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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鬼师 姓易的 2273 字 2023-10-11

gu903();自从上次我们办完阳齾之地那活后,小安对于我的崇拜之情,可谓是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就他自己说,他最崇拜的,就是我那种英雄气概

没错我不是在自夸只是在说事实

“长山哥你真厉害,我也想选b来着。”小安可爱的笑着,然后听从了我颇有实力的见解,选择了b。

当天晚上,他就特别委屈的给我打了个电话过来。

“长山哥,我们那题做错了。”

“啥”我一愣,随后特别疑惑的嘀咕着:“不可能吧难道正确答案是c肯定是你爹肯定是想锻炼你的气魄”

“他说三个答案都是错的”小正太的声音无比委屈,都快哭了:“在卷子最下面有一行小字,就是咱们以为是墨迹的那一行,不拿放大镜我都看不清楚”

听到这里,我顿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那行字写的是啥”

“选择题有可能全错,全错的题目,不用选择任何答案,直接画叉。”

果然是亲爹啊,他娘的,也就亲爹能这么坑亲儿子了。

“小安,你爸这不是玩你么”

“他说了,当先生的必要条件很多,观察力入微也是其中一项。”小安说到这里是真快哭了,声音都有点哭腔:“但这卷子也太阴险了啊”

从这件事来看,我算是明白了,瞎老板压根就没那么纯洁,这丫的腹黑着呢

言归正传。

在沈涵他们走后不久,赵青栾也随之告辞。

没了唠嗑的对象,我跟黑子也无聊了,只能继续打带血的牌混时间,一局一块钱的那种。

等到晚上,吃完了沈涵送来的晚饭,我们就更无聊了。

“黑子哥,咱得找点娱乐活动啊。”我嘴里叼着牙签,悠哉悠哉的剔着牙:“老打牌也不是个事儿啊。”

黑子唉声叹气的说:“那你说咱们能干嘛要不然溜出去泡网吧”

“那更无聊。”我无奈地说道,然后敏捷的翻了个身,用耳朵贴在墙壁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你这姿势是不是有点猥琐过头了”黑子苦笑道:“你是想听隔壁打情骂俏还是咋的这里又不是宾馆”

我没搭理他,仔仔细细的听着,确定走廊跟隔壁都没什么动静后,这才把藏在床单底下两根皱巴巴的烟拿了出来。

看见我手里的烟,黑子眼睛都亮了。

“哎我去,被沈涵搜刮了一次,你竟然还有存货啊”

“那必须啊,我读高中的时候被老师逮过多少次了,但又有哪一次是人赃并获的”我轻蔑的笑了笑,把烟丢给了黑子,然后从果篮最下面把打火机拿了出来。

在夏夜里,我跟黑子靠在各自病床的床头,看着窗外的满天繁星抽着烟,那感觉可不是一般的舒坦,我感觉整个人都快诗情画意了。

“对了,黑子哥,你年纪也不小了啊,啥时候准备给我找个嫂子”我问道。

“暂时不想找。”黑子笑道:“原来那个坎还没过去呢。”

“啥坎”我愣了一下,试探着问:“感情你还有个前女友啊”

“嗯,原来有个女朋友,也是快要结婚的那种。”黑子的笑容很平静,就如瞎老板当初说自己老婆的表情一般,平静得让人有些难受。

“但她死了。”

“死死了”我有些惊讶,心说黑子这命怎么跟瞎老板一样啊

“嗯,她还活着,但是已经死了。”

黑子笑道:“在几年前,她被我失去的那只手弄死了。”

第三十九章目光

“我原来是个很健全的人,不光是上身健全,下身也很健全。”黑子说着看似黄段子的笑话,把自己逗得哈哈大笑,然后抽了口烟,说:“后来因为一个大麻烦,我这只手就不见了,你应该多少知道点这事吧”

我点点头:“知道得不多,易哥跟我说过一些。”

“嗯,在还有这只手的时候呢,我跟我那个前女友的关系一直都很稳定,双方家长也特别支持我们交往,再过半年左右,估计我们都能结婚了。”黑子手里的烟已经快燃到烟嘴了,我没说话,直接伸出手去夺过来,然后把自己的半截烟递给了他。

他笑了笑,接过烟,继续抽着。

“但在我变成杨过之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在黑暗里,黑子的表情看着有些模糊,脸上映着一闪一灭的烟火,好像在笑。

他靠在枕头上,默默的抽着烟,一直都没说话。

直到抽完那支烟的时候,他叹了口气:“我的故事其实挺没意思的,那时候啊”

“你别急着说,等我点支烟的。”我说着,从床单的另外一头又掏出来了两支烟。

黑暗之中,黑子一动不动的盯着我,嘴角有些抽搐。

“你他妈不是没烟了吗”黑子颤抖着问我。

“狡兔还三窟呢,更何况机智如我,不多藏点存货那怎么能行”我讪笑道。

黑子没好气地骂道:“别废话,拿支烟给我。”

“抽这么快你也不怕抽死你”

被我这么一打岔,黑子的情绪好像缓过来一些了,前面我能看出来,黑子真的很难受,所以我就想着分散分散他的注意力。

果不其然,黑子的情绪确实被我缓过来了。

从悲伤逆流成何,迅速转变成了恨不得一嘴巴子抽死我。

“这世上可怜残疾人的人很多,但真正拿残疾人当正常人看的,又有几个呢”黑子的笑容很是自嘲:“看见一个人缺条胳膊,谁不会多看两眼哪怕对这个人有可怜的心思,但要是让他女儿嫁给一个杨过,这”

“她家人不允许”我问道。

“不光是她家人。”黑子的眼神有些恍惚:“除开我家这边的人还有易哥他们,几乎所有人都不同意我跟她的婚事,包括她自己。”

在黑子的讲述之中,我慢慢安静了下来,表情也莫名的有些复杂。

真的,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黑子的故事。

这个故事,得从黑子失去手臂之后,第一次跟那女孩出去见面说起。

“我到现在都能想起来,那是个大晴天。”黑子微微眯着眼睛,仿佛是怕自己记忆之中的阳光刺着眼睛,声音很低沉:“因为一些麻烦事,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跟她联系了,那天被我忽然叫出来,她还挺惊讶的。”

我静静的听着黑子说着,一句话也没说。

“见面之前她特别高兴,在电话里都哭了,问我这段时间跑哪儿去了,是不是不要她了。”黑子说到这里的时候,笑容里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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