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什么水果”谷正急问道。
“苹果。”高峰答道。
“苹果”谷正疑问起来,甚至侧头看了看周边几人,看大家都摇头,便知道不是自己的见识浅薄,而是又来了个新名词。
知道自己又摆了一道乌龙,高峰讪笑一下道:“柰,大家总听说过吧,这是一种新型的柰,我把它称为苹果,就是为了区别一般的柰,还有一点是它比柰好吃,也便于存放和运输,因此是最适合大面积种植的物种。”
实际上,这句话高峰说错了,柰其实是苹果的一种,但大家都不知道苹果,他当然要说苹果是柰的一种了。
在宋朝,苹果还没有传入中原,因此大家不知道也属正常,不过,此物在吐蕃那边倒是有的种植。
高峰之所以提议种植苹果,一是得益于他的同学的介绍。丰县是苹果之乡,特别是红富士苹果,已远销大江南北,其种植地点就在县南沙地之中。
二是他在李奇坤家中发现了两棵果树,不过李奇坤依然把它称作柰,高峰没有对其说明,倒是抱有一份私心。
“据我所知,柰从育苗到成树,要很长的过程,如何保证尽快大面积种植呢”谷正又问道。
这一点大家倒都有共识,因此听后纷纷点头认同。
你们不行,哥行呀,哥不用直接育苹果树的苗,哥可以育海棠苗,然后嫁接不就行了,这是后世育苹果树的常用方法,实在是太简单了。
“大人,我可以与官府签个协约,两年内保证提供十万棵以上的苹果树苗,价格也尽量从优,如何”高峰根本不再向他们解释,就是解释也是白说,还不如来生硬的好。
“好,你若能办到这一点,我用官府的名义向上为你请功。”谷正爽快地答应下来,这种坐享其成的事谁不愿意干
“请功倒不必,只是育苗需要一些土地,还请大人。”活可以干,却不能白干,适当的收取点好处还是可以的。
“你要多少地什么土质符加什么要求一并说出来。”做为一县之头,这点小权利还是有的,谷正很爽快地答应道。
“两百亩地,只要不是沙地就行,我住在城南董家庄园,最好”
“行,在城南离董家庄园西五里的地方,正好有一块闲地,差不多有三百亩,你可以使用三年,不过,三年后可是要收回的。”不等高峰把话说完,谷正便打断他说道。
“如此甚好。”高峰感谢道。这下赚大了,拿公家的地赚私人的钱,这种好事可不好找。
“城南说完了,城北呢城北又能种什么”对高峰的建议,谷正基本上是满意的,若真如他所说,倒了却了一份心愿,想起城北他也充满着希望。
“城北倒不用种植什么,因为它本身就是个大金矿。”高峰说道。
“什么金矿还有这种事”不但谷正出声惊叫起来,就是其他人也震惊莫名,有这种好事为何没有人知道,而你一个小毛孩子又是怎么知道的
又闹笑话了不是高峰简直是无语摇头,自己的用语什么时候才能规范一点呢
“大人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那里有一个地下大盐矿,盐能卖钱,所以我把它比喻成了金矿。”高峰解释道。
丰县有盐矿高峰也是听同学讲的。据说此地盐矿区域有上百平方公里,储量有上百亿吨,属于富矿,含矿率极高,而且岩盐分布集中、盐质较好,极具开采价值,最主要的是后世已经在此开采,而且远销省内外。
所以当高峰一听说城北有盐碱地时,第一想法就是地下的盐矿在作祟,在此挖掘定能挖出盐来。
就算是金矿换成了盐矿也出乎了众人的认知,盐在那个时代可是个金疙瘩,不亚于发现了金矿。
不过,地下有盐矿倒是容易被大家认知,毕竟上面是盐碱地,没有盐怎会变成那样
“高峰,若真如你所说,你可算是为本县做出了极大的功绩,到时某将亲自上表朝庭给予嘉奖,就是立功德牌也不为过。”谷正直接表了个态。
他早就兴奋的直搓双手,恨不得立刻把盐挖出来,对他来说,盐矿的价值要比种果树高的多,起码这个来的直接,现任就能看到,而果树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见成效呢
“大人,还想往下听吗”看谷正兴奋,高峰无奈摇头,你这个知县事还真会坐享其成,要不是为了全县百姓,我会如此透露信息
当然,高峰这次没有推辞谷正的承诺,身上若有光环照着,以后行事也方便,岂能再怕那些宵小之辈
“听,听,你接着往下说。”回过神来的谷正急忙说道。
正文第76章无农不稳
高峰接着说道:“有道是无农不稳,无工不强,无商不富”
“等等,你这话什么意思”不等高峰说下去,谷正打断道。
又乱用词,不过这次倒能解释清楚了。
高峰答道:“农是指农业,也就是粮食,没有粮食天下就会大乱,有了粮食人心就会安定,所以才说无农无稳。工就是指手工业,泛指作坊,大到一个国家,小到一个县城,有了作坊,才能制造出物品来,这些物品大到国家战略使用,小到家庭使用,是一个国家或地区强大的标志。商就是指经商,使货物流通起来才能促进地区繁荣,才能够赚钱,有钱赚当然富有了。”
高峰尽量用大家听得懂得话来进行科谱,免得再次被疑问。
只是他这个解释又颠覆了大家的认知。
在宋朝,虽然手工业和商业很发达,但它们的地位依然尴尬。国家虽没有多少限制政策,却也不鼓励它们发展,更悲崔的是从事这些活动的人,其社会地位很低,一般是不允许他们参加科举的。
当然,从仕这条路并没有完全被堵死,英宗治平元年1064六月曾诏令:“工商杂类,有奇才异形者,亦听取解。”也就是说,只有那些奇才和有特殊贡献的人,才能够从仕做官,而广大的工商人士是无法得到从仕保证的。
这种情况的产生,主要原因还是仕人瞧不起工商人士,认为他们重利而轻义,会乱了国家的朝政。在这个儒家一言堂的时代背景下,要把其它诸家的地位提升,根本是不可能的。
虽然事实上工商业在大宋已占有很大的比重,但像高峰这样明目提出“无工不强,无商不富”的论点来还是首次。
好在这种提法只是强调它们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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