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自己刚刚没有一时冲动的去告状,不然的话,还不知道这牛堂主怎么对待自己,哼哼,狼狈为奸的两人,想要诓我们我们才没有那么容易上当
这些抱头下蹲的人群一口咬定,这牛堂主是跟苏小六是一伙的,十分庆幸自己没有冲动的像牛堂主去投诉。
这种观念一旦成型,就瞬间在这些抱头下蹲的人群脑海中根深蒂固。
而这样的结果却给接下来的苏小六省去了不少麻烦。
因此,此时,这牛堂主已经发现了镶嵌在岩壁上的三人
看着深陷岩壁之中模样凄惨的三人,这牛堂主是顿时眼神一凝,深情一肃,将手一挥,顿时灵力涌动,三只毫发毕现栩栩如生的大手出现在半空之中,除了尺寸较大之外,就跟真人手掌一般无二
大手前探,将三人从岩壁之中小心的抓取出来
那坚如磐石的岩壁,在这三只大手之下,就如同土堆泥塑的一般,被轻而易取的破壁而入
随着手掌合拢,零碎的岩层碎片从指缝中稀稀落落的掉落下来。
等到岩壁中的三人被平整的放到地面,牛堂主才开口说话:
“我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三人为何昏迷不醒深陷岩壁之中而他们又为何抱头下蹲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有没有一个人能告诉我苏小六,你来说”
看着这阵法堂中唯一站定的苏小六,牛堂主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异色,张口问道。
眼前的一切,让牛堂主不得不开始怀疑,难道这一切难道是这个小家伙干的诡异下蹲的人群,身陷岩壁的三人,都是这小东西干的
没可能啊当怀疑苏小六的想法刚从牛堂主的脑海中冒了出来,却又被他立刻否决。
不可能他一个区区下品的力符存在又是怎么做到这种地步的
况且即便是真的是他做的,如今我已经离开密室,这些弟子们为何不找我投诉而是依旧保持沉默
单凭他一个小小的弟子,即便是实力再强,也做不到这种地步,还没有办法在这种情况之下继续让这些人受到他的威胁,除非这份威胁大到即便是我这个堂主都不一定能保的住他们,所以他们才会选择闭口不言
而要做到这种地步,这其中一定我有不知道的情况发生
难道难道欧阳春风那个小白脸来过
对一定是这样就是他也只有他这个长老,才可以让这些弟子们畏惧,即便是我出现了,也不敢找我申诉。
一方面这些弟子们定然是理亏,估计是在羞辱小家伙时,被这小白脸当场逮到了把柄,再加上不久之前,自己刚刚承认自己不如这个小白脸,所以一来二去,自然就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投诉
想到这里,这牛堂主脑海中一道灵光闪过,给出了一个自己深信不疑的的答案,而且越想越觉得自己想到的就是真相
只是这牛堂主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眼前的这一切,自己的因素占有绝大部分,而之所以没人敢站出来投诉苏小六,全是因为他刚刚的一番举动。
刚刚他的一番举动,阴差阳错的让这些人认为他牛堂主是有意要包庇苏小六,便一个个的都不想做那出头之鸟。
毕竟,得罪苏小六是小,恶了他牛堂主是大,要知道,接下的种符还需要他这位堂主来主持,一旦恶了这他这个堂主,只需在种符仪式中动动手脚,这些弟子就吃不了兜着走,不怕县官,就怕现管,就是这个道理。
而有着这种想法的弟子们,顿时以一种不要再演戏了,我们都已经将一切看透的眼光看着牛堂主和苏小六。
而牛堂主对苏小六的询问一出口,似乎又坐实了这种想法。
看吧果然开始唱双簧了,要不然,在场的这么多人,你偏不问,非要问他,这里面明摆着有事,我们不傻,你们是骗不了我们的。
这些抱头蹲的弟子们是相互看了一眼,一副心领神会,了然于胸的样子。
而苏小六,被牛堂主这么一问,也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什么哪说这三人是被自己一指头弹成这样的
就因为他们没有听话的抱头蹲下,所以自己就让他们躺下来
要知道,有些事做的说不得
更何况,这三人如此凄惨的模样,都是因为自己力道没有控制好的原因,这一点,又怎么去向牛堂主解释
好像无论怎么去解释,似乎都有点装叉的嫌疑,而这装叉没有问题,可是在长辈面前装,苏小六却有点放不开手脚。
更何况这位长辈似乎对自己还青睐有加,这苏小六就更受不了这个了,哪里还装的下去。
可是这般沉默也不是个事,毕竟这痛殴同门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不是不说话就可以混过去的,这等事情迟早要曝光的。
所以这一段时间之内,苏小六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就在这苏小六被两难所困扰的时候。
这苏小六干脆就直接一狠心,牙一咬,心道长痛不如短痛,你爱咋地咋地吧,一抬头,一脸悲壮的说道:
“没错都是我做的,墙上的人是我打的蹲下的人是我罚的无论堂主是要打还是要罚,小子没有丝毫怨言,还请堂主责罚”
可让苏小六没有想到的是,他这般干脆利落的认错,却让这牛堂主对自己刚刚的推断是确认无疑。
在牛堂主看来,单凭眼前的这些事,一个苏小六是万万没有办法做到的,而能让这小家伙心甘情愿的主动承担的,除了那位小白脸欧阳春风,也就没有其他人可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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