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准备好的丰盛酒宴纷纷摆开,高朋满座,好不热闹。
李陵化身武植与潘金莲三拜天地之后,送入洞房。
那边武植在外陪酒,喝得熏熏欲醉。这边李陵早溜进洞房,与潘金莲喝起交杯酒,又称合欢酒。喝完这杯酒,就昭示着新婚洞房花烛夜的开始,“交杯花好合,春宵月为媒。”
“官人,请怜惜奴家”潘金莲双眼含春,又羞又喜,等着那一刻的来临。
红衣飘落,李陵与她赤诚相对
“娘子,你真美”李陵情不自禁地压了上去,把个绝色美人儿扑倒鸳鸯被中
“枝头新月醉弯弯,金莲花开总堪怜”
他来拜堂,我来洞房,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今晚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主尊这是鸠占鹊巢啊”酒宴上武植心中打趣主尊李陵道。在李陵破了金莲“处”子之身的那一刻,也切实感受到了那种占有的成就感。
“酒宴也差不多了,赶快找个借口回来吧,记得变回我的模样行好事,春梅、玉竹作为陪嫁丫头,今天就采摘了吧”李陵一边和新娘子缠绵不断,一边与化身互传着消息。
不一会儿,这边李陵与潘金莲鸳鸯共度,那边变化成李陵模样的武植与梅竹二女龙凤缠绵,两朵梅花在白布上再次盛开,李陵武植二人一体同心,感觉互通,果然“快”感如潮,李陵在此世间终于做了一回真男人
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十数日。婚假过后,武植需要赴任阳谷县令。
离开武府老宅,李陵与武植合为一体,半路上,才再次分身显化,只是都变回了李陵模样,不为外人所知,潘金莲三女只凭一高一矮的身形来区分二人。
路上走了三十二日有余,路过一个叫景阳冈的地方,李陵他们稍稍驻留游玩了一番,又一日过去,这日天色尚早,便到了阳谷县城,李陵与武植又悄悄二体归一。
“娘子,这里便是我之前上任的地方。”李陵贴在车轿边说道,旅游一般不时讲解着这里的风俗人情。要是以前的大老爷武植,未入城前早派人清道欢迎了,当官的不耍威风,过时浪费啊
“啪”车帘打开,露出三个美丽的女子,不是潘金莲、春梅、玉竹三女是谁。
也合当有事,春梅玉竹两人分左右,刚拴系好车门帘,就有一俊朗男子撞了过来,头戴纶巾,脸上傅粉,背插一把纸扇,好不浪荡。
李陵在车厢这边,护卫不及,只眼睁睁看着浪荡子一头钻入车门里,正对潘金莲脚下,让她吃了一惊。
“西门大官人,小心,老身说你吃醉了,你还强辩。看,冲撞了人家了吧”那浪荡子身后钻出一个老婆子,一张市侩的嘴脸,只是看到潘金莲等女模样,也是一番目瞪口呆。
“西门大官人,莫非是西门庆”李陵暗道。西门庆这几年在阳谷县发迹的厉害,但武植的记忆中仍然是个小人物,一个土豪乡绅,与他这个高门进士相比,二者云泥之别,所以不曾见过面。
“哇哦,好美的娘子”西门大官人抬起头来,打了一个酒嗝,迷迷糊糊看到一张绝色容颜,好色本性暴露,口中不禁轻佻起来。
“喝,好狗胆”这装扮,加上西门的称呼,再加上这副轻浮好色的模样,十有八九就是那个欺男霸女的西门庆了。
“吆,你谁呀”西门庆听得李陵喝骂,比之更加嚣张道,“知道这阳谷县城是谁的地盘吗除了县令老爷,就数我西门庆西门大官人最大”
“呵呵,还知道县令老爷,看样子这酒疯撒得还不欢啊”玉竹憋了一肚子火气,早忍耐不住,讥讽道。
“吆喝,又一个小美人。小美人,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我来让你涨涨见识:其实,县令老爷是官面上的老大,平时多不管事,私下里在这阳谷县城,黑白两道谁不尊称我一句西门大官人所以嘛,你懂得”西门庆越发嚣张起来,“你不如跟我回去做个姨太太吧,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呵呵,好你个西门庆,真是放肆。今天我就教你个乖”李陵气得冷笑,一拳打在他小白脸上,扑簌簌打掉了一地粉渣,还混着几颗大牙。
“打人啦,西门大官人被人打啦”西门庆身后的老婆子像是发了疯一样呼喊,引来几个杀猪宰狗的屠夫围了过来。
“你、你敢动手打我,张屠、李二你们快给我抓住他,给我打断他的手脚,再把那几个美娘子给我抓起来,送到我送衙门里”西门庆酒此时醒了三分,脸色却更加阴狠起来。
正文第七章武大、金莲、西门庆,宿命的相遇
“看你们谁敢”马车前开路的几个便衣衙役,赶紧护卫上前“刷脸”,并且“啪啪”几巴掌,把个除了西门庆之外的张屠、李二等人打得鼻肿脸青,奇怪的是他们还不敢还手,显然是认出来了打人者的身份。
这衙役也是有眼色的,什么人能打,什么人不能打,心里有谱,没看到叫的呱呱响,他们动了西门庆一手指头了吗不完全是怕报复,里面或许还有利益瓜葛。
“瞎了你们的狗眼,知道你们冲撞的老爷是谁吗那可是我们阳谷县的青天大老爷”狗腿子衙役一边高喝,一边对西门庆使眼色。
真是鼠有鼠道,蛇有蛇路,一个小衙役都这么滑溜。看这一番话说的,好不气魄,即亮明了身份,又讨好地提醒了敌人。
“哗啦啦”周围老百姓跪了一地,包括那什么张屠、李二等人,也是瑟瑟发抖跪着。
西门庆额头直冒冷汗,这下什么酒都醒了,脸色忽而苍白,忽而酱紫,忽而铁青
这打人不打脸啊,我这边才说我在阳谷县称第二,发个威势爽利,你那边就来个阳谷知县老爷你最大,这不打脸吗
可是西门庆敢“斗”下去吗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自古民不与官斗,“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屈辱就屈辱,脸色酱紫认怂吧
而且这还不是斗不斗的问题,而是他还担着万分害怕,此刻正心惊胆战着呢,脸色都吓白没几分血色了,得罪了知县大老爷,对他来讲这就是天塌啊
不过“千里为官只为财”,西门庆暗想,这回我就大出血一回,破财免灾吧。可惜了,前三个月才凭着自家娘子吴月娘独生女儿的关系,吞并了岳父家的财产,到手还没捂热呢
“西门大官人”刚扶着他的老婆子,见西门庆迟迟不下跪,赶紧拉扯着提醒道。心里暗骂:这个没眼色的蠢驴,也不知怎么挣得那般家业莫不是凭着他那驴一样的话儿
gu903();哎,要是我年轻几回,我王婆子也要尝尝他的滋味,要不然恁的天天替他跟大姑娘小媳妇勾媒拉纤,只便宜那些骚娘们,肥水流了外人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