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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光灵探 弗恩 1985 字 2023-10-12

又比如,假设拥有那件奇异之物的人是张辉,那张辉本人为什么看起来又没什么特别喔,除了力量奇大之外。

“程队,你这边的任务也很重要。一旦dna比对的结果出来,第一时间告诉我别用对讲机,先用短信发给我。还有,尽力寻找邹羡山的下落,并且派人调查邹羡山,我觉得这个绑架案也并不像看起来这么简单,一定要找出罪犯的动机。”

不需要多说,既然已经决定由我一个跟进张辉这条线,那么老刀必然要协助程城去调查邹羡山的绑架案。

我们立刻分头行动。

我一出警务局,要去的第一站,便是我的杂货铺。

我一路驾车疾驰,一到目的地,便立刻开门上楼,将放在二楼卧室的床垫底下的阴冥血籍拿在了手里。

阴冥血籍原先是一本书的模样,足有新华字典大小,但在我带着它离开了黑水镇后,它一直在缩小,最终变成了一小块遍体血红、略带通透的血玉。

血玉只有拇指大小,是古董书籍造型,正面阴刻着“阴冥血籍”四个字,字痕中嵌着如同年久变色的紫黑血块一般的东西,怎么样都祛除不掉。

我弄了一根黑色的油绳,将血玉捆住,然后做成了项链的模样。

凝视片刻,确认没被人掉包之后,我将之挂在了脖子上。

但在我走出卧室的瞬间,我感觉走廊里的光线忽然间暗了下来

当时我是微微低着头,在我的视线中,在走廊尽头的暗处,似乎突然出现了一个模糊的黑影

我以为自己看错了,伸手揉了一下眼睛。

再睁开眼,走廊里已经完全陷入了黑暗。

这时,我挂在脖子上的血玉,突然开始发烫,并放射出红光

红光闪耀之间,我猛然发现,我的面前竟然有一个血淋淋的面孔

几乎和我鼻尖相触

正文第十二章聚合

“嗥”

一张血盆大口正朝我撕咬而来,却被我胸前发出的红光击退,零点看书

随后,推至距离我两三步远的地方后,袭击我未果的家伙半弯着腰,鼻息粗重如破旧的风箱。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一时间,我和它在完全黑暗的走廊中,一动不动地对峙起来。

借着胸口处发出的、如同在浓雾中荡晕开来的微微红光,我看出来这张面孔属于谁了。

居然是刘艳

但此时的刘艳,已经完全没有了人类该有的模样说她是一个恐怖的怪物,恐怕更为贴切。

她浑身都沾满了黏稠的血肉和泥沙,仿佛像是刚刚从屠宰场处理污血和内脏的下水道中爬出来,然后又去砂石场打了一个滚。

她弓着身子,活像从西方奇幻中走出来的一只驼背的大地精,肮脏而危险。

刘艳的双眼紧盯着我胸口的红光来源,她身上还穿着那件酒店的浴袍,拱起的背脊上突出数根血淋淋的骨刺,将染成了血红色的浴袍扎穿。

她开口了,但声音却并非是女人的纤细声线,而像某种雄性猛兽。

“需要聚合灵魂”

她断断续续说着,一张合嘴巴,便可以望见她的嘴角直接开裂到了耳部,形成如同蛇类等两栖类冷血动物的吻部,血盆大口中,是森然的锯齿状利齿。

我背上流下冷汗,这才有些后怕要是刚才被这样一张可怕的巨嘴咬一上口,恐怕直接便可以将我的半个身子嚼断吧

“刘艳”

我试探着问道,同时脚下微微向后移动,但刘艳立刻觉察到了我的企图,也朝我走近了一步,我只好在卧室门口停住,只差一步便可以躲进去。

“我、我不记得我是谁灵魂、你身上有灰的灵魂”刘艳的双眼中,跳动着两点幽蓝的光团。

“灰的灵魂”这是什么东西

但我随即反应过来,她说的并不是“灰尘”的“灰”,而是我背上那“虺纹”的“虺”hui读第一声

她竟然能知晓我背上寄生着可怕的魔物虺

从黑水镇出来之后,这是第一个能认出我背上那片怪异纹身的只可惜刘艳已经不是人,而是一个怪物。

“你需要什么”我压抑着心中的悸动,打算先套话。

“聚合灵魂聚合”

刘艳突然狂吼了一声,身子一矮,随即像青蛙那样高高跃起,血盆大口张开,从上至下,朝我飞扑过来。

我早就预备着应对突变,也不转身,直接朝后疾退数步,反手将卧室门“哐当”一声重重关上,并且反锁

“哐”

几乎就在我锁上门的刹那,房门便承受了一下重重的撞击,我感觉整个房间仿佛都晃动了一下。

“滋滋滋阿吉阿吉听见回答”

正当我紧张的盯着房门之时,我的腰间的对讲机忽然响了起来。

我立刻按下了通话键:“收到说”

“警务局里出事了刘艳的尸体突然复活了当我们发现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可怕的怪物,将李建国的尸体吞吃了,然后,直接撞破警务局的墙壁,逃了出去”是程城的声音。

妈的,我总算知道了,为什么刘艳身上会有血肉和泥沙,竟然是这么一回事

我咽了一口口水:“我知道。”

“你知道”程城的声音很是疑惑。

“我现在只和她隔着一扇门。”

程城悚然道:“什么她去了你的杂货铺坚持住,我们马上就过来”

“嘭”

门外又响起了一下巨响,我看见我的房门猛然向内凸出了一大块。

紧接着,无数裂缝在木门上出现。

“咔咔咔”

木门终于坚持不住,被破开了一个大洞。

眼中闪着蓝光的刘艳猛然窜进来我的卧室,而我手里的一张木椅,也朝她的头部狠狠砸出

“嘭哗啦”

椅子砸成了碎片,刘艳的头颅被砸的偏向一边,踉跄了两步,便又稳住,转过头来,嘴里涎下的血水长长挂到了深色的木地板上,很快形成一滩鲜红。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