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叫救命,远处的那几人却根本不理他。
她反应了片刻后,才想起自己有左亦然他爸的电话,连忙拔通了电话,哭叫道:“叔叔,不好了不好了,亦然被抓走了”
电话那头,左老板道:“你别着急,把刚刚发生了什么都说清楚。”
他并不着急,针对他的人多了,无非就是想要钱。
而钱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
左亦然的闺蜜着急地说道:“刚刚我本来打算和亦然去看电影,可是到了电影院门口”
正说到这里,一个身影突然从她身边掠过。
那速度竟然比路上驶过的汽车还快。
左亦然的闺蜜一愣,连说话都忘了。
路边那几人见到有人速度竟然这么快,他们都惊叫了起来,随后连忙拿出手机,对着林亦的背影拍摄。
电话那头,左老板问道:“到了电影院门口发生了什么”
左亦然的闺蜜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把刚刚的事讲了一遍。
左老板听完后,说道:“好了,这件事先不要声张。”
“可是亦然被抓走了啊,我们要不要报警”
“不用,他们肯定是冲钱来的,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主动联系我。”
且说林亦施展开速度,向着那面包车追去。
本来在城市里,他应该能轻而易举追上面包车。
但因为他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一路上都在躲避摄像头,速度就慢了很多。
片刻后,那面包车驶离了城市。
林亦速度虽快,但离开了城市道路,路上车少了一些,面包车的速度飙了起来。林亦竟然有点跟不上了。
过了一座桥后,进入工业园区。
到了这里,林亦终于是跟丢了。
好在他有生物脉冲,利用生物脉冲探测,迅速在工业园区寻找着那些人的下落。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林亦终于在一个废弃工厂的围墙那里,探查到了围墙里面有四五个人。
这四五个人都是一身黑衣,身高力壮。
一个废弃工厂里有四五个身穿黑衣的壮汉,非常可疑。
林亦趁着他们不注意,悄悄攀上了围墙两米高的围墙,他很轻松就攀了上去。
落地无声,然后悄悄潜到这几人身后的绿化带里。
这几人正在戒备着四周,同时在悄声说着话。
虽然他们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林亦现在是2级进化者,耳力过人,将他们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其中一人说道:“宽哥这次可真是玩了票大的,竟然把左大老板的女儿给绑回来了。那左大老板也不是个善茬,听说黑白两道都有人。宽哥怎么就敢动他的女儿”
“这你就不知道了,这次宽哥只是帮另一个大哥做事。那个大哥在全省都有势力。听说这次还给宽哥调过来十几把枪。”
“我去,不是真的吧我怎么没拿到”
“废话,你才刚来几天,我都还没拿到呢。那十几把枪,当然是给那些老资格,而且有能力的兄弟们用了。”
林亦听了片刻,不耐烦了,从树丛里跳了出来。
双手成掌,劈向两人的下颚。
那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下颚剧痛,随后便失去了意识,摔倒在地。
另外两人见了,连忙要从怀里摸刀。
但他们的刀刚摸出来,林亦掌刀又击中他们两人的下颚。
这两人也和之前两人一样,失去了意识,摔倒在地。
林亦看了看那四人,心说这一招果真有效。
这便是艾薇儿教林亦的格斗技巧:用掌刀劈向敌人下颚的颈动脉,他们就会因为大脑暂时失血,导致晕厥。
将这四人拖到后面的树丛中,林亦想了想,扯下一个壮汉衣服上的一块布,把自己脸遮了起来。
既然对方有黑社会背景,为了防止不必要的麻烦,最好还是不要被他们看到自己的脸。
此时林亦已经在考虑,救出左亦然后,要给自己弄一套行头了。
不然摄像头和路人的手机拍摄之类的,就很麻烦。
接着,他开启了生物脉冲,一边探查着,一边向中间那座厂房走去。
路上又以掌刀劈晕了十多人,终于进入了厂房之中。
此时,他听到厂房之中正有人说话。
远远地向着厂房中央看去。
只见左亦然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一块破布。
周围有十来个人在转悠。
而在左亦然面前,一个看起来打扮得像文人一样的中年人,正拿着手机,似乎跟某人视频。
林亦并没有立即行动,就躲在暗处听着。
就听手机里传出的,竟然是左大老板的声音:“宽哥,你的胆真是越来越肥了。煤城这块小地方,怕是都装不下你了吧”
那手持手机的人微微一笑,很谦虚地说:“哪里哪里,左老板才是真正的煤城扛把子,我余富宽在你面前,那也只是小弟啊。”
“你还知道那还敢动我女儿”
余富宽很斯文地笑了笑,说道:“左老板稍安勿躁。这事我当然不敢,不过成老大交待的事,我也没办法。”
“成东海”
左老板的声音微微有些变了。
“除了他,还有谁敢称成老大吗”
余富宽笑着说道。
左老板似乎略微思考了一下,说道:“他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但绝对不能伤害我女儿。”
“成老大想要市中心那块地,让人跟你谈了几次,你不识抬举。成老板没办法,只能把你女儿给绑来了。”
“那块地几乎压上了我全部身家,成东海这是要我的命。”
余富宽戏谑地笑道:“哦,那你觉得是你的命金贵,还是你女儿的命金贵啊现在看看,你女儿有多惨作为一个父亲,这是你的失职啊。”
余富宽笑着把手机对准了左亦然。
左亦然嘴里赛着东西,一边挣扎着,一边呜呜地叫着。
手机里,左老板着急道:“亦然,不要怕,爸绝不会让你有事。”
“是吗”
余富宽对旁边的人挥了挥手,那人拿了把刀过来,贴在左亦然脸上。
余富宽笑着说道:“我给左老板十分钟考虑,不过每过一分钟,我都会在令爱的脸上刻个花。到时候令爱就真的是一件完美无暇的艺术品了。”
说着对那个手持短刀的壮汉点了点头。
那手持短刀的人当即将刀尖放在左亦然脸上,轻轻一送,便刺破了点皮,一丝鲜血便渗了出来。
“呜呜”
左亦然疼得不断叫着,身子不断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