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冰凉。感觉自信心被侮辱。
这当口,但是,但是你i妈啊。
陈寅道:“烟波姐,我现在还在创业阶段,可不能结婚的呀。刚才,你和我演的这一出,就是给我的创业做铺垫了。我非常感谢你”
柳烟波晕眩:“演的这一出创业你还在读书,创个什么业”
陈寅淡淡道:“这是一个非常伟大的计划,暂时你不用知道。”
柳烟波快气炸了,这个臭小子,完全不顾及她的掩面。把她当什么了一件工具,一颗棋子
“陈寅,本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挺谢谢你的。但现在,我觉得你很差劲,很差劲”
南海之巅。终极岛。
岛上,雾气朦胧中,一名玄服道人,站在一盏高达十多米的玉碑后。
两名弟子,正在通臂用功,朝玉碑施法。
玉碑之下的法坛上,祭着一张男子的照片。照片上,男人国字脸虎虎生威,但是却年纪甚轻,看来十八九岁的样子。
突然,“彭”的一声,玉碑发出一片白光,两名弟子摔在地上。
施法,被破除了
“师父”弟子朝玄服道人跪拜。
“哼这不关你们的事,起来吧”玄服道人掐指一算,已经深知其中关窍。“去通知你们二师叔杜明”
片刻,一名儒雅高挑的年轻人急速赶到,抱拳道:“宗主这个陈寅,害死了南海子师侄,夺走混元八宝镜。在后,又害死李泽明师侄。现在,连倚天碑都降不住他,难道真是要逆天了吗”
玄服道人重重啐了一口:“呸黄口小儿,能有多大能耐只不过,这人见识不凡,倒是不可小觑。我们用倚天碑破他的气运,意图让他被天灾人祸消灭,却被他破了”
杜明道:“如何破的”
玄服道人道:“此人在数小时之中,累积了数万名信徒。这些信徒,把加在他身上的灾气,全部稀释了”
杜明动容道:“此人,倒真是个人才”
玄服道人怒容满面,重重地锤击在石碑上,“哼懂点偏门邪术,算什么人才了我海印一派玄门正宗,岂可不报此仇杜师”
杜明躬身,恭谨道:“杜明在。”
“这次,你亲自下山,誓要灭了此獠我海印一派的法宝,你可随意挑拣”
密恐山内。
几十个身材矮小的土人,披着遮头的斗篷,围在一处篝火之前。
每人口里都在念叨着邪气的咒语,篝火射出幽兰的火焰。
突然,“轰”的一声,篝火四溅,土人们四散逃开。
须臾,一个斗篷上纹着羽毛图案的土人走出。他是祭师:“仪式,被毁了”
“被毁了呜呜米淼,哎旯沁”
“气死了,气死我了哎旯沁。”
“为什么三尸神不许我们杀了他呜呜米淼”
祭师道:“不是不许,而是被天道取消了”
被天道取消了
土人们,个个脸上都义愤填膺。他们的兄弟被杀了,而且,在死前还被那个叫陈寅的人净化,不准归附到三尸神的庇佑下。
这太残忍了。
这破坏了他们的信仰,破坏了宗族的神性。最致命的是,这样的事,给了他们无限的恐惧。三尸门的人,一生一世都生活在恐惧之中,他们必须通过邪法,来消除这种恐惧。
而且,高老庄主人也被杀了。他们失去了唯一的经济来源。
“祭师我们一定要报仇”土人们,一个个,咬牙切齿地说道。
祭师仰望山巅,脸上满是悲愤之色。“这次,它一定要出马了就算灭族,也在所不惜”
正文第二百七十四章
柳烟波别墅前,记者围着吃盒饭。
得了这么大的新闻,都在想着继续跟进,说不定,还有更加爆炸的新闻出现呢。
必须蹲守,守到里面的人坐不住为止。
数十架自动拍摄装置,对准了门、窗、气孔等一切可以通气的位置,里面一有风吹草动,就马上报道。
不过现在,里面门窗关得很死,窗帘拉上了,连一只蚊子也飞不进去。
“全部给我滚开”一票人马,浩浩荡荡地杀了进来。一个独眼龙大叫:“天狼帮清场,全部给我滚”
这些人刺着纹身,露着膀子,很多人手里还提着口黑皮箱。
朝着那些记者抡膀子踢脚,摄影机砸了一地。
“天狼帮咋样这里是东区,可是黑风会的地盘”
“是啊,我哥在黑风会任堂主,看他不捏了你丫的”
领头的独眼龙道:“卧槽你个黑风会,听着,省城曾家接管了天狼帮,现在锦都市一家独大。还有黑风会什么事不走是吧,嘿嘿”
手一扬,身后的几个马仔打开黑皮箱,架起火箭筒。
“准备发射”独眼龙命令道。
记者们鸡飞狗跳地逃开了,在远处怔怔地瞧着,甚至忘记了举起摄像机。
火箭筒对准了柳烟波的别墅,里面,可是有两个大活人呀。那个天师什么的倒无所谓,但柳烟波,正当红的大明星,就这么香消玉殒了
“柳烟波,华夏第一艳星哎,谁叫你得罪了曾家呢这可是你永远都得罪不起的人”独眼龙叹息,随后下令:“给我发射”
“炯炯”数枚火箭弹,带着嚣张的鸣叫,朝别墅射过去。
眼看,别墅就要被炸成一片火海
“倏倏”
所有的火箭弹,突然全部变向,朝着天空射去。
在数百米的空中互相撞击,迸射出巨大的礼花。
与此同时,所有人都看见,一名端着折扇的羽士,离地十米,悬浮在半空。
“昆仑派玉英子,宣布对刚才的爆炸事件负责”
羽士缓缓说道。
“卧槽我的妈妈,那人是浮在半空吗我眼睛有问题吗”
“那是神仙还是妖怪”
“你没长耳朵还是咋的人家报了名号,是昆仑派玉英子是个异人,修行者”
“我不信肯定是耍杂技钢丝在哪里”
“摄像头在哪里快这就是新闻,就是流量”
陈寅搂着柳烟波,坐在一张沙发上。
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
陈寅把自己的计划给柳烟波解释了,而且,把目前险恶的形势,也分析给柳烟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