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阿多斯,如果表现出异常,必定会被发现蹊跷;
这个男人,不单是条顶尖狈,更是条毒蛇;
莫说函姜与阿多斯,还处在试探、接触中,并未真正走到一起;
两人就算已经凑到一块,函姜也会一直有所保留。
寂静,随之笼罩了整个办公室。
两个男人,就那么静静地对视着。
少顷。
“特地找我过来,该不会只是”
“还有件事想麻烦你,只是”
两人几乎同一时间开口。
寂静,两人随之都笑了。
函姜特地把阿多斯找来,自然不可能只是那组连锁坐标的事情。
“说吧。”阿多斯始终脸色平静。
函姜沉吟了下:“很难。”
“说说看。”阿多斯依然脸色平静。
函姜看了眼阿多斯:“我想知道上面对阿巴利第二次远征的后期规划。”
阿多斯短暂地沉默后,静静地看着函姜:“确实很难。”
在某种程度上讲,特种集团并不能算是战争集团;
这种集团性质,决定了特种集团的体系架构,会有所不同;
特种集团的成员,也许在同层级的战力上偏低,但在权利的同比上,却要比战争集团高得多;
可再高,以阿多斯现在的层级,查函姜说的这件事,依然有很大很大的难度;
而且严格来讲,函姜说的这件事,已经不单单是难,而是禁忌、忌讳;
阿巴利第二远征的后期规划,说白了已经牵扯到战舰时代o一定层面的战线规划;
函姜身为一个军团长,还只是代理的,查集团司令就已经是严重违规了;
而他查的,却是更高级的事情
可函姜看着阿多斯,最终却笑了。
阿多斯的回答,是难,而不是拒绝;
说白了,这等于同意了这件事;
更重要的是,在某种意义上讲,两人的关系将随之走得更近
函姜静静地看着阿多斯,忽然话锋一转:“你该更进一步了。”
“不急。”阿多斯平静地笑了笑。
“等最近的一系列事情结束,我会想办法帮你安排。”
不单是函姜需要阿多斯更进一步,这也是一种必然的投桃报李;
说白了,就是利益的交换;
特种集团的性质,决定了这是一种较畸形的发展路线;
单在权利上而言,特种集团的成员,同比战争集团成员要大得多;
可这种权利,就像无根之萍;
没有战争集团在后面支撑,这种权利再大,也会随时垮塌;
哪怕特种集团现在的大佬,也要依托战争集团某位boss发展;
不单是阿多斯,但凡想在特种集团有所发展的,都必定会选择一个伙伴;
区别无非是,谁的眼光更好
而这种性质,注定了特种集团内部的派系、更加复杂,争斗、更加激烈;
当然,特种集团的内部争斗,相较而言,更像一种无烟的战争;
残酷,却没有血腥,只有压抑与窒息
阿多斯深深地看了眼函姜。
函姜最后那句话,并不是什么所谓的承诺,而是一种通牒、证明;
说白了,函姜要摊牌了;
任何性质的双方关系,必然需要先证明自身的价值;
函姜要做的,就是向阿多斯证明他,函姜,有这个能力
而他如果做不到的话,最后的结果,必定是阿多斯将他抛弃;
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就是这么冰冷;
当然,函姜敢摊牌,自然是早已做好了准备。
他前世能捧阿多斯上去,今生照样可以
甚至,函姜今生有能力,把阿多斯捧得更高
忽然。
“我觉得阿巴利,可能有问题。”函姜话锋再次一转。
任何圈子,都有一种圈子里的游戏规则,特种集团亦无例外;
函姜虽然不清楚具体,但大体的套路还是有所了解的;
阿多斯如果插手这件事,必定要留下个暗门;
查这种问题,毕竟是违规的;
而这种性质的暗门,可以理解为退路,也可以理解为借口;
甚至,不需要任何所谓的证据;
特种集团的性质,注定了单是一个怀疑,就足以作为理由
而函姜其实更想说的是,让阿多斯把暗门,留在阿巴利有可能叛变上;
可他却绝对不能将这个意思,选择直白地讲出来;
甚至,他虽然用了很委婉的言词,在隐晦地传达这种想法,但其实依然有点犯忌讳;
莫说函姜与阿多斯,还在试探、接触中;
就算两人真走到一起,也要保持一定的相互尊重与信任;
每个人做事的方式方法,毕竟是有所不同的;
如果连最基本的尊重与信任都没有,干嘛还要选择走在一起
阿多斯静静地看着函姜,难得地皱了皱眉头,最后才点了点头告辞离去。
函姜静静地看着这一幕,随之叹了口气。
他很清楚先前那种越俎代庖的做法,必须要极力避免;
否则,两人就算走到一起,也很可能会很快地分道扬镳;
可函姜这一次,确实是无奈之举;
他其实比任何人,都不希望阿巴利叛变;
不谈其他方面,单是被牵连这一点上,就不是函姜希望见到的;
阿巴利如果真的叛变了,早晚会出现大问题;
届时问题一旦爆发,函姜必定会被牵连;
他建议阿多斯把暗门留在阿巴利叛变上,其实就是在堤防这种问题;
阿巴利如果真的叛变了,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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