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差不多就是一个坦克营和一个装甲掷弹兵营的装备配置了还不是满编,而是接近满编的状态。
如果算上卡车运输部队,还有一些轻步兵,隆美尔差不多能动用的部队,大约有一个连一半编制都不全的“装甲步兵师”。
1个坦克营,1个装甲步兵营这是一个装甲团,再加上大约1000名士兵和一个卡车补给队。
“元首预计意大利人会在这一次进攻中吃亏,所以他送来了这份电文。”隆美尔把一份来自布雷斯特的电文,递给了自己的副官。
他的副官接过了电文,看到上面让隆美尔尽可能的向班加西移动,接应可能溃败的意大利军队。
电文里还说,他在努力抢运一些坦克给隆美尔提供支援,最快的40辆3号坦克将被直接送到班加西去。
把电文还给了隆美尔,副官脸上依旧带着怀疑和忧虑:“长官,我们刚刚得到消息,意大利人已经攻占了塞卢姆”
“是的,我知道”隆美尔点了点头,他也看了这份来自前线的简报,上面写满了意大利胜利的消息。
按照这份简报上的内容来看,意大利人一路高奏凯歌,已经推进到了布格布格一线。
如果占领了布格布格,那他们距离西迪拜格拉也就不远了,攻占了西迪拜格拉,再占领扎维耶泰尔法耶,那他们就已经走完了到重要城市马特鲁一半路程了。
仅仅是从这份简报上来看,英国军队战斗力不强,似乎已经被意大利人吃定了,根本不存在失败的可能。
“长官如果按照元首所说,意大利人可能失败可意大利人没有任何失败的理由啊。”副官开口,非议起李乐的推断来。
在他看来,意大利人根本就不可能被劣势的英军击败:“意大利动员了超过20万军队,有可能接近30万怎么可能输”
“我也觉得不可能输,不过我们还是应该执行元首下达的命令,哪怕只是空跑一趟,也比什么都不做要好。”隆美尔倒是看得开。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意大利人根本没有输掉战争的可能,可是他还是选择相信远在布雷斯特的李乐。
“就算是意大利人输了,20万意大利军队都被打败了,我们这不到2000人去,又有什么作用呢”副官不相信自己面前的这些兵力,可以阻止这场元首预言的失败。
“我还是选择相信元首的预言”隆美尔笑了起来,对自己的副官说道:“清点物资,准备出发吧。”
“为什么”副官一脸疑惑,开口问隆美尔道:“长官你为什么相信这种毫无根据的判断”
“很简单”隆美尔把电文塞进了自己的口袋,继续说道:“如果意大利人赢了,打下了整个埃及,那我们不是白来了么”
他一边说,一边看向远处似乎毫无尽头的荒原:“我是要在北非带回胜利,才千里迢迢来到这里的如果什么都不做就回去,你甘心么”
副官听到了隆美尔这么说,才恍然大悟。他们来这里是元首的提前布置,如果这些布置没有派上用场,那他们也就成了闲棋和弃子,变成了多余的人。
显然,他也不愿意做那个“多余的角色”,所以他也立刻选择了相信“元首的预言”。
“让部队出发沿着公路前往班加西我们在那里补充装备和人员,然后沿着公路去托布鲁克”隆美尔说服了自己的副官,就下达了前进的命令。
非洲军团开始了他们的行动,坦克成员开始发动自己的坦克,步兵也爬上了自己所属的卡车和装甲车。
在沙漠里赶路,靠两条腿是完全不够的,幸运的是这2000不到的士兵,都有自己的代步工具。
有的人是乘坐卡车,有的人坐在坦克两侧的盒子上,有的人有自己的装甲车。
车辆发动,引擎的轰鸣声也一浪高过一浪,排气管喷出了燃烧不完全的黑烟,整个操场上一下子就变得热闹起来。
5门88毫米高射炮是隆美尔向利比亚油田内的德国防空部队借的,这些大炮除了担负这支部队的基本防空之外,还肩负着反坦克的任务。
任凭隆美尔磨破了自己的嘴皮,他也没有办法挪用更多的油田防空大炮了。
即便是这5门88毫米大炮,也是守卫油田的党卫队长官冒着风险抽调出来的。
实际上这个时候油田的防空火力依旧不足,更别说抽调出来给隆美尔使用了。
拖拽着这些大炮,拉着弹药的卡车缓慢的开动,车厢上蒙着的帆布,在凶猛的大风中呼呼作响。
说完了自己的命令,隆美尔也爬上了自己的那辆敞篷汽车,他的指挥车还有第15装甲师的师部车辆都还在路上,所以他也只能用敞篷汽车来代步。
他的汽车还没有发动起来,一辆3号坦克已经载着4个步兵从他的车辆旁边呼啸而过。
扬起的尘土让隆美尔眯起了眼睛,车上的步兵还在对着这个将军随意的敬着军礼。
周围的空气里那些弥漫着的尘土还没有落下,第二辆3号坦克跟着烟尘滚滚的开了过去。
隆美尔终于放弃了等待这些灰尘恢复平静的打算,把脖子上套着的那个空军使用的旧款风镜,套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透过已经有一些刮痕的玻璃镜片,隆美尔看到装甲车上的士兵随着车辆的颠簸摇摇晃晃,靠在装甲车侧面的铁板内侧,好奇的看着他。
几辆摩托车跟在装甲车的身边,卷起了较小的烟尘,同样快速开了过去。
“我说你还在等什么”站在自己的汽车后座上,隆美尔对自己的汽车司机喊道:“还没看明白吗跟在这些混蛋后面,就只能吃灰”
同样已经带好了风镜的司机回过头来,看着隆美尔没反应过来自己的长官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开车到最前面去”隆美尔伸出手来,直向了车队前进的方向:“出发”
说了这几句话,隆美尔就感觉到自己的舌头上都是沙子,他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汽车的后排座椅上,那些被线轧起来的装饰纹路里已经全是黄沙了,不过这种时候也没有人会觉得它们碍事。
实际上这里任何东西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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