方嫩到能掐出水来的脸蛋上浮现着些不服气的倔强。
“我一晚很便宜的,”粉毛还在试图把自己给卖出去,“怎么样杭哥都这么老了,肯定很不好啃,你把我带走吧,一晚只要、只要一百”
宋煋说:“只一百”
粉毛兴奋的点点头,苏杭倒是瞪大了眼:“我艹,路元你别还真打算”
宋煋往粉毛手里放了张叠整齐的纸币。
是他今晚打工才赚到的钱。
“回去早点睡,明天好好上学去了。”
宋煋看了眼粉毛脚上穿的运动鞋,语气平静道。
粉毛眨眨眼,又眨眨眼。
苏杭也摸不清楚宋煋的套路,试探的摸摸少年的脑袋,怕对方是不是发烧,把人烧傻了。
宋煋拦住苏杭湿热的手掌:“你别动。”
苏杭乖乖靠在宋煋身上不动了。
宋文律站在门口抽完半支烟,弹弹烟灰,目光看着不远处若有所思。
粉毛小孩拿了钱后憋红了脸,没说什么话就埋着头风一样从里面跑了出去,剩下宋煋扶着苏杭慢慢往外走。
苏杭下面还是没穿东西,好在他上面的衬衫够长还能包住屁股,又是大夏天的腿也不嫌凉。不过这幅模样到底有碍市容了些,从楼上一路下到大厅里,是个人就好奇地盯着他看,有些懂行的还盯着苏杭那双腿跟滚圆的翘臀,瞬间就起了反应,猥琐地笑着舔舔舌头,捂住裤裆找地方解决去了。
苏杭自己并不在意这些,他在本色做的就是这种生意,脸跟自尊早就丢干净了。
可他就是对宋煋有些愧疚。
宋煋说:“再坚持坚持,很快就能回家了。”
不过他刚说完,就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
“宋先生。”
宋文律见宋煋瞧见自己,吸了口烟,神情玩味地走近说:“看不出来,你还是本色七层的常客”
宋煋拧眉:“什么七层常客”
苏杭身体一颤。
本色的第七层,也就是他常年呆的地方。
它是许多人口中的人间极乐,也是有些人心底的人间地狱。
“好吧,之前的确是我误会你了。”
宋文律漫不经心地瞥了眼苏杭,扫视过他腿上裸露在外的青紫痕迹,眼底闪过阵轻蔑,转头对宋煋挑眉说:“不过你在上面挑了半天,就只挑中这种货色那可是半年的辛苦钱,给这么个人值当吗”
宋煋眉头拧的厉害,男人简直越说越不像话。
他扶着苏杭肩头的手微微收紧,看向宋文律的表情带着极大地不赞同:“宋先生,我想您对我的误会一直没有解开过。”
第10章我嫁进豪门那几年
宋文律可不觉得自己对宋煋有什么误会,他嘴里叼着烟的动作没了平时的绅士与矜持,反而显出些不羁随性。
宋煋担心苏杭的身体,不想跟男人说太多话。
苏杭倒是想替宋煋分辩,可他之前怼粉毛的时候已经用光了最后的力气,现在不止是头重脚轻浑身无力,还特别想吐,他张开嘴,话说不出口,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干呕。
“他这是被下药了。”宋文律冷漠的瞥一眼苏杭,就下了判断,“最好是赶紧带他去医院看看,不然就等着给他铺块白布收尸吧。”
宋煋瞳孔微缩,苏杭脸色惨白的抓住宋煋的手,眼里满是祈求。
“你别急,我带你去看医生。”宋煋说。
苏杭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前胸一闷,就昏了过去。
这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二点,街上除了撒酒疯的醉汉之外,安静的连个鬼影都没有。本色外面停车道上停满的全是私家豪车,出租车司机更是因为怕不小心刮擦附近经过的车辆,很少会出现在这附近。宋煋对此并不知情,只艰难地扶着苏杭往前走,却许久等不到一辆能载客的出租。
宋文律还没离开,他抽完一整根烟,鬼使神差地跟在宋煋身后,看少年流了满身的汗,白t恤被汗水浸透了,湿淋淋地黏在身上。
“你要是舍不得自己的钱打了水漂,其实可以把他送回到第七层,里面会有专业的医护给他做胃部清理。”宋文律早先年无意见过宋明峰在本色玩的那些花样,他对本色里这类带着颜色的服务人员有生理性的厌恶,但还是耐下性子跟宋煋说。
宋煋摇头拒绝了。
如果真如宋文律说的那么简单,那么苏杭为什么偏偏叫自己来,也不肯就近找会所里的医护。
说实话,再把苏杭送回去,他不放心。
宋文律眼里闪过点异样感觉,扬眉看着宋煋:“看不出你对他还挺认真的。”
宋煋艰难的空出只手,摸掉脸上淌下的汗珠:“他是我朋友。”
“朋友”宋文律意味不明地笑笑。
宋煋没再说话。
路上跑过一辆空客出租,宋煋伸出支手招了下,司机远远看是交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以为是醉汉连刹车都没踩,一路油门加大马力,徒留一个冷漠无情的屁股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