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英一一的应下,这才出了屋往村西头去。
他们所处的这村子在东北偏远的地方,而要去的地方还要往北,要在大兴安岭那附近,坐两天的火车还要倒客车,李秀英没有去过,不过嫁过来之后,从公公的话里总是能听到公公说起,公公这些年到是去过部队几次,听的多了便也就记在了心下。
进了腊月,东北这边雪厚还总是刮烟炮,平常人很少出屋,特别是这个时候,村里家家几乎还没有起来,冬天没有什么活计,家家都是两顿饭,只有张家一向春夏秋冬起来的都早,所以李秀英胳膊挎着包袱出来的时候,也没有人看到。
寒风刮在脸上似刀子般,李秀英没有觉得冷,却觉得只要往前迈一步,新的生活就在等着自己。
一直在晚上七点多上了火车之后,被人挤着只有个站脚的地方也没有让她激动的心情平静下来,反而随着火车的鸣笛声阵阵传来,李秀英有些黑胖的脸上才露出抹慧心的笑容来。
一天两晚的火车,李秀英除了人看着有些疲惫之外,并没有太憔悴。
她下站的地方是处小站,只有一座小房子里有个守路口的铁路工人,连个大点的站台都没有,放眼望去一片荒芜,除了山就是山,四下里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到。
那守着站台的工人到是个好心的,让李秀英先进屋里暖暖,等近中午的时候,正好有马车经过,都是去镇里买东西的林业局里的人,而张建平的部队就在那里。
在马车上裹着老乡的狍子皮大袄,赶马车的老乡有四十多岁,本姓王,人看着是个性子爽朗的,从他的口中李秀英也大体知道了这林口乡的情况。
林口乡没有多少耕田,多是山地,这里的人也归林业局,都算是工人的身份,每个月有工资开。
从市里到这边要开车过来,也要走一小天的路,所以说这里挺偏僻的,不过这里人口少,所以大家几乎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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