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就只是呼吸之间的事。
当人与刀共鸣的那一瞬,山本龙二小眼睛一翻,猛然向着前方空处一刀斩出。
“唰”
一道雪亮的刀光瞬间照亮了夜空,刀光冲天而起,暴虐的撕裂了虚空
那刀光的锋利无匹竟是让除了本初大师以外的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瞳孔一缩。
刀光渐渐消逝,众人定睛一看,只见以山本龙二为端点,放射出去一条惊人的射线
那条射线虽然只有一巴掌宽,却是长达三丈
三丈之内无论是花草树木还是岩石,全都被这暴虐的一刀一分为二
“哥哥好凶哟”大蛇苗女不禁拍起了小手儿,跟山本龙二抛了个媚眼。
“你很棒棒哦”慕容鲲鹏很用力的竖起大拇指,这个山本龙二还真是有两把刷子,虽然放到玄黄界不算什么,但在地球上确实算可以了。
“善哉善哉”本初大师双手合十含笑点头:这个可以有
山本龙二自傲的冷笑一声,还刀入鞘,大剌剌席地而坐,回了大蛇苗女一个媚眼。
“弟弟你”大蛇苗女刚想让慕容鲲鹏露两手,慕容鲲鹏又抢先郑重其事的向她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女士优先,请开始你的表演”
合着你还挺绅士呗大蛇苗女小脸儿一黑,也不矫情,站起身来拍了拍变异大蛇的大脑袋,然后撅起了小嘴儿“嘘”的吹了一声尖锐的口哨。
那变异大蛇竟然通灵的深吸一口气,向着旁边一块一人高的大石头用力一喷。
正文第148章扮猪吃虎侠二代
“呼”
变异大蛇的血盆大口中竟是喷出了一团黑烟,黑烟迅速弥漫开来笼罩住了大石头。
大约三秒钟之后,黑烟渐渐散去,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只见那块大石头竟是被腐蚀得千疮百孔,有的地方甚至直接穿透出了大窟窿
苗女很满意变异大蛇的表现,笑嘻嘻的搂着变异大蛇的颈子道:“五毒教,麻美,可以噻”
“搜噶。”山本龙二虽然脸上挂着很勉强的不屑冷笑,心里却对这变异大蛇颇为忌惮,他不屑并不是不认可变异大蛇的实力,而是因为大蛇苗女借助外力,这在山本龙二的武士道精神来看不算什么真本事。
“猴赛雷猴赛雷”慕容鲲鹏赞叹的拍起了小手儿,原来这苗女是五毒教的,难怪玩儿蛇玩的这么溜。
玄黄界有正邪之分,地球自然也有,即便是华夏武林也不是铁板一块。
华夏六大派中少林、武当、华山三派是正道,明教、丐帮、唐门是邪道。
其余大大小小的门派、世家或是站正道或是站邪道,整个武林便分成这两大阵营。
五毒教在邪道也算是中坚力量,而且心狠手辣、睚眦必报、不死不休、十分难缠。麻美这么说也未尝没有告诉众人“老娘上面有人”的意思。
果然在听得她自报家门之后,本初大师也双手合十含笑点头:“善哉善哉”
然后本初大师把目光投向了慕容鲲鹏:“阿弥陀佛,施主,轮到你了”
慕容鲲鹏本想让本初老和尚先表演的,可是他看山本龙二和苗女麻美完全没有这个意思,鸟哥心念电转及时反应过来:莫非发起人可以不用表演
他察言观色,果然发现圆华大师、山本龙二和苗女麻美眼中都带着一丝怀疑之意。
至于本初大师,这就是个笑面虎,始终都是笑呵呵的让人看不出心思。
“妥妥的”慕容鲲鹏果断应了下来,站起身来再次秀了一波自我介绍:“在下就是江湖人称诚实可靠小郎君、一尘不染美少年的潘小闲”
山本龙二和苗女麻美都惊呆了,两人的华夏语都不算太好,山本龙二自恃身份没听明白也不懂装懂,苗女麻美却是心直口快的脱口而出:
“啥子君啥子年”
本初大师和圆华大师都是默然无语,他们刚开始是一下没反应过来,但不代表他们永远反应不过来,听起来慕容鲲鹏好像说了很多,事实上却等于什么都没说,就说了一个人名,还不知道是真是假,哄鬼呢
不过本初和圆华师徒并没有追问的意思,因为没这个必要,诚实可靠小郎君也好,一尘不染美少年也好,只要慕容鲲鹏表演了武功,那就简单了,不管他施展什么武功,以本初大师的眼力都能看出渊源来。
若是慕容鲲鹏不表演,那就更简单了
表演什么呢慕容鲲鹏心中飞快的把自己掌握了的武功过了一遍。
其实他会的武功很多,除了慕容世家自己的家传武功以外,他还精通百家武功。
以前他这个漏丹田就算再刻苦也只是练的徒有其表,现在有丹火撑腰他已经可以全都施展出来了。
就好比很久很久以前有个番邦和尚,学了一门无相玄功便以此为根基,模拟出少林七十二绝技,虽然有点儿似是而非但就连少林高僧都认不出来。
只是百家武功皆为甲乙丙丁,未免上不了台面,可要是施展家传武功又很容易被认出来,慕容鲲鹏心念电转果断施展起了飘飘欲仙身法。
恰在此时苗女麻美见慕容鲲鹏不回答,习惯性的娇嗔道:“说话噻弟弟”
忽地眼前一花,苗女麻美只觉一个人影瞬间就飘到了眼前,她心中一慌却是根本躲闪不开,变异大蛇见她受到攻击毫不犹豫的一口咬去
“咔”
它那比人的大拇指还粗长的锋利獠牙狠狠地咬合在一起,竟是发出类似于金铁交鸣之声,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它连慕容鲲鹏的衣角都没咬到。
苗女麻美再定睛一看,慕容鲲鹏就站在原地,好像根本就没动过一样。
不对,他手里拿的什么苗女麻美的目光落在了慕容鲲鹏的手上,慕容鲲鹏正抬起一只手对着她,两根手指捏着一个亮晶晶的小东西。
银花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那只银花很眼熟等一下那该不会是我的吧
苗女麻美一愣,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自己的头饰,这头饰她常常戴着,哪里有什么她都一清二楚,这一摸她便发现了果然是少了一朵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