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被恐惧笼罩的埃及士兵慌乱不已,他们慌乱来源的最大程度不在于心底的恐惧,而在于他们找不到任何敌人。如果是幽灵,能够让他们看到的话也不会如此不堪,可偏偏这些敌人看不到,一个都看不到。
人总是对未知的东西充满恐惧感,这是与生俱来的天性,这种氛围下的恐惧会无限扩张,最大程度刺激人的大脑思维,使得大脑皮层的5羟色胺分泌过量,从而出现瞳孔变大、身体轻度痉挛等反应。
静静趴在那里的安琪儿看着这些慌乱的士兵临危自居,他们手中的步枪已经成了摆设。这些普通士兵根本不可能在保卫者手中存活,死是肯定的,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哒哒哒”一名士兵似乎受不了这种无边的压抑,短枪向下面的棺室扣动扳机,用这种攻击方式缓解心中的恐惧。
弹头呼啸的破开空气击打在棺室厚重的墙壁上,发出铿铿的轻响声,随后传出一股火药炸开石硕的味道。
有一种效应叫羊群效应,随着第一个士兵的开枪,这种羊群效应体现出来,其他士兵夜纷纷开枪向空无一人的方位射击,借助攻击来平复自己心中的恐惧。
现代社会最具危险性的就是枪这种热兵器,它除了杀人之外还有一个相当大的作用:安全感。
当枪声在一方面激烈响起来的时候,废墟外围的埃及士兵明显轻松许多,硝烟味将他们心中的恐惧带走的不少。
突然间,一个端枪射击的士兵无声无息的向侧面倒去,重重扑倒在沙地上死去。身边的战友惊骇之下赶紧去查看,但在他还没下蹲之际,整个身体被一股巨力向后掀起,后脑出现一颗鸡蛋般大小的血窟窿。
随着这两名士兵遭受狙杀,埃及士兵倒下的越来越多,短短的时间里几乎死伤殆尽,全部是一枪致命。活下来的人反应过来这不是幽灵,而是遭到了伏击。
尽管明白过来,但恐惧感更加浓重,甚至说有几名士兵都呈现出发疯的态势,直到他们也被干掉。
清冷的月光下,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具具依旧温暖的尸体,屠杀殆尽
一个侥幸逃生的军官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士兵尸体,手中的无线电滑落到地上,整个人瘫软的坐在沙子中。无法寻求援助,无线电遭受屏蔽,他们全部完蛋了。
缓缓的,一把手枪被军官掏出来,呆呆的看了半晌之后毫不犹豫的塞到自己的嘴里,而后利索的扣动扳机。
“砰”
最后一声枪响传出,军官轰然倒地,大大张开的嘴巴向外流淌鲜血,半截被击断的舌头随着鲜血流淌在嘴角的黄沙中。
冷眼看着这群埃及士兵全军覆没的安琪儿轻轻眯起双眼,收敛眼睛里的光芒。她的鼻翼轻轻抽动两下,整个人无声无息的向后退去,把自己完全隐藏在甬道的黑暗之中。
一股完全不属于杀戮现场的味道被她清晰的捕捉到,这股味道是鲜血的腥味,但这股鲜血的腥味不是没有生命的,而是活生生的。
“啪”的一声,保险片高高弹起的声音响起,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划过一道抛物线扔进洞口。
看到这个扔过来的东西,安琪儿的第一反应就是规避。她的身体突然发力,带着自己狠狠向甬道深处滚去,躲避这一颗不知道谁扔过来的手雷。
“噗”的一声爆炸轻响传出,甬道出口出被渲染成一片刺眼的白光,这股白光将安琪儿全部笼罩其中。这不是手雷,而是一颗闪光弹
双眼传来的刺痛升起,安琪儿的双眼在闪光弹下彻底失明,紧闭的眼睛向下汹涌的流淌泪水,大脑也随着双眼的暂时失明瞬间进入空白。
“轰轰”无比爆裂的声音响起,震得甬道口发出瑟瑟颤抖,上方的沙土在颤抖之下朝下流淌,颇有要坍塌的意思。外面的敌人在闪光弹扔进来之后再次扔了两颗爆震弹,将安琪儿彻底震晕。
躺在甬道内的安琪儿在难以忍受的眩晕中向甬道深处攀爬,嘴角流淌出一丝鲜血,如此狭小的空间内,爆震弹让她的肺腑收到重伤,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拆掉一般。
但这份重伤并不是致命的,最致命的是遭受闪光弹侵袭的双眼。她的双眼最强大,她的双眼最脆弱,以至于这个时候,她的大脑混沌一片,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向甬道更深处攀爬逃命。
刺目的白光一闪而过,在爆震弹的强力摧袭下,甬道重新陷入绝对黑暗,只传出安琪儿粗重的喘息声。
吸血鬼的身影出现在洞口,他泛着红色的瞳孔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分外妖异血腥。
“夜玫瑰”幽幽的轻呼声从吸血鬼的口中发出,他慢慢走进甬道,进入完全的黑暗。
黑暗中刚才还出现的喘息声消失了,不过这对吸血鬼造成不了多大的影响,刚才他已经从喘息声判定出安琪儿的所在。
狙击步枪被他端起,透过夜视镜搜寻不大的甬道中安琪儿的身影。翠绿之下,趴倒在地没有向前行动能力的安琪儿出现在夜视镜下,双手还在向前攀爬,脸上皱起的眉头表明她依旧在做无用的努力。
“啧啧”咂嘴声从吸血鬼的口中发出,他将狙击步枪背上,抽出一把锋利的军刀,左手掏出一把手电锁定住安琪儿爬到在地的身形,一步一步朝前走去。
“夜玫瑰,你还是处女吗啧啧不过没关系,不管你是不是处女你的血对我来说都是最好的美味佳肴。我敢肯定,你的血是香甜的,而且还有一股玫瑰的芬芳,给我吧,我想要,啧啧”
咂嘴声不断的从吸血鬼口中发出,他伸出尖长的舌头狠狠将嘴唇扫了一圈,有些着急的加快步伐走到安琪儿跟前。
gu903();灯光下的安琪儿嘴角流着一丝鲜血,冷艳的脸颊上双眼紧闭,透着红肿的感觉,整个人虚弱不堪,趴在地上呈现出一道曼妙的曲线,就像一个柔弱的女子不堪重负的倒下一般,任人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