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会长一通马屁正拍得云光道士有些洋洋得意,忽见两个身影并肩走入云房,却是一个白衣中年、一个圆脸老道。圆脸老道忽然打了个喷嚏,他拍出的内劲罡风便硬生生拐了个弯儿,向两旁散去,却被那白衣中年伸出双手拿住,轻轻一合掌,竟尔烟消云散。
“你们”
傻瓜都看出这两人的厉害了,胡董事长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老油条,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立刻躲在了云光道人身后。李会长本来也想躲,见到圆脸老道那一袭又脏又破的道袍,眼珠子转了转,强声道:“你们两个是什么人我是遵诚道教协会的会长如果是道门中人,该知道协的规矩如果是什么魑魅魍魉,难道不知我道协有陈会长在,乃是当代的剑仙,灭杀尔等就在反掌之间”
“哎呀,原来道协这么厉害呢,贫道好怕”
圆脸的那个正是虚清老道,眼神怪异地望了望陈宁,叹口气道:“这次你可赖不掉了,自家的事情自家处理,老道我可管不着。”说完身子一晃,众人也没看清他是用了什么法子,竟然直接越过几人走到一真道长的面前,微微稽首:“贫道虚清,拜见一真道长”
一真道长原本稳坐蒲团、静看风云起,万万没想到虚清道长会如此谦恭,忙站起身道:“老道长年高于我,一真如何当得这等大礼呢”
“说什么年高于你,一真道长你这是说老头子我太老了麽”
“啊,这个麽”一真道长顿时无语,你可不就是老麽,头发胡子都白了。
“来来来,一真道长,老哥们儿你且安坐,看老陈如何施展手段帮你退去这些无聊的人。有茶水没有哎,那几个小道士,别光是看着啊去弄些茶水和瓜子花生来
老哥们儿、老道友,让你坐就坐,放心,你当得起。谁让你有福,收了个了不起的弟子呢要是从许真人那儿论,我还得尊你一声呢。行了,不用说了,我就知道你是个豁达的人,咱们各论各的就是。”
“”
一真道长心说我说什么了,都是您自己在说啊不过听这圆脸老道的话意,多半是跟许长生认识的,可是长生什么时候变成许真人了这可是奇哉怪也。不过他多年修心炼道,虽然限于天赋难以离凡,养性功夫却是一等一的,心中虽然存疑也不去追问,只是微笑不语。
陈宁这会儿很忙,一手虚虚照住李会长,一手左右开弓,瞬间连打了几十个耳光,直打得李会长双眼金星乱冒,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
原本以陈宁的身份是万万不会跟这种小人物计较,当众打耳光也太ow了,这是泼妇对战的手段,跟堂堂道协会长,华夏第一剑仙距离未免太远。
可这几人侮辱了一真道长,若不惩罚,日后如何见许长生修道者有风骨,那得分对什么人,他和虚清道长可是亲眼见到许长生连渡两次正天大劫、体现天罡神通影像的,这条大腿日后是必成大陆神仙,就连传说中的天仙也有望啊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陈宁和虚清道长自恃身份,自然没什么兴趣做鸡犬,可是早些交好许长生,日后则必得好处提携。两人虽然清高,可也不会傻到放过交好一位未来天仙的机会。
毕竟是华夏道协会长,有个半官方的身份,直接打胡董事长的耳光虽然想想就痛快,却与陈宁的身份不符,打一打下属的脸蛋是更好的选择。
“滚”
几十记耳光下去,陈宁才略解心中之气,大袖一展,将李会长硬生生卷出门去。云光道人看得面色一变:“流云飞袖,阁下难道是燕京颜家的人麽”
“哦”
陈宁有些诧异的看了看这个宝岛来的道人:“你倒是有几分见识,不过这并非是颜家的功法。颜家虽然势大,本会长也未必瞧得上呢。”
“本会长”
云光道人微微皱眉道:“还没请教阁下大名”
“我姓陈,单名宁,字息尘”
“什么”
云光道人顿时面色大变:“阁下是华夏道协会长息尘真人在下见过真人不知真人与一真道长有旧,得罪了,还请真人勿怪。”
“是陈会长”
一真道长闻言有些惊奇地望了望陈宁和坐在自己身旁瓜子花生看热闹的虚清老道,心中更是疑团阵阵,实在想不明白陈会长为何会千里迢迢跑到清风观给自己撑腰
还有身旁这个吃相不佳的白胡子老道,既然能与息尘真人同行,只怕身份也绝不简单,却一口一个老哥们儿的跟自己攀着交情
“嗨,别人叫他陈会长,咱们老哥们儿叫他老陈就行了。一真道长你愿意叫他一句小陈也成。”
“”
既知面前人身份,云光道人哪里还敢多留,急匆匆拉了胡董事长就走,临行时还不忘记向一真道长再三赔罪。
胡董事长倒也光棍,临行时拉着小白鹿说什么都要捐献些香火钱,还一捐就是千万rb,一真道长本欲不要,却被虚清道长劝住了,老哥们儿、老道友啊,出家人不拒香火钱,这是规矩。再说就算你有辟谷不食的功夫,门下弟子也不能喝西北风啊
陈宁也跟着劝说:“就是就是,这就算是我和虚清道长送给清风观的见面礼了,否则若让许真人知道道长如此清贫、我们两个又不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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