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国外领的结婚证。”
路大刘张大嘴巴:“国外”这么不得了的
大概是国外把这个乡下男人给震慑住了,一连几天路大刘走路都跟梦游一样,大刘媳妇看得糟心,问他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路大刘把话跟他媳妇一说,结果大刘媳妇一巴掌呼他头上说:“结婚说白了就是搭伙过日子,人家小路又没碍咱什么事儿,虽然对象性别不大对,但咱可不能歧视人家。”
路大刘委屈说:“我哪是歧视,我就是想那个国外结婚证,不得了的。”
大刘媳妇白他一眼,干活去了。
苏杭在海南玩了大半个月,整个人黑了不止一圈,原本白皙的皮肤被晒成健康的小麦色。他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直直地杀进小吃店的后厨。
宋煋正在里面串着签子,店里今年新上的串串,串签子挺费劲。
苏杭气急败坏地走到宋煋面前,随后眼睛就被宋煋手上的戒指扎了眼。
“你真跟那个男人结婚了”
宋煋说是。
苏杭气炸了,转身就走。
结果两天之后,路大刘递给宋煋个包裹,说是苏杭那小子说自己受了刺激,把甜品店留下给他们打理,自己出门散心去了,归期不定。
宋文律的工作忙,但是再忙也会每天按时接送宋煋。
两人习惯了在入夜之后温存,躺在一个窝里,冷了就往另一个的身边靠靠。
虽然已经成为了合法夫夫,但宋文律以为自己绝对是最苦逼的丈夫没有之一,媳妇儿就乖乖巧巧躺在自己怀里,可他能看不能吃,能碰能摸不能却偏偏不能打直球。
“什么时候我的宝贝才能长大”
宋煋在男人怀里打了个哈欠,他开春时候感冒了一场,到现在还没好全,又怕传染给男人,就一直不让人亲。
宋文律也是能憋,一鼓作气把少年从头亲到脚。他的吻细细密密,轻盈地宛如隔靴搔痒,宋煋被他到情动,反而男人倒是耐得住性子,只一点点的磨着他,好一会儿才让他在自己怀里释放出来。
宋煋眼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抬头吻住男人略带胡茬的下巴。
两人结婚大半年没闹过矛盾,红过脸。
八月份,苏杭又散心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个英俊的年轻男人。
男人叫卢飒,额头上有道五厘米的疤痕。
据他说,是苏杭在海边救了他一命,他为了报恩,把自己卖给苏杭三年。
苏杭不吃卢飒这一套,冷脸跟众人说:“别听他的,他是身上没钱,骗吃骗喝来的。”
卢飒挑挑眉,也不介意:“我可以做你的免费店员,你能管我顿饭就行。”
苏杭奇怪:“你有住处”
卢飒一脸轻松:“我住店里啊。”
苏杭:“”
甜品店里多了一个免费劳动力,苏杭自然轻松了很多,他自由了大半年,在店里呆不住,就总是往小吃店里跑。
小吃店里每日都热热闹闹,生意蒸蒸日上,帮工从一个增加到三个,路大刘开始跟宋煋琢磨着是不是可以开分店了。
宋煋做这个没经验,回家询问宋文律。
男人稍微一沉吟,亲亲宋煋的鼻尖说:“开吧。”
这次的店面是宋文律帮忙找的,在商业街的绝佳位置。
新店的开业时间定在八月十五号,宋煋生日那天。
或许是为了弥补第一回小吃店开业不在场时的遗憾,宋文律这天特地空出整整一天的时间,还邀请了许多商界的朋友前来给小吃店撑场子,众人虽然惊异,可以男人在江城一跺脚整个江城就要抖三抖的地位,众人还是笑意盈盈地接下邀请。
开业那天小吃店前特别热闹,路大刘活这么多岁数就没见过那么大的阵仗,豪车一辆辆跟不要钱似地停在店铺门口,一个个只有在财经频道才能见到的大人物都笑着跟自己说恭喜,他晕了脑袋,只会傻笑着把人迎进门。
帮工忙的团团转,卢飒被苏杭喊来震场子,男人虽然没什么背景,但那浑身气度站在那里就是跟普通人不一样,简单说就是长相上档次。
宋煋没料到男人请了那么多人来,他这时候还不在新店门口,反而是跟男人呆在苏杭的甜品店里手忙脚乱。
宋文律蹙眉看着手边的蛋糕制作过程,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还是宋煋接过工具,一步步慢慢按照步骤来做。
两人都是第一回,做出来的蛋糕不怎么好看,甚至说有些丑。
抹奶油,裱花,最后需要用草莓酱在白色的奶油面上写字的时候,宋文律挺直脊背,小心翼翼地在上面写下“祝路元十八岁生日快乐”的字样。
“太难看。”
宋文律一言难尽地看着上面的字。
宋煋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蛋糕,半晌轻声说:“不,很漂亮,我喜欢。”
在宋文律眼里丑到眉眼看的蛋糕到底还是被摆到了新店开业的典礼上。
宋煋一口气吹灭十八根蜡烛,蛋糕被分给了最亲近的几个人,每个人脸上都是心满意足的笑意与幸福。
030也很高兴:“吃蛋糕吃蛋糕”
宋煋一口一口慢慢吃着,等宋文律终于摆脱了几个生意场上的伙伴过来,喂给男人一口。
这是两人一起合作的蛋糕,吃一口能甜到心里。
宋文律挑了一个别人看不见的角度,亲亲宋煋的沾了奶油的唇角,眼底幽深。
“我的小宝贝成年了。”他捏捏宋煋的耳垂,笑着叹息说,“终于长成了一个大宝贝。”
宋煋抬眼,又给男人叉一勺蛋糕:“宋先生吃蛋糕。”
宋文律点点他的额头,低声道:“不想吃蛋糕,想吃你。”
两人挨得很近,蛋糕的甜蜜跟酒精的熏熏然都交织在了一起。
宋煋抬眸望着男人,头突然有些晕,眼睛也有点模糊的看不清。
他使劲眨眨眼,等那段明显的恍惚鼓了去了,才对宋文律抿抿唇,嘴边弯出浅浅的梨涡。
宋文律以为少年是害羞了,亲亲他的耳尖,总算把人放过。
第49章我嫁进豪门那几年
到底头晕不是宋煋一时的幻觉。
眼前再一次模糊的时候,他正跟人说着话,突然耳边就什么也听不清了。
大概过了三四秒,宋煋突然发现眼前换了人。
“宋先生”他疑惑地开口,发现嗓子有些哑。
gu903();宋文律紧抿薄唇,拉起宋煋的手,摸到一片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