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激发对方的身体潜力,也没办法脱困。
想了想,卫斯理道:“我会扩大我的能力范围,如果我发现了受害人的位置,剩下的就靠你们了。”
佩内洛普激动的两手相握,搓了搓:“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她耸耸肩,快速自言自语道:“我还从来没有和有心灵感应的变种人合作过上帝我真的好嫉妒,为什么妈妈爸爸没有给我变种人的能力”
突然,她又道:“噢,等等,等等”说完火烧屁股的往门口一路小跑:“你一定饿坏了,卫斯理,还有你们,看看都几点了,我去给你们弄点吃的。而且我听说变种人使用异能都是很消耗体力的。”
斯潘塞后知后觉的跟着站了起来:“说的对,卫斯理,你想喝什么饮料吗,果汁”
这一顿战斗早餐在十五分钟之内就解决了,卫斯理喝完斯潘塞拿来的苹果汁,躺在了会谈室玻璃墙下的长沙发上。
其他人都坐在不远处,卫斯理闭上了眼,没多久又睁开了。
第一次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使用异能,他真的感觉浑身不自在。
“怎么了”却是斯潘塞先开了口,他迟疑的看着卫斯理,突然,仿佛想到什么,斯潘塞有些局促的立即站了起来。
“抱歉,卫斯理。”斯潘塞走到卫斯理身边,卫斯理看了看他,迟疑着往沙发里靠了靠,给他腾出位置,让斯潘塞坐下了。
卫斯理喉咙动了动,他觉得斯潘塞的神情有点怪怪的,接下来就更奇怪了,斯潘塞拉过卫斯理的手,握在了掌心。
“我会保护好你的,”斯潘塞道:“我们都在这,不会有人接近你的,别害怕。”
卫斯理: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我怎么有点懵
尤其是当斯潘塞话音落下,为什么房间里的其他人,珍妮弗、霍奇纳、包括佩内洛普都露出恍然的神情。
你们到底想到了什么,告诉我也听一听好不好
手被斯潘塞紧紧抓着,试着挣了一下,斯潘塞反而握得更紧了。
卫斯理内心颤抖的闭上了眼。
这边斯潘塞脑海中闪过卫斯理曾经的养父,威廉布朗在医院的尸体,以及那天那扇变形的病房门,还有威尔从医院检查结束后,始终陷入沉思的样子。
那一天发生了很多事情,在许多探员的记忆中,都零零散散,但斯潘塞已经拼凑出了大致完整的真相,卫斯理为了帮助威尔,差点被威廉布朗杀死。
“系统,赶紧的吧。”卫斯理催促道:“我总觉得这个任务比我想象的还要棘手。”说完,他在意识深处瑟瑟发抖的抱紧那几个积分。
“开启任务地图。”
当任务地图打开时,卫斯理真是一阵窒息。
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受害人竟然被分散开来。
以整个纽约为背景,这个地图的范围实在是太广了。
“系统,你能不能分一下轻重缓急,现在最危险的是谁有受害人已经被绑上炸弹吗”
“请宿主自行前往判断。”
“我”
地图俯瞰角度骤然一变,由2d变为了3d,代表受害人的绿点也变成了一个个金箭头。
此时的地图,看起来就像是更加精致详细的日常任务版图。
卫斯理深吸了一口气。
下一秒,斯潘塞感到手中骨节细长、没多少肉的手陡然失去力量。
躺在沙发上的卫斯理整个人都突然伴随着一次呼气放松下来,仿佛瞬间失去了意识。
“卫斯理”斯潘塞轻声说出少年的名字,没有任何回答。
他的两根手指轻轻按在卫斯理的脖颈上,感应了片刻,撤了回来。
从卫斯理闭上的双眼睫毛的缝隙中,他仿佛看到了一丝金色。
斯潘塞茫然的抬起视线,看向房间里其他的小组成员,仿佛想从这些家人那得到些支持。
霍奇纳和他对视,压低声音简短的道:“卫斯理是个特殊的孩子,斯潘塞。”
斯潘塞没有点头,他知道卫斯理现在很可能已经和受害人在一起。
他会经历受害人经历的一切。
卫斯理微微睁开眼,四肢是麻木的,从轻微的震动,他能感觉到,自己现在应该是在移动中。
嘴里塞着个圆形物体,两根带子从嘴角延伸出来,紧紧绷在后脑勺。
那圆形物体并不大,但是卫斯理能感觉到,它仿佛在不断释放出什么药物,让舌头和声带都彻底失去了控制。
受害人则还在昏迷中。
卫斯理勉强睁着眼,他观察着四周,完全的黑暗让他感到紧张。
但好处是,他没有看到任何类似炸弹、或者像是倒计时显示屏发出的光线。
隔音相当好,四周没有任何声音能给他提供线索,想了想,卫斯理离开了这个受害人。
一连辗转了好几人,大部分受害者都处在无知无觉的状况下,也始终在移动中,坐标的位置不断在改变。
卫斯理渐渐有些焦灼,如果把解救受害人发展成追逐游戏,那就不好玩了。
他退出地图,又观察了好半天,直到他发现,有两个金色的箭头的前进方向隐隐的规律起来。
心中顿时一跳,卫斯理仿佛看到了突破口。
会谈室中十分安静,绑匪、或者说恐怖分子,至今没有提出任何要求,霍奇纳已经安排了珍妮弗在昨天半夜发了爆炸案的相关通告,准备在一个小时后再次直播,企图推进案情。
所以在媒体来的这段时间里,他们只有反复筛查昨晚得到的资料,以及再次查看之前号角广场上摆放圣诞树的监控视频。
已经找到被完全毁坏的卡车,但搬运圣诞树的工人都像鬼影一样人间蒸发了。
此时bau的几人只有大脑还在喧哗,身体则沉默的等待着卫斯理的消息。
当卫斯理闭上那双深色的眼睛时、他整个人看起来十足的脆弱、十足的乖巧,精致的面孔像是个加深了五官轮廓的女孩。
在任何一个家庭里,这样的孩子都应该得到父母的精心呵护和培养。
斯潘塞想起卫斯理长期遭受虐待、偏执和控制狂的养父,哥哥伊桑布朗还是连环杀人案的参与者。斯潘塞想到,卫斯理的境遇比自己小时候要糟糕的多。
虽然自己的妈妈不幸有精神分裂症,但她起码是真正爱护他的。
手掌突然一紧,斯潘塞低下头,心绪被拉了回来。
“卫斯理”
起初,躺在沙发上的卫斯理都很平静,但此时,斯潘塞能明显的觉察到,卫斯理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