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的实际情况却是,利卡丽还没有彻底跳到右边;
有时候,上没上床听起来很粗俗,但事实上就是这么重要
函姜之前实际上,已经挖得差不多了,但突然的中断,以至陷入了很尴尬的局面;
利卡丽冷静下来后,心中的负罪与亏欠感,有可能会造成功亏一篑的;
这种负罪与亏欠感,有可能让利卡丽回头
利卡丽一旦回了头,函姜就有可能再没有机会了。
正常的套路,应该是气氛差不多了,趁机上了床,事后再去解决这个负罪与亏欠感;
利卡丽只要彻底跳到了右边,函姜到时候发挥的空间,也会更大一些;
可一旦捅破了,却没有跳下去,那就很尴尬了
诸如函姜眼下的情况
他现在的难题,就是如何帮利卡丽,解决掉这个负罪与亏欠感;
而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让女人自己去解决
有些事,可以相信女人、给女人足够的空间;
可有些事,不行的
这种事情解决的过程中,有可能会牵扯出其他的问题;
也就是说,会造成感情的藕断丝连;
所谓的负罪与亏欠感,主体目标对象,是另一个男人
也就是丘尔斯
试想一个女人去找一个男人,解决这种负罪与亏欠感,只会越解决越麻烦;
甚至,有可能在解决过程中,回头了
像有些家伙,挖墙角看似已经挖成功了,最后却莫名其妙地跪了;
或者是只挖到一半墙砖,成共用的了
尴尬不尴尬
之所有会造成那种情况,就是让女人去解决这种问题了
不要那么做,会出现很微妙、很有意思的事情;
千万不要让女人去解决
这种问题,要么不解决;
要么,亲自上阵去解决,大不了被放血喽;
连血都不敢放,挖什么墙角
敢挖墙角,就要做好被放血的准备
当然,如果只是玩一玩,那自然另说了;
可换个角度讲,如果只是玩一玩,何必承担这么大风险;
有挖墙角的闲工夫,还不如找个没户主的;
有些人,可能有些误区;
而实际上,同样的心力,没户主的,一定比墙角,更容易追求;
当然,可能成就感上,会有所不同。
但是
为了所谓的成就感,就冒这么大风险,值得嘛
有些时候,可能不只是放血了,很可能会丢命的
如果这个女人,确实值得这么做,那自然不需要再说什么;
可有些女人不值得,或者本来的定位只是玩一玩,就不要担这么大风险了;
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
面对这种情况,函姜只能、也必须选择代劳,替利卡丽解决心中的负罪与亏欠感;
更重要的是,还要尽快去解决;
时间跨度一旦拉长,谁知道利卡丽站在墙头上,会往左跳、还是往右跳
完全就无法预料了
可这种问题解决起来,是很头疼的;
所谓的负罪与亏欠感,本质上就是债、感情债;
感情都无法具体测量,何况是感情债了;
无法准确测量,那就只能通过另一种方式还债
主体对象的转移
也就是说,得让利卡丽心中的负罪与亏欠感,从丘尔斯身上、转移到函姜身上;
再直白点就是,函姜得为了利卡丽,去做对他本人有害,却对丘尔斯有益的事;
在本质上讲,这也可以算是一种自虐
还不能是假的,还得是真的
假的,就成了侮辱、对利卡丽的一种侮辱;
也许有的女人,不在意;
但大多数女人,却一定会在意的。
更关键的一点是,目标对象是丘尔斯
这种割肉饲敌的行为,真的有可能会造成养虎为患的
函姜既要达到目的,又得尽量减少可能出现的威胁程度;
可这种分寸,真的不好掌握
忽然。
函姜皱眉看向个人终端,脸间随之出现了沉吟、思索。
军团摩擦
第86军团与相临的第37军团,发生了军团纠纷事务
正文第八十四章姐夫与小舅子
寂静的会议室中,若有若无间弥漫着沉闷与压抑。
函姜走进会议室,眉头微挑了下,随之看向对面的那道身影;
那是个略微有些发福的中年人,肩章上挂着两颗金星;
第37军团、军团长诺顿。
中年人始终微笑着,还朝函姜点了点头。
第129集团的这些军团长,在集团例会时,确实不把函姜放在眼中;
可面对下面人时,却又是、也必须是另一副作态;
诸如这位第37军团长诺顿,并非是照顾函姜的脸面,而是对自身脸面的顾惜;
上面的人不管背地里关系如何,当着下面人的面时,一般尽量都不会撕破脸的;
在某种意义上讲,这是一种本能的威严维护。
函姜与中年人简单地打了个招呼,随之坐到了会议桌一旁。
整个会议桌两侧,分别落坐着两方身影;
一方,分别是第37军团的列位总指挥、以及军团长诺顿;
另一方,则是第86军团的列位总指挥,以及函姜。
第37军团一方,坐着个唇红齿白的棕发青年,懒洋洋地开口道:“屁大的事,还非得召开军团协调会议,开不开有什么意义,最后还不是要给我既然人已经来全了,那就抓紧宣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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