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边上有人捅了捅他:“喂,你叫什么以前是几班的”
扭头,罗昊阳看见跟自己说话的是坐在自己右侧的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一个小胖子,此时正友善的对着他笑。
“罗昊阳。”罗昊阳倒是没瞒着自己的名字,也冲着小胖子善意的笑了一下,“我刚转学过来的。”
“我就猜到你也是转学过来的”
那小胖子听他这么说顿时精神一震,然后兴致勃勃的自我介绍道:“我叫杜庄,跟你一样也是刚刚转学过来的。我是单系木灵根,估计着你也差不多,也是单系灵根吧你是什么属性的灵根”
他“嘿嘿”的笑了两声,也不等罗昊阳回到就脸上带着得意的说道:“嘿嘿,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只看你一个人都不认识我就知道你一定跟我一样,也是普通家庭出来但是灵根还不错,刚转学来的。”
“没错,我是单系火灵根。”
罗昊阳忍不住高看了一眼杜庄,对他这样的年纪就有这般的观察力还是挺佩服的,所以也更愿意多说两句。
“火灵根啊,那你以后不是可以往炼丹师的方向发展”
杜庄眼睛一亮,看着罗昊阳的眼神闪闪发亮,然后颓然一叹:“唉。要是我也是个火灵根就好了。火灵根早早的就能学炼丹,不像我这个没什么用的木灵根我觉得我以后顶多也就能去种种仙人果。”
眨了眨眼睛,罗昊阳看着杜庄有些不解:“为什么你认为自己只能去种仙人果单系灵根可是天灵根,你就没想过以后继续修炼下去吗等到修为高了你还可以进部队,木系战斗起来一点也不会比火系差的啊。”
“我不喜欢打架,那个太危险了。”杜庄摇摇头,“而且进部队要受各种约束,虽然福利特别好可是我受不了那个。有时候我也觉得我其实种种仙人果也挺不错,至少以后自己种,再吃仙人果的时候就可以一口气吃个尽兴了。”
说着杜庄的口水都留下来了,“仙人果太好吃了,吃完了那个其它普通的水果我简直就咽不下去。可惜仙人果太贵,一万点的信用点只能买一小个。”
他叹气:“我爸说一个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高的也才不过是三千信用点,一万点节省一点那可是能让普通人过半年了。就算是我们家有点钱可是一口就吃掉普通人半年的生活费也太是不可能经常那么干的家里的经济负担不起啊。”
“唉”
说着杜庄又是重重的叹了口气,然后看着罗昊阳:“你看起来家里条件不算差的样子,肯定是吃过仙人果的吧是不是也觉得那味道叫人很难忘所以我真羡慕你,你是火灵根,炼气期就能学炼丹了,只要你能炼制丹药以后想吃多少的仙人果没有”
会吗仙人果真有那么美味
一贯只吃灵果的罗昊阳看着杜庄一脸懵逼。
“咦你不是没吃过仙人果吧”
看罗昊阳的表情杜庄也跟着懵逼了一下,然后眼睛在他的衣服上又细细看了几眼疑惑道:“是真的吗可是不应该啊。我看你衣服的布料看起来不错啊按理说你的家庭条件应该也差不到哪去,怎么可能会连仙人果都没吃过”
“我确实是没吃过。”
看杜庄诧异成了那样,罗昊阳一瞬间有一种自己没吃过仙人果很可惜,仿佛错失了天下美味的感觉。他于是一边老实的回答道,一边暗暗下决定今天放学了回去就去试试仙人果的味道。
“穷鬼。”
就在罗昊阳这么想的时候,忽然一声带着浓浓鄙视的清脆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他抿了抿嘴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就看见说话的是一个脸上带着傲气的小女孩。
“喂,你怎么说话的”
看见是个女孩子那么说罗昊阳淡淡的收回目光,没准备跟她计较。但是一边的杜庄却火冒三丈起来冲着那个女孩质问。
第778章番外罗昊阳七
“我就是这么说话的,怎么你还不服气”
那女孩斜眼看杜庄,用一副极度鄙视的语气说道:“难道我还说错了哼,一个连仙人果都吃不起;一个只能吃着最廉价一万信用点一个仙人果还要算计着吃的人,也好意思说自家有点钱你们这不是穷是什么”
“你,你”杜庄胖乎乎的小短手指着那个女孩,一时间除了个带着颤音的“你”字竟然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跟他的激动,气的脸色青白的样子比罗昊阳就显的淡定的多,坐在那里一点也不在乎的凝神消化识海里之前看过的玉简里的内容。
杜庄和那个女孩的对峙还在继续。
那女孩显然是被家人宠坏了,并受不了被人用手指着,她“哼”了一声凝起一股气化为一个巨大的巴掌“啪”一下拍掉杜庄指着自己的手,然后在杜庄惊愕的目光下洋洋得意的仰着脸道:“不就是个单系木灵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问问能坐在这里的人就少有只是双灵根的,还每一个的家世都比你们好的多。”
“”
杜庄的手被打掉了,虽然被打的一点也不重但是依然叫他的自尊很受伤。
但是也是这一下和女孩随之而来的话,让他本来“霍”一下高涨起来的怒火也被一下打掉了大半。
这时候他才猛地想起来,自己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在普通的修真学校的天之骄子了。
家族在消耗了大量的家族资源,才把他送进这所专门容纳世家贵族子弟和少量天份高,悟性好,人品也要经过考核的普通人家的孩子的修真学院后。家族知道自己并不是那种长袖善舞会懂得结交朋友的人,所以对他在那方面就没太大的强求。只是让他顺其自然的同时叮嘱他别惹祸。
不必刻意结交到高门给家族带来好处,也别给家族带来祸端就行。
他看着眼前异常嚣张的女孩,再看看周围,除了刚才跟自己说话的罗昊阳之外别人大多是带着讽刺神色凉凉看笑话的目光,他就感觉恍如一盆冰水从自己的脑袋上浇下来一样,颓然的垂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