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第一,怎么活到改变身份之前大灾过后会有很长一段失去秩序的时间,索贝因清楚自己这一直以来躲在背后玩脑力劳动搞阴谋,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衰样如果直面世界的残酷,是肯定撑不下去的。
在这里他把希望放在了三名仅存的保镖身上。虽然他们不是忠诚无比的游码普通成员,甚至连外围成员都不是,仅仅是花钱雇来的,并且此时眼神里已经因为听了宇空的广播,再加上遭遇闪电风暴袭击开始对他流露出愤恨,但索贝因相信凭借自己多年在人堆里练出来的三寸不烂之舌肯定能让他们心悦诚服。
第二,是怎么想办法把复仇思想一代代地传下去索贝因不是没有子女,光正牌子嗣就有三个,私生子更是达到十几个,但是,玩金融的他知道必须时刻提防风险。
如果他们没办法与自己重逢,甚至都死了怎么办而再生新的,索贝因也知道别看以前自己分分钟十亿百亿上下,换女人比还袜子还勤,但没了钱,就一糟老头子罢了,什么都不是。
哪个能生育的女人,愿意在这无依无靠的乱世中嫁给等于一个全球通缉犯的他,为他生儿育女而如果等到赚到钱后,索贝因也知道,已经52岁的自己等不起,没多少时间了。
怎么办
目光转动,最后停在了救生艇上的金发女孩上。
尤利娅,本来只是索贝因出来度假风流时一同跟来的十几名模特之一,但是在跑路的时候,她的那十几个姐妹全部随着豪华游轮一起葬身鱼腹了,就只有她逃出来爬上了救生艇。
“罢了,凑合着过吧,至少比没有好啊哎呦”
盯着身边的在以前他睡过几天后就看都不会看一眼的美人,索贝因正筹划着该怎么把她泡到手,然而盯了还不到十秒,得到的就是一记在脸上留下红印的巴掌。
“滚,别看我,你这头恶心的肥猪”女方又哭又骂“如果不是你,她们怎么会死都是你害的”
“这”
顿时,索贝因石化。
他明白,尤利娅因为一路上的事情,把所有的罪责都归咎到了被全球点名的他头上。不过,索贝因相信,依然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肯定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慢慢征服她的。
埋怨与哭闹声中,救生艇靠岸。而且,他们的运气确乎还不错,因为靠岸的地方恰好是一座滨海城镇,而非渺无人烟的无人区。
“走,下船”
索贝因招呼着,五人上岸。
此时,岸上大概是这样一副凄惨的情景。
由于被闪电风暴轰炸,城镇已经变成到处都是被轰得跟狗啃似的废墟,超过一半的人都死了,无数衣衫褴褛的难民或是在其中穿梭,哭喊着找寻自己的亲人,或是在被电得一片焦糊的废墟中找着生存的物资,抑或是抱着一具具被电成焦炭,甚至只剩下一坨人形的漆黑灰烬轮廓的亲友尸体哭泣。
在闪电风暴降临前,这座城镇是抵抗意志最“浓烈”的地方之一,居民们大都虔诚地信奉天主教,所以在宇空的噩梦军团出现引发恐慌后,教会的神父修女游码背后指使的用“恶魔来临”、“圣战开始”“上帝会庇护你们的”等语言一煽动,就纷纷拿着武器出来,仰天大骂准备抵抗到底。
但是,当闪电风暴降临后,他们却发现,一切都错了。
从来就没有什么保佑,从来就没有什么庇护,往日里神圣的教堂,连带里头的神父修女一块儿被雷暴轰杀至渣,连一抹灰都没剩下。持续十几分钟的雷暴过后,仅仅幸存的一个当初的煽动者的所作所为更是惹了众怒:
因为,当这名躲在地窖里幸免于难的神父被发现的时候,似乎是感觉自己可能没活路了,还不如临死前爽一把,竟然正在对着几名逃入其中避难的小男孩小女孩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其中最大的一个,只有十岁
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个衣冠禽兽很快就给自感被欺骗,愤怒的人群拖出去活活打死反正,被雷暴轰炸过的国家的政府都没了,也没人讲什么法律秩序了,直接动用了最残忍的私刑。
现在,幸存的居民中,早已没有人去想什么以前所谓的虔诚所谓的信仰所谓的理念了,所有人只剩下一个最简单的目标:
活下去。
如果要问他们现在最恨谁,除了那些已经死得连渣都不剩,煽动他们上街螳臂当车,对抗那无法对抗的存在,最终因此引来灾祸的神职人员们,或者虽是直接凶手但他们却没法反抗的宇空,就是被全球直播点名的幕后黑手们了。
是啊,要不是他们在背后搞鬼,那个自称“宇空”的存在又怎么会轰炸自己的家园现在,所有人的心底都恨不得把这些披着人皮的怪物活剐了。
“走走,赶快离开这里”
感受着城镇中弥漫的绝望氛围,看着那名因性侵儿童,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脑袋被剁下来挂在街边路灯上示众的神父扭曲的表情,虽然人群大都忙于生存问题没空顾及这里多了几名来客,索贝因也感觉此地不宜久留,赶紧催促保镖道。
他准备离开,但是就在他刚迈出离开的一步的时候,索贝因的动作,突然定格僵住了。
不知怎么地,突然间,索贝因感觉浑身上下仿佛被火点着了一般,以胸口处为发源点扩散出去,每一寸皮肤都开始传来凌迟般的剧痛。
“啊”
惨叫着,他单膝跪倒在地,勉强撑着爬起来看见自己的右手时,映入眼帘的却是极度惊悚的一幕他看见,自己的皮肤竟然在渐渐变色,溶解,脱落,指间竟渐渐地生长出了一层半透明的筋膜状物,分明是类似鸭子等动物的蹼
“救,救我”
伸出手,用沙哑的声音嘶吼着,却完全无济于事,很快索贝因就因为声带结构的变异,再也发不出人类的声音了,剩下的只有一团团含着浓痰说话,像是眼镜蛇示威时候发出的“嘶嘶”声。
然而,见到他出现异变,不管是处在一边的女伴尤利娅还是保镖,都仿佛见了瘟神一般,尖叫着头也不回地跑了,只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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