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交给你了,回去洗干净,还有这个”说着三岛田下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小药瓶,“这是曹家新研制出来的玩意儿,好东西。”
“这是”三岛万明接过,打量着这其中的药液,问道。
三岛田下神秘莫测的一笑:“这个东西,只要一滴,就连一头公牛都扛不住,当初征服这小丫头不容易啊,整整浪费了老子半瓶”
三岛田下说话的同时,脸上的肥肉都在不断颤抖,不知道是在心痛自己用掉的药剂,还是面前这件做工精良的玩具。
三岛万明配合着三岛田下发出了属于皮条客般的笑声,他为面前这满身污秽的少女穿上衣服,在三岛田下慈父般的眼神下离开了这个办公楼,他回到家里,将手中药剂狠狠地摔在地上,药瓶粉碎,一股怒火在他心头熊熊燃烧,身旁的少女双颊上的红晕久久不见消散,每一抹都揪痛着他的心。
这个挨千刀的畜生
三岛万明看着这少女,积压十多年的泪水夺眶而出,他抱着面前这柔弱的少女,紧紧的抱着,他在撕心裂肺的哭,此刻的他似乎又回到了十五年前的那个晚上,他好像又变回了一个孩子,那个失去双亲的年仅2岁的乳儿。
可悲的是,纵使他现在撕心裂肺,面前的少女却没心没肺她在傻笑,三岛万明看着面前这神情恍惚,面带桃花的少女,心知这名少女可能再也回不到从前。
没有实力,没有地位,他三岛万明能为这被恶人所残害的少女做点什么他到底可以做点什么少女的大脑在过量的药剂熏陶下早已变得迟钝笨拙,她不知道这个男人在哭什么,他为什么要哭
“这个女孩子,恐怕需要专门的理疗才能恢复过来吧啧啧啧,曹家研制的c54药剂果然厉害,贞洁烈女秒变咳咳少年,需要帮忙么”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三岛万明吓了一跳,他转过身,只见一名穿着科学家白色外套的英俊少年郎正站在他的背后,少年笑得很温柔,三岛万明内心的警戒不由放松了几分。
他不知道这个少年是是如何跑进的他的房间的,但是看着那少年的笑容他并不认为这名少年会伤害他的,他那一双漂亮的眼睛在夜色中带着诚挚的光,像是上帝派给他的天使。
云巅孤寂第四百零一章千手千目
“冯诺依曼”韩阅看着站在三岛万明面前的这名少年,一眼便认出了这个家伙,他观看着三岛万明的记忆,切身感受着三岛万明当时的感受,本来已经无比沉痛的心情此时已经变得波澜起伏。
他作为一名旁观者,他亲眼看见了冯诺依曼是怎么出现在三岛万明身后的空间穿越。与a级体术师直接撕开一处空间裂缝不同,冯诺依曼进行的空间穿越是只开了一道如同门一般的口子,这种形式的空间穿越只有三阶以上的大师可以做到,韩阅计算着当时冯诺依曼的年龄,心头惊骇,年仅十八岁,三阶大师,这简直就是一个体术奇才中的超级奇才
十八岁的时候他便已经有了如此之高的体术水准,那他与冯诺依曼相遇的那年,也就是冯诺依曼大概22或23岁的时候,这个家伙的体术水平究竟已经到了何种地步
“你能够帮我做什么”三岛万明在绝望之中看着面前的冯诺依曼,这个少年温婉的笑容之中带着一股让人无条件相信的力量。
冯诺依曼侧身打量着趴在三岛万明身边的那名少女:“你这位朋友看上去中毒很深啊,就算是这药剂的药效过个十天半个月完全消散掉,你这朋友恐怕也比较小伙子,你懂的。”冯诺依曼嘿嘿一笑,一脸猥琐地看着三岛万明身旁的少女,三岛万明用自己的身体将少女挡在背后。
“我听说你之前还从你干爹那里得到过不少女人”冯诺依曼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打量着三岛万明的这间屋子,屋子不大,也就六十平方米左右,屋内打扫得极为干净整洁,视野之中没有其他女人的衣物,空气之中也没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嘶我怎么没有看见她们”
“我接回来之后并没有动她们,帮她们清洗完身体待她们恢复神智之后就送回去了”
“送回去,让她们去与别人乱搞”冯诺依曼眉头一挑说道,“也好,那样对你的身体还是有些好处。”
三岛万明被冯诺依曼这句话一噎,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抬头看着这名少年郎,眼中充满了疑惑和威胁:“你莫名其妙地跑到我家里来就是想给我说这些”三岛万明不禁对这废话连篇的家伙感到有些不耐烦。
“我是来帮你忙的,走吧,跟我去我的实验室。”冯诺依曼咧嘴一笑,身旁便出现了一道四四方方的空间裂缝,冯诺依曼迈进去,回头看了一眼三岛万明,嘴角有着淡淡的笑意。
三岛万明抱起身旁的少女鬼使神差地跟在了冯诺依曼背后,他觉得,这个男子会给予他救赎,他会帮他解决现有的一切麻烦,一步一步急切地走进那扇空间传送大门,门后,他希望那是一个崭新的,独一无二的世界。
他抱着少女走了进去,少女还在不断地傻笑,她不时亲吻着他的脸,不知喜爱面前这个男人还是出于其他的什么原因。
他享受却又厌恶着这种感觉,他抬眼看向面前的这一切,他觉得,此刻少女完全玷污了面前的一切。
碧蓝色的天空,绿油油的草地,抬眼望去,几只精灵在花草间来回飞舞,这些精灵在欢快地舞蹈,歌唱,他们无忧无虑,仿佛他们生来就该是这样。
前面的草坪中,坐了一名身穿白色纱衣的女子,女子面容恬静美好,一缕缕青丝垂落到地上如丝般顺滑,秀发之下,女子的肉体若隐若现,那层纱衣很薄,薄得就像是没有一样。
gu903();三岛万明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名坐在草地中央的女子身边似乎有种说不明道不清的东西,这种东西让他不由有种想要跪拜的感觉,面前这近乎裸体的女子,宛如天神一般神圣优雅,举手投足间都给他一种信仰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