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都是看着你长大的,你是什么德行大家心里有数。那只鬼生前肯定是本村的,不然也不会知道的那么清楚。难道说,一只鬼会冤枉你而且,人家冤枉你三件事,两件都对,就恰恰一件是错的”
孟波道:“那鬼肯定跟我有仇,故意说这茬来冤枉我”
村长道:“小皮痒的,给我用刑”
两个孔武有力的村民便上前用砧刑,孟波疼的嗷嗷叫,但还是不招。
此时,陈寅走出,命令道:“大家用手指塞住耳朵”
语声雄浑,铿锵有力。
大家见识了陈寅捉鬼的功夫后,都对陈天师佩服到地,很顺从地塞住了耳朵。
黎曼妮知道陈寅又要表演新招式了,清澈的脸庞露出笑意,也塞住了耳朵。
孟波两手被绑,没法塞住耳朵。知道他要炮制自己,心中有怒又怕。
大骂:“姓陈的,你个骗子神棍你从小缺钙,长大缺爱,特么的跑到这山沟沟来冤枉我”
陈寅笑笑,走过去对着他面门,突然惊天动地一声大吼。
村民们虽然塞着耳朵,但这吼声太强,感觉房梁都震了一震,都情不自禁地全身发抖,有的胆小的,更是直接跪在了地上。
陈寅朝村民们示意道:“可以了,大家拿下手指。”
对着孟波问道:“你是谁”
此时,孟波脸孔呆呆的,表情非常的顺从。
他从容地说道,就像一名虔诚的信徒:“我是三千大千世界里的一粒微尘。”
“我呢”
“你是佛祖。”
村民们见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八分钟前,桀骜不驯的孟波,现在就像一只乖巧的小猫,恨不得给陈寅跪舔似的。
这是怎么发生的
此时,他们看着陈寅,敬若神明。陈寅在他们眼中,简直就是菩萨一般的存在。
这陈天师,不仅年少多金,还会捉鬼,会催眠,简直无敌了。
谢老和云妈悄悄挨到黎曼妮身边:“丫头,陈天师乃是奇人啊,听我们的,你就从了他吧”
两老是小农心态。这样的人,真是惹不起啊,还是跟了他划算。
黎曼妮撅起嘴,不理二老。
这臭小子,怎么这么好福气,走到哪儿都撞大运。单位里领导命令我睡了他,到了家,自家老爸老妈也这样,简直桃花运上天了
陈寅笑笑,对这催眠术相当满意。
上次对付饶美丽,不费一丝一毫便即拿下。这次的孟波小有法力,动用佛门狮子吼,也将之拿下。
问道:“佛祖问你,几年前岳牡丹的死,是你做的吗”
“是的,佛祖。”孟波虔诚地答道。
“请描述具体过程。”
村长见孟波肯说了,连忙安排师爷做笔录。
孟波道:“那天,快黑了。我坐在地里吃甘蔗,牡丹从甘蔗地路过。我说:牡丹你真漂亮。牡丹说:滚我有点火了,怎么这么说话呢,还讲不讲道理于是说:我的比甘蔗还粗。”
“牡丹怒了,捡起一块石头就砸过来。我脸被砸到了,很火,于是上去,失手把她打晕了。后来,我就把她背到打米厂。这是时间厂里没人,我就拨了她的衣服,拨光了,然后把她放在”
陈寅叫道:“够了够了,你以为写呢”
孟波于是住口,但他刚刚说得眉飞色舞,感觉憋不住的样子。
村民们看孟波的罪名坐实了,都怒气地看着他。
陈寅道:“你还杀过几个人”
“没了。”
“还强叉过女人没”
“没。”孟波舔了舌头,补充道:“不过我还跟萍萍嫂发生过关系,是她主动勾i引我的。那晚在大磨坊,萍萍嫂衣衫不整”
村长突然大叫:“狗屁别说了你这瘟神,天杀的小贼”
但孟波还在继续说道:“我抱着她进入驴室,把小毛驴赶开,就坐在石磨上”
曼妮也叫道:“快叫他别说了”
陈寅奇道:“这个萍萍嫂是谁”
曼妮道:“就是村长的小媳妇”
陈寅立即咳咳两声:“住口你这个瘟神。村里出了你这样的人,简直倒霉”
村长此时怒发如狂,没想到查办这个孟波,居然引火烧身。
这以后叫媳妇怎么做人
大怒道:“浸猪笼,把这鸟人给我浸猪笼”
村民们也都很气愤,就大白天里,把孟波送到河边浸猪笼去了。
村长回头道:“陈天师,这次太感谢了。要不是你,岳牡丹也不能沉冤得雪。这下子,村里终于不用再宵禁了。还有这能源研究所的事,还需要你继续支持啊”
陈寅看看曼妮,道:“这都是分内的事。”
村长拿了根竹竿,朝梁上戳了几下,掉下一个油布包袱来。
“天师,这个包袱乃是二十年前一名游方道人留下的,说是留待有缘人。在下说到做到,这东西,就送给你吧”
陈寅一看,包袱上的灰怕没有一寸厚。
这东西不收,怕说是不给情面。只好悻悻地收了。
谢老和云妈,便拉着曼妮跟陈寅回家。两老杀鸡宰羊,摘菜剥笋,张罗着要给女儿接风。
陈寅左右闲着没事,欣赏着凤凰村的青山绿水,还挺惬意的。
过了一会,走到院子中间,把油布包袱解开。
几层包袱过后,里面便只剩个小小的器物,四方的,像是个茶杯的盖子。
这东西流光溢彩,闪烁着不俗的法力波动。
陈寅是个识货的主,一看之下就叹道:是个好东西,可惜,是个残的。一个盖子,有什么用
但奇怪的是,这东西看着眼熟,好像什么地方见过似的。
仔细一寻思,有了
连忙从兜里掏出一样宝贝来。是一个方形的酒樽。
这就是上次西门庆那批贼货,唯一一件没有识别出的。
酒樽和那个盖子放在一起,果然,一眼就能看出,这正是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