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当然,不同层次的人群赌的方式不一样,有赌蹴鞠、赌棋、赌骰,赌斗禽等多种多样,不一而足。
有如此多的人参与赌,官府对此大都是睁一眼闭一眼,能不管就不管,肖大牙的赌场之所以能够存在下来,与这也有关系。
虽然官府不怎么管赌,但若因赌整出人命来,或引起社会巨大反响,那又不同,它们势必要插手的,一旦官府介入,性质就完全变了,或罚金、或发配,甚至处斩,什么结果谁也不好说了。
因此,高峰这么说并非是恐吓谷三,而是说的事实。
看谷三无言以对,高峰继续说道:“这样吧,他们欠的赌债我替他们还了,俩孩子我领走,这样你们就不用担负因赌卖人的罪名了,怎么样”
“可是肖爷让卖的不是这个价位,我怕肖爷那一关不好过呀”谷三虽然动心,还是犹豫着说道。
肖大牙果然够黑,和我有的一比,竟什么价都敢开,高峰暗道幸亏。
“难道你想害肖爷吃官司不成”高峰恐吓道。
“这,好吧,我就做一次主,二十吊拿来,人你带走。”谷三终于下定决心道。
妈的,又是高利贷,这个破玩意曾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不过,高峰还是决定要把人带走,毕竟有关两个人命运的事,他可不敢乱来,再者说,他正缺人手呢,看这两个小家伙快要成人,稍加培养也许可以使用,二十吊就二十吊吧,买人算是自己的手下,总比在外面雇人要强的多。
不过,高峰还真一下子拿不出二十吊来。沙发定购的不少,货做出来之前,付钱的却没有几家,就是付几吊定钱也不够这个数,高峰终于为钱的事又开始发愁了。
“能不能缓几天再付钱”高峰问道。
“那不行,一手钱一手货,再者说,这是借条,缓几天会涨钱的。”谷三扬了扬手中的借条说道。
我日,搞赌场的就是铁面无私、讲原则,缓几天都不给,怎不让你们去当判官,那世上得少多少冤案。高峰暗骂道。
“你不是说肖爷找我吗我今天正好有空,等见过肖爷再付钱,这总行了吧。”高峰道。
“可以,肖爷就在前面的茶铺喝茶,我们走几步就到了。”谷三指着一个方向应道。
正文第32章交逢大牙
邵客茶铺是邵集唯一喝茶的铺子,南来北往的赶集百姓,走累了就会到铺里花上一文钱,拉一条长凳,点上一壶茶,好歇歇脚、解解乏。
因此,茶铺虽然不大,营生倒也不错,每次铺子里都挤满了人,更有那些熟识的相互吹捧,海阔天空地瞎扯一阵,最后这里倒成了众人传播消息的地方。
茶铺老板是邵集人,姓邵,人称邵老实,邵老实人看上去老实憨厚,说话也和气,可他并不老实,脑子转得很快。他见茶铺生意不错,可来的只是一些穷人,功夫搭了不少,钱却挣不了多少,为此,他把后院装饰了一下,做了几个隔间,专门为那些有钱人或谈生意的人使用,如此一来,倒有不少人到来此谈买卖。
肖大牙此时正在一个隔间里,边吃着花生,边喝着茶,看似惬意,实则心里想着事。
谷三从高峰那里学来的话正说到他的心里。开赌场无非是为了赚钱,赚钱需要人气,可是他的赌场反来正去就那么几种玩法,除了掷骰子就是押大小,没有多少新意,为此好多赌徒因厌烦而渐渐地离去,加上周边的竞争压力,生意便开始惨淡起来。
他确需要增加一些新赌具和玩法,只是别说他的赌场了,就是整个宋朝也就那么几项玩法,再排除掉那些无法在乡下玩的高雅活动,留给他的只有这些。
如今高峰做出了一种麻将,按谷三的描述确实不错,简单易学,还容易上瘾,这正是他梦魇以求的东西。
唯一令他恼怒的就是高峰这浑小子,居然狮子大开口要一百吊,简直是逼他去上吊,他恨得牙痒痒地,除了痛骂谷三外,实在找不着人泄气。
为了排解心中的郁闷,在安排谷三等人去卖人后,他来到了茶铺,想喝喝茶以驱散心中的不快。
只是这咱闷茶越喝越闷,不但没法排去烦恼,反而心中更为烦躁,唉,都是高峰那小子惹的麻烦。
正在肖大牙烦躁不安时,门外传来了谷三的声音:“肖爷,我回来了。”
肖大牙对这个声音似乎并不感冒,他的身体没有丝毫反应,只是蔫蔫地问了一句:“人卖出去了。”
“肖爷,你卖出去了,我还把高峰给请来了。”说话间,谷三闪身进了隔间。
“什么高峰来了,快请进。”这个消息无疑刺激到了肖大牙,他一下子站了起来,喊道。
“肖爷,在下不请自来,你不会怪罪吧。”一个爽朗地声音在门外响起,隔间内随即又闪进来一个人,正是高峰。
“高峰,不,现在应该称你为高老板才是,快快请坐。”肖大牙忙招呼道。
“只是小本生意,老板可不敢当,不过,我来此倒是真想与肖爷做笔买卖。”高峰淡然一笑,开门见山地道。
说完他也不客气,找张凳子坐下,寻了个干净杯子,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上一口,并吐出了嘴里的茶叶沫子,那种挥洒的神情丝毫没把自己当作外人。
高峰的逍遥惬意正衬托出肖大牙的内心着急,不过,肖大牙并不想露出破绽,他明白生意场上越镇定越会占便宜。
“自从开始做沙发后,你也不到鄙处转转了,我是百请都请不来,高老板,你的架子不小呀”镇定下来的肖大牙开始责备起高峰来。
“哈哈,肖爷严重了,我这不是忙吗等有空时一定去转转,不过,你那个赌具太单一了,赌着赌着就没了兴致,唉,也不知道哪天才能恢复呀”高峰看似在解释,实则在讥讽肖大牙不懂料理赌场。
“你不来,我那四十吊不就白花了真是岂有此理”肖大牙无法回应高峰,只好无理地扯出往事,其声恨恨,想来是怨念已久。
“肖爷,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当时可是银货两讫,谁也没亏欠谁,怎么叫四十吊白花呢难道两只椅子应该白送吗”高峰针锋相对地道。
“这,算了,旧事不提了,说说你那个麻将吧,不就是几块破木头吗能值那么多钱居然开口要一百吊,你这简直是明抢。”肖大牙说不过高峰,只好把话题转移到麻将上来。
“肖爷,此言差矣我那若真是几块破木头,别说肖爷看不上眼,就是扔在路上也不会有人捡,真是如此吗我想肖爷心里比谁都清楚,再者说,我卖的是木头价格吗不是,我卖的是方法,一种全新的赌的方法,有了这个赌法,可以令赌徒趋之若骛,也可以令某些赌场起死回生。肖爷,若你得到这个赌法,当财源广进时,是不是也该分点红给我呢别说一半了,给我三成的利润就行,可以吗”高峰边反驳边循循诱导,甚至反问起肖大牙来。
“我辛苦办赌场,还冒着风险,凭什么给你分红”高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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