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他拿来的时候有一个硬皮纸包装。”
“包装纸呢”水间月问道。
过了一会,那个警员拿着棕黄色的牛皮纸包装回来,一边递给水间月一边不好意思的:“那个接收包裹的警员没有什么防范意识,没有戴手套就打开了包裹,而且还给同事们传看了一下,所以”
“所以已经提取不到什么指纹了是不是”水间月翻了个白眼,接过包装道:“反正以对方的谨慎程度也不可能留下什么痕迹,一开始也不用报什么希望,对了,让那个家伙写一篇五千字检讨。”
“什么”警员痛苦的叫道,看来接收包裹的人其实就是他了。
水间月拿着包裹包装纸翻翻找找,最后在一个角落发现一串字母。
“外语”水间月一脑袋黑线,叫刚才那个警员去找一个能看懂的人看看是什么意思。
趁着翻译的时间,水间月又翻起另一份报告,这是盗窃案当天游轮的乘客名单,上面显示林悼乘坐了下午五离开月影岛的游轮,而第一起盗窃案最早发生在下午六左右,最后一起更是在七之后,似乎和早早离开的林悼毫无关系。
可是据林悼交代,这个包裹就是在游轮上出现在他行李里的,那么偷东西的人又如何把东西从岛上弄到船上呢水间月不得而知,他只能肯定,偷东西的不是麻生成实,她他没这个本事。
翻译结果出来了,是拉丁文,追思死者的意思。
死者是和麻生圭二有关还是另有蹊跷很快,另一份资料给了水间月一个答案。
那一串拉丁文,是一个职业杀手的标记,随资料上有一个标记的照片,经过字迹鉴定,相同的可能性大约百分之九十五。
听是职杀,水间月立刻高兴了,因为职杀不是他这种人物可以处理的,上报给高层就可以了回家睡大觉了。
当然,在这之前先把林悼释放,然后把这些“赃物”移交给缉毒组,到了哪里,“赃物”就变成“证据”了。
回到家里,水间月想了想,突然给魏兴湖打了个电话。
“谁啊,你妹的老子刚睡着。”不是日语,而是水间月既熟悉又陌生的汉语。
“我是水间,能不能帮我查一个人。”
“是你啊,吧。”
“名叫林悼,是一个钢琴演奏师,和你一样是中国人。”
“是不是还有一个妹妹叫艾薇娅”
“你怎么知道”
“不用了查了,国际刑警曾经关注过这个人,因为这个人没有接受过任何钢琴教育,无师自通成了天才钢琴家,而且他和一个叫做追悼者的杀手行踪有高度的一致。”魏兴湖打了个哈欠,一道。
“那后来呢”水间月忍不住问道。
“后来后来因为没抓住什么尾巴,而且这个级别的音乐家对国际影响力太大,所以就不了了之了。”
“确实。”水间月同意道,当初对森谷帝二的调查工作有一些束手束脚,就是因为他给很多名人设计过住宅。
“行了吧,我要困死了。”
“辛苦你了,好好睡吧。”水间月放下电话,沉思。
林悼,追悼者,是巧合还是故意
正文第七十七章药物的研发工作
“喂喂喂,你到底要带我去哪”灰原哀坐在公交车的座位上,大声的问水间月。引得车上其他人都用一种看拐卖儿童的诱拐犯的目光看水间月。
水间月也是无奈,今天他休息打算带灰原哀去见直村朗当然不是用来切片的,切片有柯南就够了。直村朗一直比较好奇at4869的原理,而比起让水间月这个在他们俩面前就是文盲的人来问灰原哀,让他们俩进行对话比较好。
而且反正灰原哀也要研究解药的,相比阿笠博士的地下室,直村朗那里的条件应该更适合一些。
但是他又不知道灰原哀会不会愿意去和直村朗交流,因此没有告诉灰原哀他要带她去哪,反正到了地方她也跑不了。
就这样,在一车犹豫要不要报警的乘客的注视下,水间月带着灰原哀在米花医院站下车。
牵着不情不愿的灰原哀一路走到直村朗的办公室,结果和水间月预想的安静不同,里面竟然有两个人的争吵声。
“你开什么玩笑,人的神经细胞在幼儿时期之后就不可能在分裂分化了,你这是药物的结果你确定你观察的是神经细胞而不是一个单细胞生物”水间月推开大门的时候,发现一个大约三十岁上下的男子挥舞着一摞纸,冲着直村朗大吼大叫。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可是真的有这个案例啊水间你来了,这个丫头是”
“看起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你们这是干嘛呢”水间月笑着,故意没有介绍灰原哀,因为还有一个陌生人在。
直村朗嘿嘿笑道:“还不是你拿来那个案例,我实在搞不清楚这里有什么玄机,正巧我这师兄从中国来北海道旅游,我就顺便把他请来请教一下了。他是我一个师伯的弟子,专研神经学,在这一方面比我专业多了。”
水间月皱眉道:“直村,我跟你过的,这件事关系跟多,要”语气中透着不快,到一半就被直村朗那个师兄打断了。
“要保密,我是明白的,朗子叫我来之前就跟我过了,而且干我们研究的,有极特殊极具研究价值的素材要保密也是常有的事,我也是朗子信得过的人,如果我不能加入研究的话,离开这间办公室我就把这件事忘掉。不过实话,这次这个案例够扯淡的,我记得愚人节已经过去好久了吧”
朗子这个称呼不仅是古怪,水间月一脸蛋疼的看着直村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