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类,他们崇尚武学,好打架斗殴,聚众闹事,因此有武公子的称号。黄白朱蓝四人崇文,虽然偶尔能咬文嚼字,却也喜好声色犬马,他们为一类,有文公子的称号。因此文公子、武公子便分成了两派,他们双方文瞧不起武,武看不起文,互不服气,彼此间见面经常起冲突,所以八大公子的称号在私下里说说还没事,千万不能在八人的当面提起,否则他们都会跳起来。”李奇坤说道。
高峰这才明白八人间还有这种讲究,这种情况不正好符合大宋朝的国情吗文官武官互不服气,相互间的矛盾十分突出。
好在宋朝的武官地位低下,就是同等级别,武官在文官面前也要低上三分,这才使得国家安稳下来。
当然,这种安稳只是相对的,或者说它只局限于国内,有时候甚至仅仅局限在朝堂之上。这种文武不平衡在局面,在长期的作用下,导致的结果就是国家看似繁荣,实则是个纸老虎,根本禁不住外力的冲击。
国家的事情高峰暂时还不敢多想,毕竟那太遥远了,但他若想在县城这一亩三分地站稳脚跟,与八大公子肯定会有不少交集,能否处理好与他们之间的关系倒是个很重要的事情。
当然,这种所谓的处理好并不是去买好,而是找着他们的弱点,一个个击破,更主要的是要利用好八人之间的矛盾,从而分化他们。
看高峰在思考,李奇坤倒没急,直到看高峰回过神来他才接着说道:“八大公子实际上来自八个最有势力的家族,他们之所以出名,有他们个人的原因外,还与他们的家族有莫大的关系,因此,外人真正怕的不是八人本身,而是他们背后的势力。”
这话说的确实,一个没有背后势力的人在大家眼里算个屁,就是再张狂也不会卷起多少浪花来。正如高峰,做任何事都要小心翼翼,不敢越雷池半步,生怕得罪别人,甚至连别人眼红都怕惹到,就是因为孤单单地没有什么势力,这是多么憋屈的事情呀
“一个县城有这么多势力大哥与他们相比孰高孰低”高峰不禁问道。
在他眼里,李奇坤也是个有实力有势力的人,怎么李家没有一个小霸王出来呢若连李奇坤都排不上号,那对方的实力得有多强大,而且有八家之多,这也太吓人了吧。
高峰甚至想起了自己,他就是再能挣钱,一时半会也达不到李奇坤的程度,也就是说,自己到县城来,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别人不会放在眼里。
“呵呵,别提我,我老了,跟他们比不起,就是后代们也不能学他们,否则早晚都是坑爹的货。”李奇坤笑道。
他这是想岔开话题了,看来李奇坤并不想炫富,更不想高调处事,这倒符合他的性格。
不过,高峰还是从中听出了一些信息,起码李奇坤的势力不比那几家差,甚至旁引开来,还有更多的低调家族,他们也是有势力的,只是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罢了。
当然,李奇坤的那句“坑爹”一词一出来,差点让高峰笑喷了,看来古今对某些事情的看法和用语都是一样的呀
“那这八大公子都是些什么人呢”高峰接着问道。他这句问话实际上包含两层含义,一是问这个人,二是问他的家族。
“谷,你大概猜到了吧,就是现任县令大人的二公子,谷城。此子没学到县尊和其兄长的一点优点,不好文,只好武,整天舞枪弄棒,打打杀杀,搞得县尊十分头疼,却也拿他没有办法。”
原来如此,看来县长大人也有管不了的人,不过,这也就好理解了,自己家的孩子都管不了,怎么去管别人家的孩子如此跳出来个七狼八虎的也属正常。
“至于杜,则是前任杜县令的侄子杜松。杜县令卸任时,携带家眷都回了老家,只因这里还有些产业,故把其兄弟一家留在这边打理,杜松就是这家的三儿子,此子与谷城脾性相投,两人天天玩在一起,因此有杜不离谷,谷不离杜的说法。”
都有官家背景,这样的人家若不张狂,谁家的才会张狂不过,那个“杜不离谷,谷不离杜”的说法好熟悉,似乎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翻版,看来侵权的事在哪个年代都存在。
正文第55章四色公子
李奇坤继续说道:“史强、闫锋两位公子均出自武术世家史家和闫家。这两家以大洪拳为基础建立了大洪拳派,其家主分别任拳派的掌门和教头,他们广收门徒,传武育人,门下弟子已有数百人,其中谷城和杜松就拜在门下习武。别看这两家以武为生,其影响却不小,在县城附近可是跺跺脚都能听到响的家族,两位公子倒还老实,只是他们与谷城、杜松结交,名声也就传了出去。”
大洪拳对高峰来说并不陌生,毕竟这是传到后世相当流行的拳法,当然他没有练过。
但是他看过大洪拳这部电影,因此知道大洪拳是源自于少林小洪拳的一套拳法,为宋太祖赵匡胤所创,它以活马步桩为根基,架子大开大合,刚劲有力,极具博杀实效,在后世先后被太平军、义和团等练兵所用。
想不到这里竟然有一个大洪拳派,对此高峰决定观察一下,若对方符合条件,他或许会考虑让胡宝去那里修练一段时间,这样也省了自己的一番心思。
原本是想让胡宝拜周同后人演义为周侗为师的,只是按历史推断,周同此时应该在汤阴县教习岳飞等人,或许过不了两年就会病逝,千里迢迢找之不易,还不长久,不如就近取材为好。
虽然有了这个想法,高峰却没有说出来,甚至都没有向李奇坤询问拳派的事,毕竟刚来到县城,还是等稳定下来再操办此事吧。
李奇坤接着说道:“四位文公子就有些差强人意了,你看他们的姓氏,黄白朱蓝,巧得很,是四种颜色,因此众人当面称他们为四文公子,背后却称其为四色公子,而四人确实也人如其名,好色得很,从面前这位蓝公子身上就可见一斑。”
要不是李奇坤的提醒,高峰还真没注意到四人的姓氏为四种颜色,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四个色中恶鬼聚到了一起,真是愧对了那个“文公子”的称呼。
李奇坤又道:“不过,他们也有他们的风格,那就是从不强抢民女,以势霸人,也就是说只要对方不同意,从不采取强占的方式,当然,因四人生长得不错,再加上有少许歪才,倒赢得不少少女、少妇和小姐、夫人们的倾心,她们对他们的喜爱甚至达到了痴迷的程度,有时就是抛夫离子也不足惜。”
对于这种说法,高峰深觉好笑,这四人明明就是在掩耳盗铃,既想当又想立牌坊,还真难为了他们的一番良苦用心。不过再一想又很正常,四人若不是这种做派,真正欺男霸女了,也许就有人要收拾他们了,谁敢保证他们永远是老大,一生昌盛不衰
这帮假斯文使高峰想起了后世的某些教授,他们白天是授晚上也是兽,完全是一批披着文化外衣的假道学,赢得的是自己私欲的满足,骗取得是一颗颗单纯的心。对于这种善于伪装的人,高峰虽然鄙视,却真的没有一点办法。
gu903();当然,对那些受害者高峰也不会去同情。不经历过如何长大,不失去过如何珍惜,路在自己脚下,没有人能左右你的选择,选择一旦做出就必须承受,就是后悔也要学会为错误买单。因此,说她们是受害者,还不如说她们是失足者,甚至个别人还是受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