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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自地下 妄语安年 2321 字 2023-10-11

gu903();秦子骞哪里在乎他给车上的水又下了什么咒,迫切的想知道米兰怎么死的,也就开始催促。

程江涛喝了口水,“唉,小三不走,原配不高兴啊,一直逼迫我退钱,这刘家的四个儿子又缠着我不放,死活要我给他们迁坟。我被缠得没有办法。就先迁坟再说。”

“嗯,你给刘家迁坟,刘家四个儿子又给你凑了一份子,是不是”蒋雅南说道。

程江涛尴尬笑笑,没有回应,继续说了下去,“我选了新坟址,和众人开了坟,果然见到老太太的棺材偏移了位置,窜出了坟坑,估计沾染水气,被新土又裹。打开刘家老爹的棺盖,只见有两条蛇分别盘旋在棺材中央和脚的位置,其骨色金黄,肉已腐化,但筋却如丝如珠,泡在水中。你说它在棺材里惨成这幅模样,能不托人说说吗”

“当时米兰就打了一个嗝,犯了大忌老爹的尸骨粘到人气,腾地就从棺材里坐起来了谁都不找,一把就掐住了米兰的脖子。”

“啊”蒋雅南坐回了位置。

秦子骞摇头笑笑,这程江涛坑蒙拐骗的多了,说话江湖的如同说书,吊人胃口,接下来,该诉说自己如何神勇了吧。

“我当时一个箭步冲到面前,直接就拍了咒,可是僵尸这东西,力大无穷,能镇得住的,只有额头这一片方寸。他一摆手,我就直接甩飞”

秦子骞清咳一声,又扬了扬手中的枪口。

“呃,呃,说正事,说正事。”程江涛急忙陪着笑脸点头,“总之,最后是把老爹的尸体烧了,但是米兰也就没能喘过气儿。”

秦子骞长吐了一口气,这个版本应该是真的。米兰死于机缘巧合,她可是祭祀执行者,能烧死全村人的本事,决不会程江涛这种道士直接咒死。

“她没有身份,也不被人注意,刘家人觉得也犯忌讳,就这样,你做了一口棺材,镇她在里面。可是你还是错了,她只是背过气,并没有死,但是你这么一镇,她反而出不来,活活憋死。”秦子骞说道。

程江涛脸色一变,恍然大悟的说道:“噢今天起坟,我听见棺材洞外有声响,感情你们就在附近在洞外的”

“对我们从地下来。”秦子骞回道。

“两位爷啊,你们放过我,我就是一个小道士,平时就蒙两个钱儿讨生活,一不能斩妖除魔,二不能著书立传,可不能跟您们的成就比啊”

“迟了,你不是说过么,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秦子骞冷冷说道。

“这个算是过失杀人罪,起码得做三年牢,你还宣传封建迷信”蒋雅南在一旁附和。

“别,别呀,我不要钱了还不成嘛,我给她超度还不成吗,你就看她也杀了那么多人的份上,再说,她杀的人比我还多哪”

“行了,别说了。既然你清楚虚村的一些往事,就交代清楚,还有关于祠堂有关的事,至于过失杀人,你避无可避,承担罪责吧。”秦子骞说完,看了蒋雅南。

蒋雅南点头微笑,她就是这个意思。

“不过,等你刑满释放,就不要再干这种坑蒙拐骗的事了,直接跟着我吧,有你一口饭吃。”

蒋雅南听秦子骞这么说,更是欣喜。

一个道士背上案底,本身就是个坑蒙拐骗的主儿,这出狱之后,能走正道才怪。秦子骞愿意收留,等于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小哥,你也看看你,这一身衣服破的,我一个大活人,怎么能仰仗你养活”程江涛说的含蓄,根本认为这不是他人生的出路和目标。

秦子骞收起手枪,低头取了一只皱巴的香烟,叼在嘴上,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叫秦子骞。”

程江涛不吱声了。这个名字在全国,是他崇拜羡慕嫉妒恨的名字之一。

他眨眨眼,“警局是吧,我知道路,我这就去坦白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秦子骞扔给他车钥匙,留着他有用,他需要一个接地气的民俗顾问,帮助他了解虚村的曾经。

209第209章算你什么时候死

临近江州,蒋雅南又忍不住困意昏昏欲睡。

“雅南,其实我进过一次祠堂,那时我误以为是薛老师给我的幻觉,现在想起来,应该是他无意间打开了祠堂的入口。只要我们去找他,应该就能让他带我们进去,不过这次,我要提前做好所有准备。”秦子骞回头说着,见她困得睁不开眼,他也有些困倦了。

蒋雅南眯缝眼,远远看着马上就要驶入江州市区外的公路桥,她揉了揉疼痛的额头。猛地听见油门轰响,程江涛似乎加快了车速。

“你干什么”她睁开眼,就看见他轰着油门往桥墩子上猛撞。

“嗵”现代车的保险杠被撞变形,车体在空中翘起了屁股,挡风玻璃碎裂,秦子骞瞬间就从座位上甩飞了出去。

随着车体横在公路桥中间,来往的车辆也都立刻刹车,造成几辆亲上前车的屁股追尾。

蒋雅南脖子的筋拧歪了位置,幸亏腰间的安全带紧缚,不然她也要甩出车去,“啊”扭动脖颈的一瞬,她感受到了刺骨的疼痛。

“嗤”驾驶座弹出了安全气囊,程江涛嘿嘿一笑,解开安全带,迅速的打开了车门,短小精悍的身体,扭摆着异常灵活,跑到桥边,一个纵跃,就跳下了桥。

“站住”

等蒋雅南跑到桥边,水面上已经找不到程江涛的踪影。

这个人太过狡猾凶狠,比她想象中难以对付。

“怎么开车的喝多了是不是”面前的别克车下来一个中年男人,大声冲她吆喝着。

蒋雅南捏着脖颈,没有理会,心里担忧秦子骞,跑回桥墩附近查看,然而在桥柱子上只见一滩喷溅的血渍,秦子骞不知去向。

他不会追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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