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之内,它可以辨识每个人的气味,当然范围是有点夸张了,虽说号称是百里,但实则不过是二三十里。
枣城是个小城市,这二三十里足够了。
“汪汪汪,”大黑嗅了几分钟,然后冲着南方叫了几声。
见状,叶云飞立刻飞快地向着城南跑去。
他不是不想坐出租车,而是大黑现在只是确认了一个大概的方向,在出租车里,可能会影响到它的判断。
而与此同时,在城南的一个废弃的厂房内,有七八个光着膀子纹身的混混正在划拳喝酒。
而在他们不远处,于晓蕾母女被绑在了柱子上,嘴里还塞着毛巾。
今天傍晚的时候,她们突然接到医院的电话,说是于建国出车祸了,正在手术室里抢救,需要她们来一趟医院。
结果她们刚出门便看到一辆面包车上冲下来五六个彪形大汉,捂着她们的嘴,将她们连拉带扯,塞进了面包车中。
就像演电影一样,将她们带到了这个废旧的工厂中,绑了起来。
有一个长相猥琐且满脸麻子的人一边倒酒,一边问向身旁留着络腮胡子的大汉:“大哥,金主为什么要咱绑这两个娘们啊”
被喊作大哥的络腮胡子,回头看了一眼于晓蕾她们,冷哼了一声,寒声说道:
“绑架无非就是勒索或报复,从金主给我们的价格来看,应该是个不缺钱的主儿,既然不缺钱,那肯定就是报复了。”
麻子他们都配合地哦了一声,连连拍马屁,称赞络腮胡子见解高明。
“大哥,我看这两个娘们长得都不错,既然是报复,那我们爽一爽,金主应该不介意的吧。”
麻子看向于晓蕾的目光中,充满了淫荡。
“这个”络腮胡子有些犹豫,那种念头他也有,但是金主那边三令五申,不得伤害于晓蕾母女。
他心中的浴火早就起了好几次了,但担心金主那边可能会因此不给钱,所以才强压了下来。
“大哥,你还担心什么啊,虱子多了不怕咬,绑架咱们都做了,还怕再加一条罪名吗”
酒壮怂人胆,这些混混平日里就无法无天,现在又喝了不少酒,一个个看向于晓蕾母女的目光中都满是淫邪之意。
“混蛋,都怎么说话的,咱大哥是前怕狼后怕虎的人么,他肯定有自己的顾虑”
一个尖嘴猴腮的混混适时拍起了络腮胡子的马屁,而且又给络腮胡子满上了一杯酒。
络腮胡子拍了拍尖嘴猴腮混混的肩膀,满意地说道:“你们几个就没猴子懂事,绑架咱都做了,还用怕其他的
只不过这次金主给的价格非常诱人,我可不想因为精虫上脑而误事。
等钱到手了,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女生,护士,良家妇女,任你们挑,实在不满意本地的鸡,我可以带你们去趟莞城,让兄弟们几个长长见识。”
一听说以后能去莞城,这些混混都咽了口口水,那里可是男人的天堂啊。
所以一高兴,就更放开膀子喝酒了。
“大哥说得对,有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咱可不能因为裤裆里这点破事误了大买卖,来来来,兄弟们,咱们敬大哥一杯。”
混混们纷纷举杯,给络腮胡子敬酒。
不多时,买的酒都见底了,而他们除了要守夜的麻子和喝醉,都喝得铃铛大醉,倒地就睡了。
麻子盯着于晓蕾看了半天,光口水咽了都不下十几次了。
“麻子,精虫上脑了”猴子也在肆无忌惮地看着于晓蕾的妈妈。
“唉,这些天都没碰过女人,憋得慌,现在这么一个尤物放在眼前,又不让碰,憋屈啊。”
麻子有些郁闷地说道,络腮胡子不下命令,他确实不敢碰于晓蕾她们。
毕竟如果真因为这件事断了络腮胡子的财路,他肯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呵呵,有贼心没贼胆说得就是你这种人,不让做那事,摸摸总是可以的吧。”
说着猴子竟当真走到了于晓蕾妈妈面前,肆无忌惮地打量起她来。
于晓蕾的妈妈看着猴子,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眼神里更是流露出恐惧之意。
对方是混混,是无赖,是流氓,要对她做什么事情,不用想也能知道。
而见另外一名混混走向于晓蕾,她更是努力挣扎着,想要去保护于晓蕾。
“猴子,你不也是个怂货,都站这半天了,光看不摸,真怂”
麻子摸了摸于晓蕾的脸蛋,嘲讽地看着猴子。
“呵呵,你懂个屁,老子喜欢的是她那害怕的样子,”猴子回击了一句。
“是是是,我不懂,正常人都喜欢年轻水嫩的,你倒好,竟喜欢老货,口味真重。”
说着麻子便要解开于晓蕾的衣服,准备对她上下其手。
祝大家新春快乐,我去抢红包去了,还赔了三百多,得抢回来,哈哈,祝大家抢红包次次都是手气最佳,工作顺利,学业进步,狗年旺旺旺。
正文第一百三十章愤怒
“呵呵,你懂个几把,熟女又哪是黄毛丫头所能相提并论的。”
猴子脸上露出了一副老司机的神态,看起来非常猥琐。
“哈哈,我还是喜欢黄毛丫头,以后咱哥俩办这事再碰在一起,老的都给你,嫩的都给我,哈哈”
看着于晓蕾母女惊慌的眼神,麻子非常得意,发出哈哈的笑声。
“这个约定不错,老子非常喜欢,行了,废话少说,咱俩赶紧动手,万一老大醒了,估计摸摸也不行了。”
猴子说完这句话,就解开了于晓蕾妈妈的衣服,玩弄起来。
见猴子开动,麻子不再有着任何犹豫,也将手放在了于晓蕾的胸上,揉捏起来。
“呜呜呜”
于晓蕾发出呜呜的声音,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看到身前的麻子,她感觉无比的恶心,此刻多么希望叶云飞能从天而降来救她。
而柱子那边,于晓蕾的妈妈也发出了呜呜呜的声音。
她们都被绑的很紧,什么都做不了,是真正任人宰割的羔羊。
两只手在她们身上游荡,探索,让她们感到恐惧,恶心,无力
“哈哈,良家妇女就是不一样,你越害怕,我就越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