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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现阶段只是在反对莱因哈特的一些激进军事政策,几年后才正式加入反对组织的人。这一内幕。

第二,即便他确信莱因哈特的生命也就还剩一个小时不到了。一旦等到他站上演讲台开始演讲,半个小时之后,他和他周围的那些军官就该一命呜呼了。

看着侃侃而谈的艾尔赛,一位对方只是名普通民众的催斯考突然有些羡慕他。至少,他不用担心自己所担心的这些东西,只需要安安心心享受元首为民众带来的福利,平平凡凡的过安稳日子。

“中校,咱们该过去了。”身为催斯考副官的施拉布伦多夫少校低声提醒道:“元首快开始演讲了,要求所有军官将领以及受邀的社会名流都必须到齐,认真听他讲话。”

“知道了,”催斯考摆了摆手,讪笑一声道:“过去吧,说不准等下会还会有点什么有意思的事呢。”

“走了。”催考试拍了拍艾尔赛的肩膀,对这位热情的“普通民众”笑道:“好好享受现在的幸福生活吧。”

艾尔赛脸上笑嘻嘻的点头哈腰,心里却暗暗嘲笑对方。幸福生活等确认你们的元首死掉,我就能领到一大笔赏金,去英国伦敦享受正真的幸福生活了。你这个白痴还是快点过去,欣赏我为你准备的有意思的事吧。

9点50分,离莱因哈特预定的演讲时间开始还有10分钟。

受邀的军官将领们都已经到场,场地外围的警戒工作,也已经由罗斯带来的党卫军第4师层层把关。

只是这党卫军把关的范围好像大了点。

党卫军一共围了3个圈子,其中最大的第3圈警戒线,就连围观民众都给围在了第三圈里面,夹在了第二圈的外面。

还不到大家反映过了这种警戒方式范围有什么不对劲,身处中心的慕尼黑酒馆里,传来了莱因哈特的嗓音。

身处外围,艾尔赛所听见的声音,是从党卫军临时架设的音响中传出。

而酒馆里面,一帮将校看见的,却是似乎很不愿意站上演讲台的元首。

“大家都已到齐,我们也就不等了。那么我提前开始讲话。”

“这次演习,我很看重。大家要认真对待,全力以赴。”

“同时,大家都知道,这次演习,有关未来武器的分配。换句话说,就是有关未来的作战模式改进”

“我明白,有些人认为这是我好战精神的体现,为此,他们甚至说我是个激进分子,是个军火贩子,甚至私底下反对我。”

“可我不在意我还会下令制造成百上千数不胜数的武器”莱因哈特目光炯炯,深情的接着道:“既然它们能够使我们从国联的监视下重获自由,既然他们可以让我们抢会20年前失去的尊严。那它们就是是正义的,就是我们的上帝所允许的”

“我亲爱的指挥官们,大家好好回想一下20年前吧当德国儿童们用无助的眼神质问我们时,当我们看到受苦受难的和受耻辱的几百万同胞,看着他们没有任何过错却堕入恐怖的不幸时,我们靠什么拯救他们,拯救自己靠讲道理,还是靠手里的武器”

“你们站在我的位置好好想想,如果你们是我,该怎么做,能怎么做”莱因哈特用炙热的目光对着将领们环视一圈,然后一本正经的大喊道:“现在你们站上来,站在我现在站的位置。我,换到你们的位置上。”

看了一眼手表,“9点59分”,莱因哈特狡黠的一笑:“就选坐前排的几位当代表吧。来来来,你们给我排成一列,挨个讲自己的想法”

被安排坐在第一排位置上的,正是维茨勒本一行。

s:著名元首刺杀者施陶芬贝格没有加进这里面,有两个原因。

一是因为他这一阶段还完全没有反对元首的想法,他是在战况不断劣化后起的反心。如果不像历史上那样发展,他完全可以成为一个英勇的战士。

二是这本书写了两百五十多章却还不到200均订,或许是该准备一个人把主角干掉了。

正文第二百六十一章杀错人了

莱因哈特严肃的道:“大家按照级别排序,维茨勒本将军站中间,弗洛姆将军和戈台勒先生依次挨着维茨勒本将军站两边,其他人顺着排下去。尽量靠拢点,因为等下我要让记者给你们拍照。”

看着元首一脸认真的神情,台上的各位反倒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今天的演讲不是说好由你一个人发挥吗,突然换我们上去是要闹哪出

偏偏莱因哈特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似乎这样的安排完全合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就由你们来讲。别着急,慢慢讲,把自己想说的意见说清楚。”莱因哈特似乎颇为开心的说道:“我这个人就是喜欢听取大家的意见,从意见里面找到自己的不足。”

维茨勒本见莱因哈特死皮赖脸的样子,哪里像是虚心请教,当即阴着脸道:“元首,您要表达什么意思就直说,不用绕弯子,更不用让我们发表什么意见。”

正说着,维茨勒本就准备走下演讲台。

“等等”莱因哈特赶忙制止他道:“我刚才说的都是真心话,我是真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怎么能让你们下台呢今天放跑了你这老小子,改天你们未必会放过我与其等到你们未来几次三番的刺杀我,倒不如借今天这个机会除掉你们。

“真心话”维茨勒本收住了脚步,愣在原位一动不动。

反对莱因哈特的团体,他已经整合的差不多了。这里面被莱因哈特削弱过的宗教人士,大权旁落的容克阶级,不得志者,政见不合者,已经外国派来与他们合作推翻莱因哈特的人员

这里面林林总总的各类人员,又岂是他一句话就能压得住的。维茨勒本很清楚,自己之所以能利用这些人,指示这些人,完全是因为他在满足这些人的目的。一旦今天他真的提出点意见,意见又真的被莱因哈特采纳。、

那接下来反对团体内部的局面,就不好控制了。

到那时,许多温和派会因为莱因哈特的让步而态度松动,投向莱因哈特。而那些各有其他自私目的之人,却不会因为莱因哈特的让步而放弃推翻他。至于像弗洛姆这类本来就摇摆不定的墙头草,更是指不定做出什么出卖反对团体的事来

短暂的沉默后,苦苦思考的维茨勒本推皮球道“这种事,一时半会怎么说得清。如果元首真想好好讨论,可以日后找我们询问。今天还是先说与演习相关的事吧”一边说,维茨勒本一边试图离开演讲台。

“你等等”莱因哈特又大声制止道:“我好不容易虚心请教,你今天必须讲就现在,就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讲出来。”

有毛病吧维茨勒本神情古怪的看着这位发了神经一样的元首。

有什么事非得今天讲,还是在这种大庭广众的情况下讲出来。你是有多害怕大家不知道你有哪些地方没做好一定要挑这么个面对大众的时候,让我们这些本来就对你有意见的人数落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