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去找死者头颅的鉴识人员终于回来了,还带来了三个孩子
“警官,我在隧道里发现了这三个被头颅吓到的孩子,他们发现了这个。”那个鉴识人员拿出一袋珍珠。
“啊那个不是瞳的珍珠项链吗”嫌疑人松本墩子认出了那袋珍珠,水间月接过来仔细看了一下,这些珍珠上面都有穿孔,确实是珍珠项链没错,至于是不是这个伊藤瞳的,虽然不能确定但不离十。
“可能是项链在云霄飞车上断了吧,这么一我才发现项链不见了。”伊藤瞳怎么解释。
“警官,我在附近看到了这个。”又一个鉴识人员找到了东西,那是一个用钢琴线围成的类似绳套的东西,一条长线连接一个线圈和一个钩子,线圈上还沾着血。血样已经被提取出来送回局里比对了,水间月观察一下钩子,发现上面有一道非常严重的痕迹,显然是挂在什么东西上被用力拽了一下。
水间月吩咐两个鉴识人员去死者死亡时的那一段隧道去找撞击痕,找到了就和钩子上的痕迹对比一下。
看了一眼在场的嫌疑人,水间月心里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只是还有一的问题没有搞明白。
他找到目暮警部,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和水间月不一样,目暮警部是一个行动派,听完他的想法立刻就叫人把那个伊藤瞳铐上了。
“为什么铐我”伊藤瞳慌慌张张的问。”
水间月忍着头疼站出来解释道:“局里打来电话,化验发现珍珠上出现了血迹反应,钢琴线圈上也沾有死者的血,而且线圈上还能鉴定出珍珠粉末,轨道上也找到了与铁钩相吻合的新痕迹,证据指明凶手就是你,你在云霄飞车上将加工过的项链戴在死者头上,然后用钩子钩中了轨道,利用云霄飞车的速度切下了死者的头颅。”
“我在第一排啊,他在第三排,我怎么够的到他啊”伊藤瞳辩解道:“不定是他”指着工藤新一,“他坐在第二排,他可以摘下我的项链绑上钩子之后再戴在岸田的头上。”她的感觉很敏锐,注意到了我们对工藤新一很反感,想拿他吸引注意力。
“混蛋你在胡什么”工藤新一被吓了一跳,“从第一排怎么够到第三排我现在就告诉你”
“首先在安全杆降下来之前,先用类似背包的东西夹在身后,安全杆降下来之后就能留出空隙。”话的不是工藤新一,而是水间月抢先了出来,不过不是他自己知道的,而是突然想起了关于这个案子的部分细节,包括工藤新一的台词。
“好了,”目暮警部发话了,“有什么话跟我到警察局去吧。”然后上去两个人带走了她。
水间月回头看了一眼,那两个黑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本想找个借口仔细调查一下的,那个黑泽阵身上的杀气令人很在意。
不对,水间月想起来了,那个黑泽阵不是琴酒吗他吼了琴酒琴酒对他释放杀气水间月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是不是还忘了什么水间月坐在警车上,托着腮帮子冥思苦想。
“月君今天表现的很活跃啊”冷丝丝的声音从身边传来,佐藤美和子冷着脸,一边开车一边。
水间月当她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下意识的回答道:“都是警部补大人平时教的好”但是佐藤美和子的脸色并没有好转。
“怎么了”水间月问,佐藤美和子平时是不会为这事生气的,那就是别的事惹她生气了。
“办案的时候,围观的群众认出了工藤新一,不停的叫着日本警察的救世主什么的,还起哄让我们把案子交给他来办,肯定一下子就解决了。”
“哼,我保证今后的案子也会想今天一样,他半句话也不出来,只能乖乖的当陪衬”
s感谢灰原a哀的打赏。
ss感谢其人1111,没文化真可怕、,树懒怎么读音的推荐票。
正文第六章挨骂的毛利小五郎
当天晚上水间月本来还以为今天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没想到快要下班的时候突然有人打电话报警,是女儿被绑架了,不过绑匪已经被侦探抓住了,叫警察去领人的。水间月心想:“侦探,不会又是工藤新一吧呵呵,又被侦探领先了吗诶我人质家属,你不报警反而去找侦探真的好吗我知道绑匪肯定不许报警,那你就不报警啊他让你送钱你咋不送呢他肯定没要求你去找侦探来抓他吧哪你咋把侦探找来了呢”
再怎么抱怨也还得去,因为只是领一个人,所以就水间月和两个同事开两辆车去了。
三桥中学,刚到地方水间月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毛利五郎毛利兰还有江户川柯南下午看到你的时候还是工藤新一呢,这会你丫就变柯南了还把自己搞的遍体鳞伤的这么狼狈
问了半天才弄清楚情况,人质叫做谷静子,她老爹是个中大型谷氏会社的社长,本来没有绑架这回事,丫头嫌老爹不关心自己,串通管家搞了个绑架来,浅井管家一把年纪的人了,估计是吧谷静子当成了亲孙女,竟然还答应了,那边浅井管家跟老谷演戏,这边丫头一个人在饭店里吃香喝辣呢,结果正好被这个案子的犯人看到,产生了第二次真绑架,这个时候老谷找来的侦探毛利五郎带来的孩子江户川柯南放狗追了出去,结果犯人和人质到是找到了,江户川柯南却被打了个半死,然后追上来的毛利兰又把那个犯人打了个半死,再然后警察们就来了。
“所以,”水间月看着毛利五郎,“谷先生把你请来但你其实什么都没做,还害的你带来的的孩子受了重伤,最后让一个高中生女孩去把犯人抓住了”
毛利五郎被噎住了,他以为水间月会对他这个勇擒罪犯的良好市民表示感谢,没想到水间月反而会责问他。
水间月继续,“毛利五郎先生,你曾经是一名优秀的警察,按理虽然我成为警察的时候你已经离职,但我仍然没有资格评价一位警界的优秀前辈。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向前迈了一步,直视他的眼睛,“作为一个家长,你、很、差、劲”
“喂你怎么能这么我爸爸”毛利兰这才认出来,我就是下午那个对工藤新一恶语相向的警官,带着来自父亲和男友两个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的仇恨,毛利兰勇敢的站出来,气势汹汹的瞪着我。
水间月没搭理她,转身走向柯南,对两个同事:“你们带那丫头和犯人回去做笔录,我送这孩子去医院。”抱起柯南头也不回就走了。
火大,真的火大,虽然水间月得承认看到工藤新一这么狼狈很解气,但他是警察,就算工藤新一是一个侦探也是他所保护的日本公民,所以水间月是不愿意看见这种情况的。也就是柯南其实有十七岁,要是真的七岁孩反应哪有那么灵活,早被直接打死了。
但是抛开工藤新一的真实身份,柯南就是一个七岁熊孩子,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孩子毛利五郎确实没做到一个监护人的义务,水间月倒不是觉得一个成年人不慎让孩子受伤就是失职,而是毛利五郎根本就是不作为,眼睁睁看着一个七岁一个十七岁两个孩子去抓犯人,还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等着捡便宜,这才是让他最生气的地方。
而且毛利五郎还是一个侦探,工藤新一的事让他已经恨屋及乌的讨厌上所有的侦探,再加上那个谷社长女儿被绑架了不找警察找侦探,而且还是毛利五郎这个没名气的私家侦探,他对毛利五郎的厌恶还真是浓得发黑。
这一天晚上,毛利五郎破天荒的一杯啤酒就醉了,做了一个改变大半剧情的决定。
后话不提,水间月把柯南放在了警察后座上,从交通安全考虑儿童不适合放在副驾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