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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不死 玗石页 2012 字 2023-10-12

的一款完全不同的橙味汽水。”

1941年12月7日,日军突然对美国海军基地珍珠港发动袭击。

美国就这样被迫卷入到了世界大战的漩涡。

一度紧张的战事让可口可乐公司的经营陷入到了极端困境之中。

可乐在国内的销售情况不容乐观,更别说国外的销路,更是一塌糊涂。

突如其来的战事让可口可乐面对着巨大的经营危机。

但在美国对日本宣战之后,可口可乐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商机。

因为在调研中,可口可乐的调研员发现在前线作战的美国军人对于可口可乐有一种特殊的想念。

二三十年的时间,他们已经习惯了那个味道,那种另类的感觉。

刚入口,无数气泡冲击着口腔。

所到之处,充斥着剧烈的快感。

开心的时候,能感受到庆祝。

难过的时候,又能够消愁。

可乐已然已经发展成为这个国家这个民族的一种文化。

就如同中国的茶。

调研员发现,百分之九十的美军士兵都表示怀念可乐的味道。

“咕咚咕咚咕咚。”

“呼啊”

“嗝。”

真的是太怀念了。

如果能够再喝上一口,就算是在战场上被打死了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

就是这样,可口可乐的负责人发现了商机,如果前线的将士都能喝到可口可乐,这样一来销路岂不是打开了。

还有,美军所驻当地国家的人们也是潜在的客户啊。

可口可乐对自己的产品有绝对的信心。

王亮摇摇头,苦笑道:“于是参战的美军就成了可口可乐潜在的消费者与推销员。”

随后,可口可乐总裁发表公开声明道:“为了支持祖国的正义战争,不论我们的将士走到哪里,本公司都将不惜成本,保证每位战士只花五美分就能喝到一瓶家乡的可口可乐。”

很快,官方也站出来支持。

1943年6月29日,五星上将,盟军在欧洲最高指挥官艾森豪威尔在北非给美国陆军参谋长马歇尔发出急电:“本军先行要求三百万瓶可口可乐,以及每月可以生产两倍数量的完整装瓶、清洗封盖设备,请提供护航。”

由于军力运送紧张,瓶装可口可乐难以快速输送到前线。

于是可口可乐再想新招,干脆在美军所驻的地方设立装瓶厂。

同时派遣员工随军提供生产服务。

王亮哭笑不得地说道:“我现在说出来你们可能不相信,那位被派遣到战地做可口可乐灌装工作的员工被美国军方授予了技术观察员的军职,成为了军人,军衔最高的是上校,可口可乐上校。”

现在说起来有些疯狂。

但王亮这个老兵能够理解。

这些技术观察员同我军在自卫反击战期间派出的文工团差不多。

虽然不是直接参与战斗,但在精神上给予了参战官兵们以激励。

王亮道:“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前,尽管可口可乐想尽千方百计把自己的产品推广到全世界,但是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可口可乐仅仅在加拿大、古巴和德国等有限的国家普及。”

“而在二战期间,可口可乐公司在世界各战区共建立了六十四家装瓶厂,总计卖出一百亿瓶饮料。由此,可口可乐在欧洲和亚洲国家获得了占绝对优势的市场份额,并且一这一优势地位一直保持到上个世纪九十年代。”

“可口可乐将它最接近的对手百事可乐远远地抛在了后面,占有了近百分之七十的可乐市场,上百家小型的地区性软饮料公司继续生产各种各样的调味剂,瓜分了剩下的百分之三十的市场。”

正文0395不屈战俘馆

0395不屈战俘馆

“说得有点多了哈。”王亮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又开始了老年人絮叨模式,不由向大家致歉:“抱歉了,朋友们,是我太激动了。咱们继续看展馆。”

没有人去指责王亮,也没有人觉得王亮所讲的蓝姆迦以及因为二战而走红的产品是多余的。

认真听起来,还是有一番乐趣在其中的。

马小刚就觉得自己受益匪浅,老首长讲了那么多,这为他日后的创作提供了不少的思路和素材。

这可比请那些什么阅历都没有的无脑编剧写剧本要靠谱的多了。

樊建国今天也算是开了眼,长了见识了。

所有人都在进步,认识观在更新。

王亮问道:“建国,下一个应该就是战俘馆了吧”

“对,叔。不屈战俘馆。”樊建国点了点头。

在众多展馆中,这是樊建国最不愿意去的一个。

他甚至不想在其中做一秒钟的逗留。

因为,这个馆,有一种魔力。

这是国内,也是全世界唯一一个为战俘修建的博物馆。

不屈战俘馆主要是通过大量的十分珍贵的历史照片和文物,运用压抑的色彩和厚重的材质,形象真实地展示因弹尽粮绝而被俘的抗日将士的英勇不屈和悲惨遭遇;揭露了日军的虐俘罪行。

走到不屈战俘馆露天入口前,王亮突然停下了脚步:“他们都曾是中华民族抗敌的战士,但他们的历史作用和历史贡献没有受到正视,长期被历史埋葬。”

“他们的艰苦战斗、英勇牺牲和苦难遭遇,是六十年前中华民族取得抗日战争胜利所付出的重大代价的一部分,是值得我们永远正视的历史。”

说完这番话,王亮才迈出那沉重的一步。

不屈战俘馆的设计打破了传统的建筑生成手法,借鉴自然山石在外力作用下产生褶皱、绽裂,但仍保持方整锐利的形态,以隐喻不屈战俘的坚贞品格。

在曲折、变化的空间序列中,着意安排了窄巷、牢笼、放风院,扭曲的展览空间、不作任何修饰的墙面天花,以及高窗、采光孔、小天井所营造的光环境,与展览图片相结合,营造了一种悲怆、沉重的氛围、

无数人走进这座建筑参观的时候,流下了泪水。

整个建筑空间序列以平静的水院结束,人们在这里可以思考并重新审视战俘这一特殊人群的人生命运。

战俘馆的入口是露天的,曲折的走道两边墙上挂满了战俘的照片,除了少数几张照片外可以平视外,其余的照片都需要仰视,寓意深刻。

樊建国道:“因为觉得做俘虏是一个污点。这些人一生可能就一张照片,那就是被杀之前日本人拍摄的,他们死了,亲人还不敢说,这是个几百万人的大群体啊就这么被忽视、被遗忘了想想就让人心酸。”

王亮点了点头。

他太懂了。

走到两边墙上那一张张照片,有不少是熟悉的面孔啊。

但还有一些是陌生的,照片上没有他们的名字。

是啊。

那是他们唯一一次在这个世界上留下影像资料,还是日本人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