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英抽了抽嘴角,“这个怎么好说。”
她又没有和别人认过,不过要真说起来,和上辈子的周兴泉相比,周兴泉是斯文的,两个人在一起只会让她觉得时间难熬,甚至再也不想做那样的事呢,可与王伟在一起却是总能在激情中忘记了自己,那种感觉又让人迷恋和迷失自我。
相比起来,王伟自然是更好的,也是不同的。
可这样的话,李秀英也只能在心里想想,怎么可能说出来。
黄喜梅哪里知道李秀英心中所想,只以为李秀英是害羞了,又初为女人,这些懂的也就不多,“大院里有一户山东来的大汉,晚次那男人回来的时候,晚上两口子做那事,女的叫的声音隔壁都能听到,就像杀猪一样,大院里的人没少笑话,要那人又是山东口音,平时与他们家来往的人也不多,现在这两口子还不知道呢,你说这事叫的那么大声,多丢人啊。”
这样的话题也太让人脸红了。
李秀英没有接话,只笑了笑。
细想起来,每次她与王伟在一起时,激动的时候也忍不住叫出声来,至于声音大小她还真没有注意到,现在听黄喜梅这么一说,以后看来还真得注意一下。
黄喜梅又压低声音,“过后我想了想,那山东的汉子可都长的强壮,哪像高铁柱,浑身没有几把肉。”
这是嫌弃高铁柱不像男人了
李秀英笑了,“这个事也并不是非要叫的声音大才是厉害吧也可能就是她承受能力小呢。”
这已经是李秀英的极限了,再说旁的话劝她也说不出来。
黄喜梅想了一会儿,“到也是。”
看着她语气没有那么醋了,李秀英忙将话题给带走了,“你妈什么时候来”
“我想着这几天抽空就去把人接来,往家里打了电报,她也回了电报,说不想过来,一个人在农村里生活习惯了。”黄喜梅说起这些,就一脸的气愤,“她眼瞎,一个人在农村怎么过我知道她就是不想让我担心,又怕高铁柱不高兴,结婚的时候我都和高铁柱说好了,我妈我得接到身边来照顾,他也是点了头的,我妈要是来了他敢甩脸色,看我能饶他。”
“高排长不是没有说吗你现在也不用担心这个,他当初既然同意了,就一定不会说什么。”李秀英到是觉得高排人虽然是个想往上爬的人,不过在这些方面到不会和黄喜梅发生矛盾。
毕竟他现在往上爬,还要指望肖家,肖家对黄喜梅的照顾那也是看在黄喜梅母亲和肖母的面子上,这个大多数人心里都清楚,高铁柱心里该更清楚,所以黄喜梅担心的问题跟本就不会发现。
看着黄喜梅笑了,李秀英笑了笑也没有再多说,她明白黄喜梅平时看着大咧咧的什么也不放在心上,可实际上一碰到自己母亲的事,那整个人就都慌了,到她这里和她说这些,无非也是想听到一些安慰的话罢了。
既然是朋友,又看穿了她心里的想法,李秀英也不会吝啬的说这几句话,而且她也是按事实分析的,也并没有说错。
后来都是听黄喜梅说平时在大院里都做什么,李秀英听着,两个人便沉沉的睡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雨水还没有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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