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她捡起被扔在一旁的内裤,疯狂地擦拭着地上肮脏的血迹,仿佛只要将这血迹擦去,就可以抹掉发生过的一切
隔间门被打开,她的母亲泛着泪花的脸出现在眼前,默默将她合身抱起。
妈妈也在痛苦。
不,谁也也无法感受到我的痛苦哪怕是深爱着自己的妈妈。
校长办公室里,阿蕾莎的姑姑正在和母亲说着话,语气极不耐烦。
自打她记事开始,她就一直害怕自己的姑姑,因为姑姑看待她的眼神永远都是冷漠厌恶,和旁人一样。
“连学校里的孩子们都知道,你的女儿是个孽种,她的话不可信任,我的学校里绝不会出现这种肮脏的事情。”姑姑从办公桌后站起身来,冲着母亲说道。
“克里斯贝拉,求求你听听阿蕾莎说的”
还未等妹妹将话说完,克里斯贝拉就粗暴地打断道:“达利亚,你为什么至今仍不肯说出孩子父亲的名字”
这句话就像句咒语,每次从姑姑嘴里说出,都会让母亲放弃一切抵抗,软弱地沉默不语。
“你给大家带来了罪恶。”姑姑逼近身前,接着说道,“我们要集合镇上所有的信徒,对阿蕾莎进行审判,以清洗这不洁之事。”
阿蕾莎害怕地躲在母亲的身后,死死拽着母亲的上衣后摆。
姑姑伸手抚着母亲的长发,语气柔和了些许:“亲爱的妹妹,你总是太过于软弱。你要相信我们,达利亚,相信信仰的力量,我们一定会恢复清白的。”
一周后的某个晚上,阿蕾莎被母亲带到了镇上最大的饭店。
她听说过这里,在几乎已无游客的如今,这个饭店已经成为教众聚会和进行仪式的地方。
不断有车辆前来,一个个带着黑色面纱的教徒步入酒店,表情肃穆。
阿蕾莎跟着母亲和姑姑来到了111房间门口。姑姑突然转身,拦住了就要进入房间的母亲。
“你可以走了,达利亚。”姑姑的面纱遮住了眼睛,看不清楚表情,“你可以放心,我们要斗的不是罪人,而是罪恶本身。”
阿蕾莎本能地想躲到妈妈身边,可以姑姑旁边的教徒伸手将她死死拽住,用力拖进了房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她看见母亲摘下自己的面纱,一脸无措。
房间很大,四周是圆形的阶梯,教徒们整齐地站在阶梯上,秩序井然。
房间中间架了个火盆,燃烧着熊熊火焰。房顶中间吊下一根绳索,正捆绑着瘦弱的阿蕾莎。
“今天我们又一次地聚集到一起,面对生死存亡的战斗。”姑姑站在火盆边,抬头看着正在被炙烤着的小女孩,朗声说道,“我们将用神圣的力量,净化这不洁的罪恶。”
周围的人们纷纷跟着姑姑念诵。
“赞美上帝赐给我们清明。”
“赞美清白之人所作的牺牲。”
“赞美我们的信仰,以及团结。”
绳索被砍断。
火,真的很烫。
正文第一百一十章能不能是头酗酒的猪
“所以,你只是看到人家剔鸡爪而已,这是不是有些神经过敏了”齐子桓表情颇为丰富,像是本来给自己泡了碗热腾腾康师傅红烧牛肉面,刚要揭盖才发现时康帅傅。
左锐泽虽然有些恐惧,但仍然止不住地赞叹道:“你不是学医的,不知道她手执小刀翻飞剔骨时,那手究竟稳到了什么程度,甚至我们学校有些年轻教师都远不如她。就算天赋异禀,那也至少要经过数年的专业训练才行。况且,当时她还一直转头跟我说话,只是偶尔余光瞟一眼手中的鸡爪,却每一刀的长度、力度几乎分毫不差。”
齐子桓虽然没有眼见,但听对方这么一说,大致心里有了个概念。
江湖传说,曾经有个患有羊癫疯的跛子,光练拔刀的动作就练了十八年,才练得一手快、准、狠的绝世刀法,一如江湖举世皆惊。
当然,现代社会早已没有了刀客,最需要用刀技巧的就是外科医生了,其中的佼佼者被赞誉为能在“刀尖上起舞”。
一个外科医生的用刀功底究竟需要多少时间才能练就出来,齐子桓不知道。反正一个医学生经历了漫长的学历过程后,仍然不可能短时间内就能上手术台的。
无他,医院怕你手不稳切错了器官。
“也许她也学过医呢,只不过是后来嫁了人就没有从事医生这个行业。”齐子桓仍然在提出一种可能性。
“我们在一起坦诚相见时不仅仅是干柴烈火,也会有说些体己话的时候。她说过自己的过去,农村出身,排行老七所以叫这个名字,初中毕业就没读书了,后来遇上了现在丈夫,开了这个熟食小店。通过我听到她偶尔和家人打电话,外加上平时一些行为语言上的小细节,这个身世应该是真的。”
“那会不会她家中和你一样,有医科家学的传承”
“不可能,你也知道我的生活其实挺单一的,和她聊天是提到我自己时,我就会不由自主说出一些在学校上课或者在医院中遇到的一些事,难免涉及到医学方面的知识。她每次都是微笑着聆听,但我很清楚,她听不懂也没丝毫兴趣。”
“好吧这确实有些奇怪。”齐子桓一下子也想不出合理解释,只能接着问道,“但你总不能仅凭这点就说人家是鬼吧”
“你知道么,当时我心里就像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迅速发芽、成长,最后遮天蔽日。我当时真的害怕了,面也没吃完,找了个借口就离开她家。可是,一到了晚上我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她的身体,想她的温柔,连带她打量我的目光,虽然觉得毛骨悚然,却让我有种异样的亢奋和疯狂。”
“所以,你还是去找她了,是吧”
“恩,第二天我仍然去她店里吃饭,一切都像以前一样。我这些天感觉自己都已经分裂,一方面和你说的一样,怀疑自己神经过敏,一方面又不可抑制的感觉到深深害怕,但不管我自己怎么胡思乱想,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我离不开她。只要是不能见到她的时候,我就会抓心挠肺,不停想她。”
齐子桓皱着眉头默默沉思,左锐泽的这种说法如果没有夸张太甚,那么能把一个成年男子迷成这样,还真有可能与野狐幽鬼有关。
已在祝圣山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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