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知道自己露馅了,就去找叔叔来救命你以为你叔叔是阿拉丁神灯啊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冯一鸣笑着举步,和丁向中并排走着,说:“别急啊,说不定咱俩是去同一个地方呢。”
丁向中停下脚步,有些无奈,苦笑着说:“刚才我那个侄子,丁奎突然打电话给我,支支吾吾的要我过去,都哭起来了,这是又惹到你头上了”
“哭起来了”冯一鸣重复了一遍,不屑的笑笑,说:“胆子这么小,这么就敢做这种事呢我就怕这种没底线又贪婪的蠢货。”
刚说完,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彭时年的电话。
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还打什么电话冯一鸣有些奇怪。
“喂”
“老板,你上来看看,情况不太好顾仁,你医药箱带了没拿来”
冯一鸣挂断电话,狐疑的看了看四楼的阳台,转头说:“走,上去。”
正文第两百零一章愤怒
刚进门,冯一鸣和丁向中都皱皱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客厅里乱七八糟,翻倒的椅子、破碎的玻璃渣处处可见,顾仁正死死的把丁奎压在身下,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什么。
看见丁向中进门,丁奎突然拼命挣扎起来,高声大呼:“叔叔,叔叔,放开我,告诉你们,我叔叔是公”
话说到一半,冯一鸣已经一个箭步窜上去,狠狠一脚踹在这厮的嘴上,不管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管最后怎么解决,也不能让丁奎把事情捅到桌面上去。这个小区住的大都是机关干部,这一嗓子喊出来鬼知道会不会被有心人传出去。
丁向中低头看着满脸是血,被踹掉门牙的侄子,沉着脸没说话,彭时年匆匆从卧室里走出,低声说:“是流产,应该是被这家伙殴打导致的。”
“愣着干什么送医院啊”冯一鸣厉声喝道,又一脚踹在丁奎的下巴上,说:“胆子真不小,你当青萍市是你家开的”
“到底什么情况”丁向中好像没看到这一脚似地,丢了根烟过去,低声问。
冯一鸣任由那根烟落在地上,缓缓蹲下,轻轻抚摸着丁奎的头发,冷笑着问:“放火烧网吧,你知道会死多少人你觉得你肯定能控制得住火势你知不知道厨房隔壁放着十多个液化气罐就凭你叔叔是公安局长”
冯一鸣手一紧,抓住丁奎后脑勺狠狠磕在地上。
“砰”一声闷响,丁奎抬了抬头,软倒在地面上,晕了过去。
“老丁,几个月前我还说让你帮帮忙照顾照顾呢。”冯一鸣指着正被抬出门去医院的钱慧慧,问:“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丁向中知道如果真的纵火成功,冯一鸣就不会来逮人了,他缓缓坐到沙发上,面色铁青,眼角瞥见刚才自己扔过去的那根烟落在地上,被彭时年一伙儿踩得支离破碎,咬着牙盯着丁奎没说话。
真要是烧死了人,可不仅仅是和冯家撕破脸了,张长河会怎么看自己放火的是自己侄子,自己逃得开干系张长河会不会放弃自己这一两年来,自己得罪过的那些人会不会纷涌而来,将自己撕碎
冯一鸣厌恶的看了一眼正在沉思的丁向中,他太清楚这家伙到底是考虑什么,连钱慧慧家属的善后,对网吧的补偿恐怕都不在他现在的考虑范畴内,丁向中现在想的无非是怎么按下这件事,如何避免政敌的攻击。
两个人一南一北默默对坐,一根烟一根烟连着点燃,屋子里弥漫着呛人的烟味,只有地上的丁奎偶尔发出几声低低的呻吟。
手机终于响了,冯一鸣接通电话,“好,我知道了,让刘娟派几个女员工过去守夜,我马上过来。”
“走吧,丁大局长。”冯一鸣冷笑着说。
丁向中艰难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低头看了看还瘫在地上的侄儿,径直转头出门。
到了医院,冯一鸣先找到彭时年,问:“还没醒”
“没有,失血过多,医生说再迟过来半小时恐怕就没救了。”
冯一鸣松了口气,不管钱慧慧为什么报信,但总归是救了自己,如果那场火真被点燃,隔壁那几个液化气罐必定会被引爆,网吧开不开是小事,死几个人就算是玩大了,钱慧慧算是救了他,李语,刘娟,甚至包括当时在网吧里的所有玩家一命。
“所有医药费都走公司的账。”冯一鸣低声说:“她家人通知了没有”
“没,大家都不知道她家的电话号码,可能家里没有电话。”彭时年低声说:“只知道她大概住在哪块,详细地址也不清楚,钱慧慧的手机被摔坏了。”
“钱慧慧为什么报信”冯一鸣转头问李语。
“刚才我问过刘娟,她也不知道,自从八月份钱慧慧跟着丁奎走之后,和以前的同事就没什么来往了。”李语也有点庆幸,现在天泉公司老总名义上还是他呢,如果真出了大问题,他也逃不了干系。
几个人坐在急救室门口一动不动,好久之后,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一个医生走出来,问:“病人家属是哪位”
几个人面面相觑,李语站出来说:“她家属还没来,医生,现在情况怎么样”
“怀孕流产,失血过多,现在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但是还没有苏醒,你去办下住院手续。”
冯一鸣听见身边丁向中长长舒了一口气,忍不住低声问:“你都想好了”
“明天等钱慧慧家属来了再说吧,放火的事回头我再补偿你。”丁向中平静的说。
冯一鸣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愤怒,补偿的确,很多时候,补偿是唯一可以做的事,但是你没有想过,丁奎为什么敢这么做你没想过,刚才医生可能会一脸悲痛的说“对不起”,你没想过,网吧那把火烧起来要死多少人
等李语和刘娟去办住院手续,等医生们都离开手术室,冯一鸣站起身,盯着丁向中,缓缓说:“老丁,你有没有想过,咱们年龄相差这么大,我为什么交你这个朋友”
“你想说什么”
“我曾听我妈说起过,九年前,市交通局长的儿子在打架时候失手打死了一个同事,那位交通局长是全市出了名的劳模,两袖清风,处事公正。当时市局很快得出结论,最终交通局长的儿子被无罪开释。”
冯一鸣死死盯着垂下头的丁向中,继续说:“大家都很满意,只有那个失去儿子的老人跪在市局大门对面,一日接一日不肯罢休。当时的刑警队长是个颇为圆滑的老油条,谁都没想到这个老油条也会做出如此不理智的事,他接下这个案子,从头开始梳理,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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